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平津城就像是溫睿和殷家兄弟的新家一樣,不能三個人都離開,必須有一個留下。溫睿的打算很合理,留下殷洪。一是殷洪運氣不好,正趕上這幾天生病,雖然已經病已經治好,但是身體還有些虛,留在平津可以藉機調養身體。二來殷洪腦子要比殷武要活,知道怎麼和平津四周的勢力打jiao道。要是讓殷武處理,估計不用一個月他能把四周的勢力全給你得罪個遍。殷洪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在叮囑弟弟殷武聽從溫睿的話之後,帶著五千兵馬安心留守平津。對於溫睿這個人,殷洪放心的很,過命的jiao情讓他十分信任溫睿。有溫睿在,自己的弟弟殷武就絕不會有吃虧的可能。
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白屏城,簡單的和龍守義見了一面之後,溫睿又匆匆的帶著自己麾下一萬五千兵馬離開白屏,開始了自己的任務,sao擾襲擊風揚軍大營。
對於溫睿這個名字,熊飛虎可以說是早有耳聞。龍守仁勢力展中期最為倚重的謀臣,對付他必須要找一個跟他同量級的人物。比如溫睿的師弟龐毅。
不等熊飛虎開口,龐毅已經走上前請命道:“大人,溫睿這個人就請大人jiao給某將來應付吧。我跟他還有一些sī人恩怨,正好趁此機會一併算了。”
“那你需要誰來協助你?”
“只要有葉雷霆即可。我聽說溫睿帳下大將殷武有萬夫不當之勇,正好可以讓葉雷霆去試試他的斤兩。至於白屏城裡的白威,有熊玄霸在,料也出不了什麼意外。”
“……好吧,那你需要多少人馬?”
“據探子回報說那溫睿帶著一萬五千騎兵,那末將也帶一萬五千騎兵迎敵。”
“夠嗎?”
“綽綽有餘。”
“不可輕敵大意。”
“大人放心,對於溫睿這人,我是十分了解的。雖有才能卻有些剛愎自用,可為謀士卻不能擔任主帥。末將有信心消滅他。”
“我也對你有信心,只是擔心你會因為了解他而輕視他,需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與溫睿多日不見,你又怎麼知道他還是以前的xìng子。”
“……多謝大人教誨,末將記住了。”
一萬五對一萬五,雖然龐毅在戰前已經說了不要輕敵大意,但是已經打慣順風仗的風揚軍將士卻壓根就沒忘心裡去。結果就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要不是葉雷霆力挽狂瀾,及時帶隊抵住了溫睿軍的攻勢,跟隨龐毅出戰的一萬五千騎兵非被擊潰不可。即便這樣,一萬五千騎兵也損失不xiao,只不過是第一場仗,龐毅的手上就折損了三千人,而他的對手溫睿卻只折損了不到一千人。
懸殊的傷亡比例讓風揚軍的眾將中有人開始懷疑龐毅的個人能力,結果被熊飛虎知道以後,狠狠的臭罵了一頓提出質疑的武將。並且立刻給龐毅補齊了折損的兵力。得到補充的龐毅沒有多說什麼,他明白與其1ang費口水解釋,不如用行動來證明更加有力。
有了第一次失敗的經歷,風揚軍計程車兵再次在野外和溫睿軍會戰的時候,顯得謹慎了許多。溫睿軍再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不僅如此,到了戰鬥的後半段,風揚軍反而開始壓著溫睿軍打。要不是溫睿見勢不妙,帶著人立刻跑了,那場戰鬥說不定就成了他溫睿的最後一戰,之後龐毅和溫睿二人又多次jiao手,雖然互有勝負,但是想要徹底的消滅對方,又變得十分困難,實在是兩個人相互之間太過了解。說句噁心人的話就是兩個人一看對方撅屁股,就知道對方想拉什麼屎。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讓對方中計成了一件考驗自己能力的難題。
不管龐毅和溫睿各帶著騎兵過招。留在白屏城下的風揚軍也沒有閒著,每天準點準時的派人去白屏城下挑戰。雖然有白威可以撐個場面,不至於讓自己這方輸的太難看,但是這樣天天輸的生活,讓龍守義鬱悶非常。原本還以為把溫睿調過來可以讓自己好過一些,沒想到竟然事情一點變化都沒有。
“陛下,要不我們上街上轉轉,換換心情,說不定可以遇到什麼好事也不一定。”龍守義身邊的近shì對一臉鬱悶的龍守義提議道。
“出去轉轉……好吧,那就出去轉轉,但願可以像你說的那樣遇上一兩件好事。”龍守義想了想,同意了近shì的提議。
換上一身服裝,龍守義打扮成一個富家公子的模樣,而身邊的近shì金順則打扮成一個書童,再找來七八個護衛打扮成家丁的模樣。以龍守義為的惡主帶著一幫刁奴上街開始找好事。
由於白屏城高水深,所以風揚軍除了剛來的時候起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