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老闆未必會一千塊錢就把東西賣給他的。
“老闆,不用包裝了……”看到店老闆準備拿個盒子將金剛裝起來,方逸出言制止了他,直接將那串金剛戴在了手腕上,星月則是掛在了衣服裡面的脖子上。
“嗯?小夥子,你那星月能不能拿給我看看?”夏天穿的衣服不多,方逸在戴星月的時候,卻是將脖子上原本掛的那串星月給顯露了出來。
“老闆,下次再說吧,我這還有點事……”方逸哪裡肯拿出那串珠子,當下衝著老闆擺了擺手轉身就走。
“哎,你別跑啊,你那珠子給我看看,我少收你一百塊錢……”老闆對著方逸的背影喊了一嗓子,他的眼光很毒辣,只是剛才那一瞥就看出了方逸戴的是串好東西。
“這小子跑得倒是快……”等老闆推開櫃檯追出去,外面已經不見了方逸的影子,店老闆不由有些鬱悶,剛才他可是連方逸的相貌都沒怎麼看清楚。
……
回到滿軍家裡之後,方逸徑直上了二樓進到了房間裡,開啟了師父留給自己的那個木箱。
“這串珠子和師父傳下來的,還真是一樣……”從木箱裡拿出了一串同時星月材質的珠子,方逸稍微一感應,就察覺到了裡面所蘊含的法力,這和脖子上掛的那一串星月簡直如出一轍。
“沒錯了,就是法力,這也是一串法器……”
逐一將師父傳下來的珠子全都拿在手裡揉搓了一下,甚至連師父留下來的那三枚銅錢都被方逸感應了一番,他終於可以確定,這些東西都是帶有法力的法器。
不過讓方逸納悶的是,這些法器從他記事起就被師父拿在手裡加持,少說也有幾十個年頭了,但自己脖子上的這一串珠子只把玩了一夜,裡面蘊含的法力竟然並不比那些法器少,這其中的奧妙卻是方逸無法勘透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入定的時候,將手中的東西給加持成了法器?”方逸將脖子和手腕上戴的物件全都給取了下來,坐在床上靜靜的思考了起來。
“算了,想得再多也沒用,先拿那金剛手串試試吧……”琢磨了好一會,方逸也想不出這關鍵所在,最後乾脆不想了,伸手拿起了那串剛剛買的大金剛手串。
不管是星月菩提還是金剛菩提,其實都是樹的種子,像是星月菩提樹在海南就被稱為紅藤樹,山裡的苗黎族人都將星月菩提稱之為紅藤果,金剛菩提也是如此,只是它通體長滿了鋸齒,和光滑的星月卻是有所不同。
金剛菩提的清理很麻煩,必須用刷子每天刷掉鋸齒中的灰塵,這也就是文玩行中那句擼星月刷金剛的由來,此刻將那串金剛拿在手上的方逸,就察覺到指尖傳來的一陣棘手感覺。
不過從小在山裡砍慣了柴,這點感覺方逸幾乎可以無視了,當下口中默唸起道經,不斷的揉搓起了那串金剛菩提,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方逸的真氣已然是在體內運轉了一個周天,背誦完了一整篇的道德經。
“真……真的是我家加持的那串星月?”當方逸從入定中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將目光投入到了手中的金剛菩提上,這一看,整個人不由巨震了一下。
原本色澤灰白髮黃,鋸齒棘手的那串金剛菩提,只是被方逸把玩了這麼不到一小時的時間,整串珠子就發生了翻天覆地一般的變化,如果不是方逸知道珠子一直都沒離手,他一準會以為被人換了一串。
現在方逸手上的這串金剛,那些棘手的鋸齒就像是經歷了人手數年的摩擦把玩,居然變得異常的光滑起來,珠子的顏色更是由灰白變成了棗紅色,上面還隱隱透著一種歲月的包漿,看上去十分的亮眼。
更讓方逸震驚的是,他在這串金剛菩提裡面,同樣感受到了法力的存在,也就是說,這串原本普通的珠子,現在也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一件法器了。
“這包漿,最少也應該有七八年了吧?”
把玩著這串金剛手串,剛才的那種棘手感已經全然消失掉了,現在方逸的手感十分的潤滑,這種感覺和揉搓光滑的星月,竟然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有些瑕疵的就是,方逸之前並沒有用鋼絲刷或者是鬃毛刷清理過這串金剛,現在已經形成了包漿的金剛鋸齒裡面,有很多黑色沉澱在一起的汙垢,使得整串珠子的品相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雖然珠子並不是那麼完美,但短短的一個小時的時間,新珠子變成了差不多有十年把玩加持的老珠子這件事,卻是切切實實的發生了,而且就發生在方逸的手中。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