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守義本來是打算在過一個月便帶兵北伐龍守仁的。、只是沒想到卻被龍守仁搶先一步動了手。原本儲藏在落月城中的糧草和軍餉也因此有一半落到了龍守仁的人中。
當龍守仁的麾下士兵攻下第一個糧倉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糧倉中的錢財。只不過那個時候有上司看著,沒有機會下手。而現如今,隨著龍守仁一個追殺令的下達,隊伍的編制已經士兵們多是平時jiāo好的幾個聚在一起。沒有了上司的壓制,他們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豈不聞人無橫財不富,馬不吃野草不féi。
當幾個士兵作出了表率之後,幾個、十幾個、幾百個、上千個士兵加入到了哄搶糧倉錢財的行列中。至於糧倉中的糧草,誰有工夫管那個呀?發財才是最要緊的,這個時候能撈到多少,那事後就能落下多少,這種機會對只是大頭兵的普通士兵來說可是不多。
luàn了為了獲得更多的錢財,在缺少將領監管的情況下,士兵們終於紅了眼睛。因為有早到的,自然就有晚到的。有搶到錢財的,自然就有沒搶到的。在貪yù的驅使下,哪怕只有一個人受不住對自己身邊突然富裕起來的同伴下手,內鬥也就成為了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
伴隨著一個xiǎo巷內的慘叫,龍守仁的軍隊突然的就變成了兩個陣營。也直到這個時候,早先都跑去追殺龍守義的軍中將領才姍姍的趕回。只是為時已晚,兩個陣營計程車兵已經打在了一起,萬幸雙方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醒,沒有動兵刃。
南城的一座糧倉內,幾名預先埋伏在這裡計程車兵正在緊張的忙碌著,一桶桶的火油被潑在對得跟個xiǎo山一樣的糧草垛上,竄出一陣陣刺鼻的味道。
“老大,準備好了。”一名士兵滿頭大汗的跑到自己這群人的頭跟前說道。
“嗯。告訴弟兄們,一會記得在自己的右手臂上綁上白繃帶,省得一會發生誤傷。還有等放火之後,讓大家不要走散,一起行動。”
“好咧。”
頭領先是開啟糧庫的大mén一條縫,從縫隙往外一看,外面正打的熱鬧,根本就沒人注意到他們。頭領低聲吩咐道:“放火,跟我走。”
早就準備就緒的手下士兵立刻點燃了手中的火把,扔向了糧草垛。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乾柴遇到烈火,那是一點就著。雖說糧草不是乾柴,但是卻也和乾柴一樣,一點就著。糧庫內頓時火光四起。
“走。”頭領帶著自己xiǎo隊計程車兵,關上糧庫大mén,迅速離開了現場。並且每一個士兵的手裡都拿著四五個火把,邊走邊點燃扔到民居的屋頂。頓時,落月城的南城開始陷入一片火海。只是此時龍守仁的軍隊還在醉心與自相殘殺,就算發覺了也沒有工夫去救火。直到糧庫的頂棚也被火焰燒透,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所有人才停下打鬥,感到了事情的緊急。
“快救火呀~”士兵們開始清醒過來準備救火。只是糧庫的火勢已經形成,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撲滅。在士兵們嘗試的救了一會之後,不得不放棄了救糧庫。轉而準備去撲滅已經燒成了一片的民居。
此時正在自己大營中飲酒慶祝的龍守仁聽到南城起火的訊息以後,手中的酒杯噹啷一聲就掉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呆住。片刻之後,龍守仁暴怒的下令,現在身在南城的將領立刻撲滅大火,如果不能保住糧庫內的糧草,提頭來見。
等到這個命令下達之後,龍守仁才氣呼呼的坐下來,端起重新倒好的酒喝了一口,只是此時喝到嘴裡的酒和先前喝到嘴裡的酒那個滋味那是大不相同。
“唉~”重重的將酒杯放在桌上,龍守仁突然重重的嘆了口氣。
“陛下,何故嘆氣?就算我們只得到落月城一半的糧草,對我們來說也是大獲豐收。”溫睿在一旁明知故問的問道。
“哼,你心裡明明知道的。”龍守仁不滿的瞪了溫睿一眼。
“呵呵……陛下恕罪,臣這不是擔心陛下認為臣在構陷同僚嘛。”
“……唉,看來還真像你所說的,鄧通這個人的治軍能力的確比不上他的領兵能力。回頭看來我得找他好好談談。溫睿,你說如果是風揚領的軍隊,他會出現這種情況嗎?”
“這個……”
“這只是你我君臣二人之間的閒談,你有什麼就說什麼。”
“是。那臣就說了。在臣看來,恐怕不會。據臣的分析,風揚軍的軍隊建制雖說和我軍的一樣,也是設什長、百夫長、千夫長、萬夫長。但是在實際上,我軍的指揮權只是掌握在極個別的人手中的,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