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他們若堅持要看真龍劍,那該如何是好?”江泰峰急道。
“這個好說,就說真龍劍正放在別處珍藏,就是以防被盜,隨便一個託詞即可。龍廣就算知道這是託詞,也抓不出把柄來。只要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便可鍛造出一把真龍劍來。”
“什……什麼?鍛造真龍劍??”江泰峰神色大變,差點沒叫出聲來。
這實在太令人震驚了,真龍劍可是先皇御賜,普天之下,只此一把,如何炮製?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姜易沒有過多的解釋,還是以這句話來打消對方的焦慮。
果然,聽到這句話,江泰峰立馬想起姜易七天之內煉製出七玄血參丹的奇蹟。
“罷了,事已至此,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死馬當做活馬醫,姜丹師,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可就全賭在你身上了。”江泰峰抓住姜易的手臂,眼神誠摯無比。
此時此刻,江泰峰還哪裡有一絲武侯的身份架子,完全是在懇求姜易。
而在姜易同武侯密語之際,龍廣也是轉過身去,瞪著那方丹子詢問起來。
“怎麼回事?真龍劍還在武侯府中?”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是給小人十個膽子,也不敢欺瞞大將軍啊!這件事,不是您親自確認過的麼?”方丹子驚出一身冷汗。
龍廣眯了眯眸子,心中暗道:“是我多慮了。怎麼回事?居然被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給唬住了?”
龍廣對自己的表現有些不滿,他縱橫沙場數十年,統軍百萬,什麼場面沒見過,居然被一個小小丹師給唬住了,實在有些丟人。
“江武侯,既然你們說真龍劍沒有遺失,那麼還請把真龍劍拿出來瞧個真切,也好讓本大將軍回去交差啊!”
龍廣那囂張的態度收斂了一些,不再直呼江泰峰名諱,而是稱其為“江武侯”。
正如姜易所言,沒有確鑿的證據,那就是栽贓陷害了,因此,龍廣此時只能先壓制那股氣焰了。
眼下,江泰峰已經決定把身家性命賭在姜易身上,自然也就按照姜易設計好的說辭來回應。
“不錯,真龍劍的確沒有遺失。”
江泰峰冷笑一聲,接著又道:“真龍劍何其寶貴?既然是先皇御賜,我又怎麼會明目張膽的放在兵器庫之內,任由某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打壞主意?真龍劍真正的收藏之地,其實是江都古城的江家分舵。”
江都距離此處甚遠,快馬加鞭,一個來回,也需一個月之久,正好符合姜易的要求。
“江都古城?”龍廣一臉陰冷。
他倒是想看看江泰峰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居然敢撒下這彌天大謊。
其他人也都紛紛譁然,包括武侯府的一些長老、高層,從沒聽說過真龍劍放在江都古城的江家分舵。
“不錯!正是江都古城,可能大將軍覺得很意外,不過沒關係,我馬上派人去取真龍劍。只不過,這一來一回需一個月之久,不如大將軍一個月之後再來,到時候定當將真龍劍奉上一觀。”江泰峰道。
龍廣眸光微動,顯然是在思索江泰峰在玩什麼手段。
“將軍大人,這江泰峰怕是在用緩兵之計。”就在這時,一個老者上前兩步,在龍廣耳邊密語。
“緩兵之計?我看他能緩到什麼時候。這次是我們準備不當,給他們留下了一絲機會,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龍廣低哼了一聲。
眸光一轉,掃向了江泰峰,龍廣一臉嚴肅的道:“好!既然江武侯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本大將軍給你這個面子。不過,你要立下軍令狀,一個月之後還不能拿出真龍劍來,我要讓你江家子嗣為奴為婢,你那女兒江清月,我要讓他做本大將軍的貼身丫鬟。”
“你說什麼?”
一聽這話,江泰峰怒火狂燃,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羞辱江家。
江清月更是其逆鱗,有人敢碰江清月,江泰峰絕對不能容忍半分,哪怕對方是真龍古朝的皇帝。
“怎麼?難道江武侯是怕了不成?”龍廣冷笑。
江泰峰臉色極其冰冷,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
“好,我立下這個軍令狀就是。不過,今日你將軍府帶人來圍堵,鬧得滿城風雨,倘若真龍劍並未遺失,我也要你將軍府付出相應的代價。”江泰峰幾乎是要吼出聲來了。
龍廣也是個不服輸之人,被對方嗆到這個地步,豈能服軟?
“什麼代價?有話直說。”龍廣冷哼。
“若真龍劍並未遺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