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糧草不足?”
“不是。是木柴不足。這場雨下的太突然了,我們壓根就沒有想到要收集木柴。結果現在大多數木柴全都被淋溼,無法點著取暖。長此下去我軍計程車兵很有可能會生病。”
“……軍師哪裡去了?”蕭封真問林海達和陳四海道。
陳四海和林海達齊齊搖頭。
“來人,去把軍師請來。”蕭封真吩咐身邊親衛道。不一會的工夫,親衛回來稟報說:“軍師不在營中。屬下找人問了一下,有人說軍師大清早就帶著手下親兵出營了。”
“出去了?”蕭封真有些意外,因為李浮塵出營他壓根就不知道。
“派人去營mén口等著,一旦軍師回來就立刻帶他來見我。”蕭封真吩咐道。
“是。”
一直等到傍晚十分,蕭封真都已經準備派人去找了,李浮塵才施施然的出現。來到蕭封真的營帳,不等蕭封真問李浮塵話,李浮塵已經一臉興奮的對蕭封真說道:“大人,我找到破城的辦法了。”
“啊?什麼辦法?”蕭封真脫口問道。
“水攻”李浮塵興奮的答道。
“水攻?你具體跟我說說。”
“是,大人。今天白天的時候屬下帶人去太白河邊上轉了轉,原本是想去釣釣魚換換腦子的。結果在釣魚的時候聽到附近打漁的漁夫在那抱怨說什麼今年太白河的河水漲的比往年要早,不利於他們打漁之類的。屬下聽到這個訊息以後就覺得如果我們攔河築壩,然後放水攻城,說不定金羅就可以拿下。為此屬下就開始走訪太白河邊的居民,得到的答案都是太白河的河水漲的比往年早。大人,這是老天爺在幫咱們呀。”
“可是用水攻……有傷天和呀。眼看著糧食就要豐收了,我們用水攻對付金羅,那金羅附近乃至下游的城鎮都會遭災,這……”蕭封真有些猶豫的說道。
“大人,現在不是傷不傷天和的問題,而是如果我們打不贏這場仗,能不能活下去的問題。打不贏這場仗,我們就會由主動變被動,並且會在皇族的壓迫下越變越弱,最終被消滅。大人如果覺得對不起那些會受牽連的百姓,等到大人登基以後善待補償他們就是了。”李浮塵趕緊出言勸道。
“……好吧。為了勝利,我就自sī一回。浮塵,這件事就jiāo給你來辦。需要多長的時間可以準備好?”
“最遲兩天。而且我需要人手幫忙。”
“可以,需要什麼人你只管開口,誰敢不聽你的,你就跟我說,我來收拾他。”
“謝大人信任。屬下一定儘快完成任務。大人就拭目以待吧。”
金羅城皇宮內
蕭自強懷裡抱著個暖爐,半閉著眼睛正在休息。就聽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過了一會,一名shì衛走進來稟報道:“陛下,大皇子求見。”
“宣。”蕭自強眼睛都沒有睜,只是吐出一個字。
“是。”
不一會的工夫,蕭克用走進大殿,對蕭自強躬身施禮道:“參見父皇。”
“唔……免禮。克用,軍中可有什麼反常?”
“回父皇,軍中一切正常。各位將軍也很盡責,只是對因為下雨而罷戰感到有些不滿。”蕭克用老實的回答道。
“是嗎?回頭你告訴他們,仗有的他們打,現在都給朕好好的養jīng蓄銳。”
“是,兒臣記下了。”
“唔……克用,城外可有訊息?”
“有。今天早上的時候城頭巡邏的兵丁發現有人在護城河附近活動。”
“看來蕭封真那xiǎo子按捺不住了。”蕭自強嘴角lù出一絲笑容的說道。
“父皇,需不需要兒臣派人埋伏在那裡給蕭封真的人一點驚喜?”
“不用,護城河的入口處早已準備完備,用不著再làng費兵力。回頭你只要督促他們加強巡邏就可以了。對了,你那兩個兄弟最近在做什麼?”
“和往常一樣,讀書習武。”
“……你呀,不要老是袒護他們。克爽總是跟你作對,你說東他一定說西,你說讀書他一定習武,而克慶子根本就不是念書的材料,一定是一天到晚的泡在軍中找人比武。”蕭自強指了指蕭克用不滿的說道。
“嘿嘿……他們畢竟是我弟弟,我不照顧他們,誰照顧他們?”蕭克用撓了撓頭答道。
“……唉~回頭你不需要再管教他們,我會找他人負責,這段時間你就把jīng力放在城頭告訴將士們,等到天sè放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