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峽關守將漢尼爾?多羅忠心耿耿……”傳旨官高聲宣讀著聖旨,聽的跪在漢尼爾身後的奧巴斯一頭霧水。不過他雖然頭腦簡單,但是也分得清好歹。不會突然蹦起來打斷傳旨官的宣讀,問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而他聽不明白,別人卻聽得很明白。一心想要對付漢尼爾的蕭逸凡此時雙手緊抓地面,心裡那個恨啊。自己明明寫了兩封信說漢尼爾有反心,怎麼帝都方面不僅沒有撤銷漢尼爾的官職,反而對他加官進爵,就連他在帝都的夫人都被封了一個誥命。這叫什麼事呀?
聽完了傳旨官的宣讀,漢尼爾起身接過傳旨官的聖旨,對傳旨官恭聲說道:“大人一路辛苦了,還請進關中稍事休息一番,待到了晚上在下再為大人開個接風宴。”
“如此有勞漢尼爾大人了。這一路上可把老朽這副身子骨給折騰的夠嗆。對了漢尼爾大人,不知道監軍蕭逸凡蕭大人可在現場,老朽還有一個聖上的口諭要告訴他。”
既然是聖上的口諭,我等當然是不便旁聽的。不如讓蕭大人帶大人前去住所休息,也好讓大人將聖上的口諭告知蕭大人。”
“如此最好。還請漢尼爾大人安排。”
望著跟著蕭逸凡離去的傳旨官,奧巴斯低聲說道:“不知道聖上的口諭會說什麼?”
“閉嘴。奧巴斯,不該你知道的別打聽。今晚由你負責關上的防衛工作,也省得你晚上因為看不慣那些老爺兵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
“好,反正我也不想去看那些老爺兵的嘴臉。”奧巴斯有些高興的答道。
蕭逸凡帶著傳旨官來到替他們安排的住所一關,蕭逸凡立刻迫不及待的問道:“柳大人,陛下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漢尼爾不認識傳旨官,但是不代表蕭逸凡就不認識,這個傳旨官就是皇帝蕭自強身邊比較得寵的近衛,姓柳名三多。
“稍安勿躁,蕭大人,老朽在這裡先要恭喜大人一聲。大人所寫的信陛下已經看到了,對於大人的忠心,陛下也是十分的欣慰。只是現如今大人你所說的缺少有力的證據。光憑你的一面之詞就像想要讓滿朝的文武心服口服實在是有些困難。所以陛下派我等前來相助與你,我帶來的這支禁衛軍是陛下派來作為你的幫手的。只要你可以找到漢尼爾通敵的切實證據,那這鐵峽關守將的位置也是可以給你的。但是前提是你必須拿出一個可以服眾的證據出來,並且在你拿出證據之前,絕對不可以去得罪漢尼爾。如果要是因為你的緣故讓漢尼爾去投靠了叛軍,到那時候你就不是立功,而是殺頭了。”
聽了柳三多最後一句話,蕭逸凡jī靈靈打了個冷戰。剛才自己還真是再想找機會栽贓陷害漢尼爾一下,沒想到竟然提前就叫眼前這人看出來了。這跟在皇帝陛下幾十年的人就是不一樣。
見蕭逸凡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敬畏,柳三多知道自己剛才威懾他的話起到作用了,也就不再多話。又和蕭逸凡說了一會閒話之後就送走蕭逸凡,徑自去休息了。走出房間的蕭逸凡在臨出mén的那一刻,原本還笑容滿面的臉一垮,頓時變成了一張沮喪不滿的臉。在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想清楚了,自己在這鐵峽關可以說是時刻都有人盯著自己,如果自己一副很張揚的樣子出現在漢尼爾等人面前,那漢尼爾等人一定會對他嚴加防範。自己只有作出一副沮喪的樣子,才能讓漢尼爾等人放鬆對自己的監視。也只有這樣,自己才有可能抓住漢尼爾的把柄,扳倒漢尼爾。
就像蕭逸凡預料的那樣,他前腳剛離開柳三多的房間,後腳就有人向漢尼爾彙報去了。聽完手下的描述,漢尼爾就像蕭逸凡預料的那樣,認為蕭逸凡已經不足為慮。說到底漢尼爾也是個生xìng耿直的人,雖然也知道一點變通,但是畢竟不多。他的腦子裡始終堅信身正不怕影子斜這個道理。帝都方面的一番姿態,讓他更加的堅信自己當初的選擇沒有錯。
蕭封真大營內,白天鐵峽關的動靜不作為時刻關注鐵峽關的蕭封真來說,不可能沒有察覺。聽著鐵峽關上的歡呼聲,蕭封真預感到自己這些天的等待可能要落空了。不過好在除了期待鐵峽關發生內鬥這種情況,蕭封真還秘密派出數十支隊伍進山尋找可以繞過鐵峽關的算算時間也快回來了。
“大人,明天就讓我們全力猛攻鐵峽關吧。”林海達和陳四海進賬請命道。
看著手下這兩個悍將,蕭封真感到很幸運,武力強悍又忠心耿耿的手下有那個上位者不愛。親自扶起單膝跪地的林海達和陳四海,蕭封真耐心的對二人解釋道:“憑藉兩位將軍的武勇,再加上不計死傷的攻擊,那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