了改革科舉的重要性,讓他們讀懂了即使不去死讀書,不用加入任何社團,不用討好那些在朝廷為官的所謂“師長”,也一樣能夠憑藉自己的真實本領,而進入到大明的朝廷之中……
最為可憐地是被抓入獄中的侯方域和錢謙益。他們甚至沒有弄明白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又進入到了這個地方。他們更加猜想不到的是,從一開始,他們就只是朱斌利用的棋子而已。對這兩人從來就厭惡的朱斌,現在到了榨取他們剩餘價值地時候了。
在黃溪一步步地誘導下,兩人逐漸招供出了此次事件的“主使者”和“參與者”。凡是守舊派的那些官員。名字無不都在其中。而侯方域和錢謙益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很快就像兩條瘋狗一般瘋狂咬人,只要黃溪需要誰的名字他們便會供出誰的名字。
當這份名單報到朱斌處地時候,朱斌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這份名單上的很多人,對所謂的請願根本就一無所知,完全是被冤枉的。但要讓大明按照自己的設想走向強盛。這樣顯得有些卑鄙的事情,是朱斌必須去做的。
只有清除了一切保守的,顯現不出任何進取精神地官員,大明才可以大踏步地前進。也許一年,也許十年,總有那麼一天,等大明穩定了,強盛了。會有人幫他們平反的。但卻絕對不會是現在……
抓捕行動很快開始了,必須要趕在新地《大明律》出臺之前完成這一切。《大明律》其實是一把雙刃劍。它在完善大明法律的同時,卻權利也起著制約的作用。一旦《大明律》正式啟動,那麼這些官員將會受到正式的審判。
這些官員只能在強權下按照自己的心願處置,每當自己想到這總會有些苦澀。自己既是完善地法律地制定者,居然又是第一個違法者。但願這樣的事情。在自己這一代身上嘎然而止。這才是大明地希望所在。
被逮捕入獄的這些官員,很快紛紛按照黃溪的意思招供了自己的“罪行”。他們得到的承諾是。除了被罷免官職以外,將不會受到其它任何的懲罰。甚至,他們還會得到一筆由武英王親自出資,極其秘密的“退休金”。
當然,也有很多硬骨頭的人,寧死也不願意交代出所謂的“罪行”,他們甚至採取了絕食的極端方式,來以死抗爭自己獲得的不公正的待遇。而這樣的人,都以各種方式被轉移到了臺灣、澳門和巴達維亞這些地方……
反對改革的勢力被一步步地清除著,朝廷的政局正在按照朱斌的意思重新組建。朱斌為大明所構思的那份宏大藍圖正在順利實施。
作為張溥的好友,大學士史可法曾經找到過朱斌,問他這麼做心裡會不會有內疚。因為他的心裡知道,在那些官員中,也許有的保守,有的固執,可是他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更加絕對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反對朝廷!
面對史可法的責問,朱斌在沉默了很久後才回答史可法:
“是的,我心裡很內疚,但除了你以為我絕對不會承認。在未來的日子裡,還會有更加多的官員被牽連進來,一切反對變法的人都在我的名單上。但我內疚,卻絕不會後悔。史可法,如果換了你在我的位置上,或者你也一樣會這麼做的。當權者考慮的,並不僅僅是自己的名聲,更加也不能有任何的後悔,哪怕這樣事情,明知道它不對,既然做了,那就一定要做到底。我就是這樣的人,支援變法的,就是我的朋友;反對變法的,就是我的敵人。一個強盛龐大的大明,難道不也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你是一個好的當權者,但絕不是一個好人。也許,真的如你所言,你將把大明帶向一個前所未有的繁榮昌盛。但是,歷史上對於你的評價,一定是譭譽參半……”
這是史可法最後對朱斌說的話。從此後,除了公事外他再也沒有找過朱斌。他承認朱斌的做法對國家有利。但朱斌做事地方式,卻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
名單中列在第一位,但卻是最後一個被抓捕的,是張溥。
這位曾經的天下士子的領袖,在請願失敗之後,並沒有感到驚恐。但是在朱斌大規模的抓捕行動開始之後。他卻開始知道,很快就要輪到自己了。
他忽然發現自己永遠只能做學問,就算再如何努力,也永遠無法和那些政客相比。他本想著自己躲在幕後,就算行動失敗了。朝廷也將因為抓不到自己地證據而作罷。但從抓捕行動開始之後的一切表明,朱斌要動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證據。
當這份驚恐逐漸消失,他變得心喪若死。他一直在家等待著,等待著朝廷官員上門。他甚至早已想好,當那些官員上門抓捕自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