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妹兒蹲在地上,捂著嘴低哭兩聲,雖然遮英之死她也有怨恨自己的母親,但想一想自己的母親魔界中受了頗多屈辱,再加上受到魔性的感染,因此心性扭曲,這一點倒讓作為女兒的自己得到了幾分理解。
看到伊妹兒悲傷,燦衣也一臉的手足無措,扶住伊妹兒道:“唉,全怪你母親,只顧心裡一時的惡氣,卻置它的感覺於不顧,今番遮英因我而死,我也無臉再活,只是想臨死時,拉著岸西來墊背。”
說時,撇開伊妹兒,獨自一個又向著那方塊深處而去。
伊妹兒雖然在悲傷中,但是心神仍然清醒,雖然遮英之死她有三分責任,但是作為女兒,怎麼能讓她如此去冒險,魔族中高手林立,憑他不但殺不了岸西,而且自身難保,若只是殺了倒還是它的幸運,若是把它抓住,或者再次魔化,也或者是對她進行折磨,自己作為女兒的也將是莫大的痛苦。
思量之下,顧不住心理悲傷,衝過去拉燦衣。燦衣叫道:“你不要攔我,我來便是報定已死的決心。”;甩幾下,卻被伊妹兒死死抓住,一邊捂住她的嘴,一邊低語道:“你不能死,女兒還有天大的事情託付給你。”
這句話,才算讓燦衣有三分冷靜,問道:“什麼事情?”
伊妹兒先不回答,而是拉著燦衣往密林深處而去,在一個草棚前停住,按著她在草堆上坐好,最後道:“那岸西何等人物,先前只有阿離戰敗過他,即使是在魔族中,也難找對手,你去殺他,無異於飛蛾撲火。”
燦衣被伊妹兒按著,聲淚俱下:“正是因為他們遮英才會被我逼死,我是生身之母,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說到痛處,竟然撲到伊妹兒懷裡,她自己反如一個孩子一般痛哭起來。
伊妹兒安慰道:“遮英既死,不能復生,他死時,卻是讓你幸福高興的而活,若你這樣,若被遮英弟弟知道,定然會認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