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處理你那個舅舅吧。我想我們已經找到他了。”龐毅指了指不遠處,手拿寶劍站在一座殿mén口的男子說道。
“他是誰?”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你舅舅的心腹謀士朱全。”
“是嗎?沒想到這xiǎo老頭倒是對我舅舅tǐng忠心的。來人,拿下,別傷了他葉開懷吩咐手下親衛道。兩位親衛領命上前,一劍挑飛朱全手裡的寶劍,跟著一記擒拿手把朱全給抓在了手裡。
推開殿mén,龍守禮依然是那身皇帝的服飾,正端坐在皇位上看著葉開懷。龍行雲一見立刻怒聲喝斥道:“大膽”
“算了,你跟一個不想活的人計較那麼多做什麼?”葉開懷出聲打斷了龍行雲的喝罵。揹著手走到龍守禮的跟前,看著龍守禮說道:“見過舅舅。”
“……你贏了。但是你一輩子也別想我會投降你。”龍守禮慘然一笑,拿起了一個點燃的火折。“只要我手一鬆,這大殿內的一切都將隨我乘風而去……”龍守禮閉著眼睛嘴中喃喃自語道。
“嘩啦~”一潑涼水澆熄了火折,也把正在閉眼陶醉的龍守禮給澆醒了。龍守禮愣愣的看了看已經被徹底澆熄的火折,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葉開懷。
龍守禮指著葉開懷說不出一句整話。
“我什麼我?老傢伙,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就那麼不知道讓人省心呢?還想要學人家玩自殘,來人,把他看好了,誰出了差錯我要誰好看。”葉開懷伸手一揪龍守禮的衣領,隨手把龍守禮丟給了身後的親衛。
早在走到殿mén口聞到刺鼻的火油味時,葉開懷就明白自己的這位舅舅是打算幹什麼了。所以在下令抓住朱全以後,葉開懷就讓人找來一大袋涼水,雙手放在身後的拎著走到了縱火犯龍守禮的身邊。只是當時龍守禮一心幻想著自己死時的壯烈,結果他是真“壯烈”了,想死都死不成。
“放開朕,朕自己能走。”龍守禮掙扎著說道。
“真是坐了一天皇帝就認為自己一輩子都是皇帝了。”葉開懷搖了搖頭,下令道:“留下人清理這座宮殿,把多打些水把這座宮殿清洗乾淨,我可不希望留下一個火災的隱患。龐毅,行雲,我們去糧倉看看。”
“好啊。剛才李三思派人來說他們已經控制住了糧倉,數量十分的驚人。”龍行雲介面說道。
“好啊,走,去看看。對了,龐毅,路上你正好跟我說說你剛才沒說完的話題。”
“是。”
威遠城的告破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的。在龍守仁等人的眼裡,就算葉開懷會攻破威遠城,那結果也只是一個慘勝,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竟然沒有làng費太多的兵力就將威遠城給拿下了,而且最糟糕的是,威遠城儲備的糧草被葉開懷給全數獲得,這樣一來,唯一可能限制風揚軍攻勢的因素也被解決了。這龍守禮是幹什麼吃的?守城守成這樣?
龍守仁等人在心裡破口大罵龍守禮的無能,當然龍守禮本人是聽不見的,此時他正帶著家在葉開懷派來計程車兵護送下,前往風揚城定居,這輩子估計是很難再回來了。
鑑於風揚軍的威脅,龍守仁和龍守信不得不暫時停戰,聯合起來共同對抗風揚軍。只是現在看來只能算是一個奢望,起因還是華貴妃。在停戰之後,按照約定,龍守仁應該把華貴妃還給龍守信,但是在還給龍守信的前一天,龍守仁突然派人來跟龍守信說華貴妃不見了。這種說辭龍守信豈肯相信,於是兩家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關係也再次緊張了起來。
安平城內,溫睿和馬里斯苦口婆心的對龍守仁勸說道:“陛下,不過是一個nv人而已,陛下怎能因為一個nv人而誤了國家大事?”
“溫睿,馬里斯,我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我真的沒有騙你們,華眉那個nv人真的不見了。我可以對天發誓的。”龍守仁苦笑著對手下最為倚重的二人說道。
溫睿和馬里斯見龍守仁神情不似作偽,心裡不由得也泛起了嘀咕,到底是誰把華眉那個禍水從守衛森嚴的皇宮裡偷出去的呢?
“陛下,眼下我們必須給龍守信一個要不然對我們聯兵對抗風揚軍這個計劃有很大的危害,我們已經摺了一個龍守禮,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馬里斯皺著眉對龍守仁說道。
“我跟他解釋給屁。惹火了朕,朕就帶兵先滅了他,然後再去滅了風揚軍。”龍守仁惡狠狠的說道。
知道龍守仁在說氣話,溫睿和馬里斯都沒有開口反駁。等龍守仁把氣話說完了,溫睿才開口說道:“眼下這種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