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聽妻子的話,買這套可以看到大海的臨海別墅。從窗戶裡他已經看到了風揚軍有人正在衝向他的房子。
“該死的,你難道不叫會死嗎?這回我算是真的被你害死了。”拜蘭德沮喪的說道。城守夫人心裡理虧,但是嘴上還是不服的說道:“真沒出息,你好歹也是這裡的城守,難道幾個xiao兵就把你給嚇住了?”
“你懂個屁。我又不是風揚的官員,風揚的軍隊會管我是不是城守。”拜蘭德沒好氣的答道。
“哎呀,你敢罵我,膽子倒是不xiao啊。老孃跟你拼了。”城守夫人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一聽平時對自己唯唯諾諾的丈夫今晚竟然敢跟自己頂嘴,當即也不顧風揚軍的臨近,當場開始了馴夫。如果拜蘭德是隻猛虎,那城守夫人就是武松,反正就是壓著拜蘭德打。
當風揚軍趕到拜蘭德所在的房間的時候,就見城守夫人騎在拜蘭德的身上正打得痛快,打的拜蘭德不住的求饒。當拜蘭德看到風揚軍的時候,不由得出聲求救道:“救我,我是威斯特海港的城守。”
“那她是誰啊?”這支風揚xiao隊的隊長指著騎在拜蘭德身上的女人問道。
“……她是我夫人。”拜蘭德老臉通紅的答道。
當拜蘭德跟著風揚xiao隊來到葉開懷的面前的時候。看著拜蘭德臉上的傷,葉開懷不由對完成任務計程車兵不滿的說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可以把這個老人打成這樣?你們看看,臉都被抓破了……這真是你們乾的?”葉開懷納悶的問憋著笑計程車兵道。
“大人,事情是這樣的……”xiao隊長忍著笑把事情的經過xiao聲的告訴了葉開懷。聽完了xiao隊長的彙報,葉開懷xiao聲吩咐道:“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說出去怪丟人的。”
“是。”
打走xiao隊長和他的隊員,葉開懷看著臊的快要把腦袋縮排脖子裡的拜蘭德,輕咳一聲說道:“嗯咳,拜蘭德先生,聽我的手下說,你自稱是威斯特海港的城守,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屬實?”
“是。”拜蘭德低聲答道。
“那你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沒有?”
“有,我有城守大印,現在就放在我的家裡。”拜蘭德趕忙答道。
“可以讓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請跟我來。”
隨著拜蘭德回到他家,開門的是城守夫人,看看膀大腰圓的城守夫人,又看看瘦的和麻桿有一拼的拜蘭德,葉開懷算是明白這拜蘭德為什麼會總是輸給他夫人了。兩個人明顯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就好比拳擊手,輕量級的怎麼可能打得贏重量級的。
不過對於拜蘭德的家事,葉開懷沒有興趣知道,他關心的是這個拜蘭德到底是不是威斯特海港的城守。在鑑別過拜蘭德拿出的城守大印以後,葉開懷將城守大印jiao給了手下,對拜蘭德說道:“拜蘭德先生,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威斯特海港的城守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你會失去自由,希望你可以有個心理準備。”
剛才猛如武松的城守夫人此時就跟一隻貓一樣,見到葉開懷帶著人從她丈夫的書房出來,趕忙閃到了一旁。等葉開懷帶人離開以後,城守夫人連忙走進書房,就見拜蘭德一臉呆滯的坐在那裡。
“老傢伙,你怎麼了?”城守夫人,應該是前任城守夫人連忙上前問道。
“沒了,我的官,沒了。”拜蘭德傷心的答道。
“沒了就沒了吧。自從當了這個官,你一天到晚忙到深夜,身體越來越差。正好以後好好養養身體,爭取多活些年。”前城守夫人輕聲安慰道。
離開前任城守拜蘭德的房子,葉開懷吩咐龍行雲道:“行雲,找人在威斯特調查一下,看看那個拜蘭德平時為官如何?”
“怎麼?那個拜蘭德難道還不錯?”
“目前看來是這樣,他的書房裡除了書,就是一些行政的公文,其他不該屬於書房的東西一件沒有。還有他家裡的傢俱都是一些老舊要被淘汰的傢俱,一件新的都沒有。這樣看來,這個拜蘭德不是清官就是葛朗臺。”
“如果是清官?”龍行雲又問道。
“讓他繼續當官,不過是讓他做我風揚的官。”
“那如果是後者?”龍行雲追問道。
“抄家,把他從老百姓那裡搶來的錢全部都還給老百姓。當著他的面還,氣死他。”說到最後,葉開懷壞笑著說道。
“你呀。行,這件事就jiao給我了。我會讓人去處理的。”龍行雲無奈的對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