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了性命,便不會有這些煩人的刮燥聲了。
蘇阿角和剪七心裡暗暗的懸起,自然他們也能聽得出,那聲音便是從那洞中傳出來的,而阿離引時又這舉動,環幕是白符最好的蠱惑師,若真的一時死在阿離手下,應該如何處置。
他們擔心著時,那聲音卻仍然不急不緩的道:“若論殺伐,確實無人是你對手,但是真正強者是不能以殺閥而論,而是要看它內心裡有沒有恐懼和愧疚,如果自己武力超強,但是卻整日生活在恐懼裡,自然也難把心安,殺人之後,自己心裡整日存在著愧疚,那麼也就稱不上強者了。”
阿離也不答言了,只是慢慢的飛懸著身體,一個挨一個的山洞裡去瞧。
沒有想到,那個聲音主動來問他:“阿離,你愧疚麼?”
原來蠱惑之法,便是和人進行對話,如果想要讓自己的話說到對方的心理,必須要讓對方接放茬,此時阿離不答言,自然環幕大師要來主動問他。
阿離本不耐煩,當時皺眉接道:“殺人為魔族之樂,我有什麼愧疚。”
阿離這聲剛落時,卻聽那個雄厚聲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以殺人為樂,虧你說得出口,宇宙之內,皆為生靈,雖然有競爭拼鬥,但是隻要有生命,便是同類,你殺人為樂,但若別人把你殺了,別人樂了,你樂得出來麼?本是平等的生命,一樂一悲,你佔有了被殺者的快樂,怎麼不愧疚。”
阿離聽見這話,竟然停住了身體,側頭,慢慢的似是在想什麼,口裡喃喃道:“我把別人殺了,就是佔有了別人的快樂,有意思,而別人把我殺了,那麼別人也佔有了我的快樂。”
自然它口裡所說的層的太低,蘇阿角和剪七皆未聽見。
但是阿離左右思忖一時,竟然又慢慢回覆本性,叫道:“好繞便的話語,雖然沒有讓我想得頭疼,但是卻讓我爆糊里糊塗的難以明白,想得我心情煩躁。”
說著上時,單手揚起,面前紛紛白色光芒,拉成一道長虹一般,填滿整個懸崖石谷,向著那一排懸洞推而去,口裡叫道:“去死吧,再讓讓燥舌。”
話音落時,雙手向前橫推,那光芒對著對面山崖橫湧,直撞至到白石上,“轟轟轟!”連聲巨響,蘇阿角和剪七抬側眼看時,驚得頓時張大了嘴,只見半個崖壁下來,“隆隆”滾動之聲,向著下面落去,伴著光芒與沙塵,蕩滿了整個山谷,看來環幕大師凶多吉少。
正在驚著,突然碎石滾落之處,一個白色身影猛地躥射而起,一躍跳到高空。阿離去看,那便身罩白色的袍服,此時向上躥出來時,身體仍然是盤坐的姿勢。
阿離暴叫道:“終於看到你了,那些話說得我心情煩躁,現在便結果了你性命。”說時,雙手前推,狂風裹著沙礫,生著火、耀著光,足有半個山頭大,走向環幕推去。
蘇阿角和剪七剛剛擔起來的心,再次沉下來。蘇阿角驚叫:“阿離……”一聲未完時,便已經推到了環幕大師身前。
蘇阿角和剪七皆知道阿離出手的意念有多重,暗暗的後悔,想這樣一個辦法來蠱惑阿離,不但阿離沒有去除魔性,卻還苦苦害了這樣一位慈祥老人。
隨著那攻擊到在環幕身前,突然卻見環幕如片沒有體重的落葉一般,隨著阿離湧來的狂風,身體也不住的向後吹開去。
雖然身體向後去,但是那盤坐懸浮的姿勢仍然未變。阿離那攻擊連數丈,而環幕的身體則順著石崖中間連退數十丈。阿離收住了意念,那紛紛攻擊出去的石礫也向下墜落,狂風也漸漸的停止了去。
阿離長出了一口氣:“終於把你這隻會燥舌的老傢伙結果了,真個煩人。”但是這聲未落時,突然又見環幕又在幾十丈開外,慢慢的懸浮著飄了回來。
似是阿離這邊突然空氣稀薄了,他則順風來。
一張慈祥的老臉看著阿離,又向阿離道:“我便說你阿離不是強者,現在得見了,你那麼重的出手,卻未能把我殺死。”
聽著那話,阿離初是一愣,本以為自己那一擊,便能讓那個老人身死,卻沒有想到,自己那一擊,卻並未傷得它半分毫毛。旋即怒起來,高叫道:“你這老傢伙,好生可惡。”
說時著,雙手一翻,又一道白色光球推出去,白光橫湧,直向環幕便去,而環幕的身體卻仍然任何重量一般,隨著阿誰那道攻擊而來,催在前面的風又把它的身體吹開,和那白色的光球保持在數丈的距離。
猛然間,卻聽得“咔”一場巨響,那光球猛地炸開,連煙帶火的翻開,極強的火光照得整個崖谷比白天還要亮,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