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軍留在了白屏城下打算和白威耗下去,而仗著物資儲備豐富,白威也不在乎圍城,愛圍圍去。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龍守義帶著援兵趕到白屏,接過了白威總指揮的權力。
就像慣例一樣,風揚軍再次派出一隊大嗓mén計程車兵去白屏城下罵陣。這回罵的還是白屏的主將,負責罵陣計程車兵還不知道白屏的主將已經換人,變成了龍守義。而正巧龍守仁正親自在城頭巡視防衛工作。一聽到城下那個罵聲,心裡的火那是騰騰的往外冒,當即下令出戰,殺光那些敢罵自己的風揚軍。已經不是主將的白威也不反對,反正出戰就出戰唄,又不是自己出戰,想死就死去。
làng滄江南岸和珈藍城兩個地方是龍守義當初重點關注的地方,所以這兩個地方計程車兵還有將領都是可以算得上是jīng銳的,要不是龍守義用人不當,風揚軍也不可能這樣短的時間內就拿下這兩個地方。而隨著這兩個地方的失去,大量的jīng銳士兵和武將也緊跟著落入風揚軍的手中。龍守義現在手中掌握的軍隊雖然在人數上多過風揚軍,但是論真實戰力,還是要遜sè於風揚軍的。
白屏城的城mén開啟,自風揚軍來了以後就沒有放下的吊橋也放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一對全副武裝的重甲騎士衝了出來,氣勢洶洶的殺向了城下罵陣的風揚軍士兵。
為了防備白屏派兵出戰,每一個罵陣計程車兵都是騎兵。見重甲騎士直衝而來,負責罵戰的對仗當即打了個唿哨,撥馬帶著那五百多重甲騎士開始兜圈子。
一會還好,時間一長,重甲騎士的弱點就暴lù出來了。重甲騎士適合攻堅戰,卻不適合追擊戰,份量擺在那裡,再怎麼跑也跑不過輕騎兵啊。
看著漸漸失去陣型的重甲騎士,站在牆頭的龍守義忍不住罵了一聲:“一群廢物。”不過為了避免重甲騎士的損失,龍守義還是當即下令讓重甲騎士回城,同時讓城頭的弓箭手做好準備,防止風揚軍的偷襲。
正準備出擊的風揚軍見到重甲騎士突然停止了追擊,開始回撤,又看到城頭弓箭手正在負責戒備,只得放棄了這次難得的機會。
到了第二天,熊飛虎正在和眾將商量該怎麼把白屏城中的守軍給吸引出來,就聽士兵來報,白屏派使者來了。
熊飛虎聞言不由納悶,不知道白威又想耍什麼么蛾子。只是當見到使者以後,聽完他的來意,熊飛虎樂了。原來白屏的主將換人了,那就好辦了。先將龍守義派來勸降的使者給趕了出去,然後熊飛虎命人把眾將找來,把這個對風揚軍來說是個好訊息的訊息告訴了眾將。眾將聞言頓時高興了。
龍守義是誰,那是稱帝的一個人,他這種人什麼都能丟,唯獨不能丟臉。尤其是不能在下屬的跟前丟臉。以後只要他們隨便派些人去白屏城外罵上一陣,他就是明知不能出戰,他也要出戰,要不然他就要威信掃地,盡失民心。誰也不會跟在一個被罵了連屁都不放一個的君主後面hún。
而事實上,龍守義的確沒有讓風揚軍的眾將失望。在他派的勸降使者回去的第二天,他就又派使者來下戰書了。只不過他的想法正和風揚軍的意,當即熊飛虎也不猶豫,當即答應了龍守義三天後白屏城外決戰的要求。
三天之後,天公作美是個大晴天。熊飛虎等人整裝完畢,率軍來到白屏城外。緊跟著白屏城城mén大開,一隊隊士兵走出了白屏。到最後的時候,一個由十六個人共抬的大轎慢慢的走出了城mén,龍守義身穿皇袍端坐在上面。
“嚯,排場不連步輦都出來了。”熊飛虎一臉不屑的說道。
“哦,原來這就是步輦,不知道坐上去舒不舒服?”一旁的熊玄霸低聲嘀咕了一句。熊飛虎剛要開口說熊玄霸兩句,就見熊玄霸一邊的熊天威嘴chún動了動,好像在說什麼。
“天威,你在說什麼?”熊飛虎問道。
“啊,沒什麼,就是看到那個步輦的時候想到了領主大人常說的一句話。”熊天威隨口答道。
“什麼話?”
“做人莫裝挨雷劈。我以前一直不理解這句話,但是看著那個步輦還有那個坐在步輦上的人,我算是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
眾將一聽,頓時樂的哈哈大笑,一旁計程車兵同樣也聽到了這句話。等到龍守義的步輦被抬到陣前的時候,風揚軍的絕不多數士兵已經都知道了熊天威剛才所說的話。而再一看龍守義的步輦,不由得感覺熊天威,不,是領主大人總結的還真貼切。
被笑的莫名其妙的龍守義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本來還想要用皇帝的架勢震懾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