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遇上打悶棍的了。”盯梢的快喪著臉答道。看到盯梢的一臉沮喪的樣子,好心人會錯了意,還以為眼前這個人是在傷心自己被搶了。連忙出聲勸道:“算啦小夥子,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沒了也就沒了,只有人沒事就還有希望。這chuáng被子就送給你了,趕緊回家去吧。”
“……謝謝你,好人。”
擺脫了盯梢的孟廣亮和焦仁魁來到一家飯館,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點了幾個菜,一壺酒,慢慢的吃著,耳邊聽著飯館內的食客在那裡jiāo頭接耳,希望可以得到一點對他們來說有用的訊息。
“哎,你聽說了嗎?陛下好像出事了。”一個極低的聲音傳進了焦仁魁的耳朵裡。焦仁魁整個人頓時jīng神一振,側耳努力的聽了起來。就聽那人的同伴有些驚慌的說道:“噓~你不要命了,什麼話都敢說。”
“且~你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小了?”
“誰說我膽子小了,只是我不希望因為這件事給自己的家人帶來災難。你忘了前兩天有人因為談論這件事被抓了起來,現在還生死不知呢。”
再接下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焦仁魁無論怎麼聽都聽不太清楚了。等到引起焦仁魁注意的兩個人起身離開飯館,焦仁魁連忙起身跟了出去。坐在對面的孟廣亮不知道焦仁魁發現了什麼,見焦仁魁起身,自己也連忙起身跟了出去。
一路上焦仁魁和孟廣亮悄悄的跟在說話的那兩個人身後,一直跟到了城北的下城區。看著那兩個人走進一間低矮的民房。孟廣亮看著焦仁魁低聲問道:“焦仁魁,我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衝進去?”
焦仁魁聞言搖搖頭,“不要打草驚蛇,現在進去我估計什麼都問不出來。我們先回去,等晚上再來。”
“……好。”
記下那兩個人的住處,焦仁魁和孟光亮繼續逛街,同時探聽訊息,可惜一直逛了一下午,兩個人還是一無所獲。
天終於黑了,孟廣亮和焦仁魁二人換上一套夜行衣,直奔白天遇到的那兩個人的住處而去。孟廣亮和焦仁魁已經商量好了,好說好道的可能不能讓那兩個人說出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焦仁魁建議乾脆來點狠的,嚇唬嚇唬那兩個人。
來到目標的住處,果然是下城區,到了晚上除了有限的幾盞油燈還亮著,基本上是漆黑一片,目標的住處也不例外。
孟廣亮和焦仁魁對望一眼,孟廣亮輕輕的撥出資金的匕首,在mén上一劃,落在了mén閂上,緊跟著緊緊的一下一下的撥動。mén閂鬆動,“咔吧~”mén開了。焦仁魁一臉驚訝的看著孟廣亮,心裡暗自琢磨眼前這位在沒參軍之前是幹什麼的?技術很熟練啊。
收起匕首,孟廣亮猛地瞪了焦仁魁一眼,提醒焦仁魁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焦仁魁見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當先走進了房間,孟廣亮緊隨其後。
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房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孟廣亮和焦仁魁努力的睜大眼睛,但是除了讓自己的眼睛感到有點痠疼以外,別的一點效果都沒有。孟廣亮輕輕地碰了碰焦仁魁,想要問問焦仁魁用不用點燈,結果焦仁魁會錯了意,還以為孟廣亮讓自己走在前面,他在後面掩護呢。當下毫不猶豫的邁步往前跨了一步。
有句話怎麼說來這?一失足成,千古恨。焦仁魁一世英明,就毀在了這邁出的一腳上。焦仁魁的腳剛一落地,焦仁魁立刻就感到腳脖子一緊,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還沒等焦仁魁發出驚呼,焦仁魁就感到一股大力傳來,直接將他給倒掉了起來。
突然出現的變故把孟廣亮給嚇了一跳,一見焦仁魁中了機關,趕忙過來伸手想要搭救。也就在這時,房間內突然亮了,數十盞油燈同時點燃。
等看清房間內的情況,孟廣亮當即倒吸一口涼氣,此時的房間內站在不下十人,每個人手中都端著一把弓弩瞄準了自己和焦仁魁。而房間的正堂則端坐著兩個年輕人,旁邊還簇擁著數十個身形魁梧,膀大腰圓的大漢。而先前自己和焦仁魁的目標此時正一臉恭敬的垂手站在那兩個年輕人的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孟廣亮警惕的盯著房間內的人問道。
“別緊張,我們沒有惡意。”兩個年輕人中比較年長的人一臉微笑的對孟廣亮說道。
“哼”孟廣亮冷哼一聲。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烈,是風行佣兵團的團長,坐在我旁邊的是我的副手,風行佣兵團副團長,瑪奇。”
聽到風行佣兵團幾個字,孟廣亮的神sè一緩,聲音合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