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越發越是嚴重,仙姑,還請救救我吧。”
那道姑一見連忙上前把起脈,好在衛海之前就在洞中撿了一塊石頭夾在腋窩之內,道姑一見衛海的脈向如此奇怪,時有時無,時快時慢,連忙將他扶起,接著在他背後推出了雙掌,頓時一道湃然正氣灌輸於體內,可是當道姑剛將內力輸進去時,卻又停了下來,連忙走到他面前,再次將塵拂卷在他的脖子上。
衛海不明,連忙說道:“仙姑,你這是為何?”
“說,你身上的純陽之氣是誰給你的。”
“什麼純陽之氣,我不懂啊。”
“你還敢狡辯,雖然你的內力極為混亂,但是我還是可以查覺得出來的,說,你與上官林什麼關係。”
“什麼上官林,他是誰啊,我不認識他。”
衛海說這話還真是真話,他確實不認識上官林,不過也只能說他不知道名字,那道姑一見衛海不說真話,急催著內力輸進塵拂,塵拂一下收縮得更緊了,緊到令衛海的面紅耳赤,呼吸困難。
“快說,你怎麼會純陽功的。”
衛海憋紅著臉指著脖子上的塵拂,道姑這才鬆了塵拂,大喘著氣的衛海過一會兒卻反問道:“仙姑為何知曉我會純陽功。”
“哼,你不必知曉我如何得知,你只要告知我你怎麼會純陽功的便可。”
“你如果不說,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打死也不會說。”
衛海一聽到對方不說,牛脾氣也跟著上來了,道姑一聽,頓時來氣:“你。。。。”
衛海一見對方說不出話來,又道:“想要知道我怎麼會有純陽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須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這是純陽功的,你又與純陽功什麼關係。”
道姑沉默了許多,不過衛海卻從她的眼思裡彷彿看到了一絲的思念之意,不久見她繞到他的身後揹著說道:“許多年前,我本不該在這深不見底的黃龍崖下,當時我還只是個雲英未出的道姑。”
雲英未出?這不是指沒有出嫁的姑娘嗎,怎麼會拿出來比擬自己呢,還說當時自己也是個道姑,難道。。。衛海才聽到這麼小小的一段話就多少猜想出了貓膩,難道此人與師父有關係,想到了這裡他又聽到那道姑說:“我本名柴雲紫,自小修身雲白雲庵之中,當年我在白雲庵的日子裡可謂不問世事,直到一日我在庵外時遇到了一名即將瀕臨死亡的武者,我好意將他帶回庵內,為此我的恩師也因為此事而怪罪於我,說我不得與男子接觸,可是卻與師父相爭,稱出家怎可見死不救,恩師本就寵愛於我,而我卻她任性,百般無耐之下答應我將那人留下,直到那人清醒過來後,我才知曉那人名叫上官林,我與那人承諾等他傷好了之後便速速離開白雲庵,怎耐日久生了情,我漸漸的對他產生了情愫,而他卻也對我有意,之後師父發現此事,更是責罵於我,將我關押在悔心洞之中靜心的懺悔,等我出關那年,我卻發現那名男子早已不在庵內,詢問師父後才知道那男子在我關押悔心洞的隔天就已經離開了白雲庵,又說那男子本就有妻妾,與我本是戲情一場,我本不相信,不顧恩師的勸念,前去找他,當我找到他時,他的話卻重重的打擊了我,原來師父的話是真的。”
道姑說到這裡,雙眼激動的流出了淚水,衛海這時連忙安慰著:“仙姑請不必傷心,可是這與純陽功有什麼關聯,而且方才聽你一言,你與那上官林只是產生了情愫,為何你要恨他入骨。”
道姑轉過身來,眼神卻早已改變,怒視了衛海一眼,憤恨的說道:“情愫!哈。。。。如果只有情愫的話,你認為我會這麼難過?”
衛海似乎聽出了什麼,接著又聽她說道:“當年救他之時,就發現了他的傷極為特殊,若非本門的天陰六指功定是不能治療,而我當時為了他,不顧師門的教誨,與他。。。與他有了肌膚之親,你說。。。我如何能不恨這薄性之人。”
衛海聽得有點糊塗,問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說,你救了那人就必須與那人。。。”
“沒錯,天陰六指功,耗力太盛,必須與那人赤果相見,但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當我為他赤果治療時,他倒也正氣,只是治療之後,我卻也因此中了陽毒,混身酷熱難耐,而他也得了我的天陰六指功,混身冰冷異常,就在那時。。”
道姑最後的那句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衛海卻也知道了什麼,很明顯兩人合歡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此人就太不應該了,怎麼能夠如此的不負責任的跑了,而且還是有妻室的人,衛海想到了這裡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那名叫上官林男子就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