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膽立刻就被嚇破了,根本就不組織我們抵抗,徑自帶著自己的心腹跑了。沒有指揮的我們只能各自為戰,最後被越來越多的風揚軍擊潰。”
聽完士兵的講述,白威半天沒有說話,到最後吩咐身邊親衛,“帶這些忠勇之士下去療傷,休息。注意保護他們的安全。”
“是。”
夜幕降臨,白威派去安置那二十二名敗兵的親衛回來覆命。
“稟大人,xiao的已經仔細問過那個醫生了,那些士兵身上的傷都是前兩天留下的,而且多是刀劍傷,那些馬匹我也找人看了,身上的傷也大多是前兩天留下的。”
“也就是說,那些士兵十有**沒有說謊。”
“xiao的不敢說。”
“下去吧。等過幾天派去探聽訊息的人回來就一切真相大白了。那些士兵你一定要派人保護好他們,如果他們有人出了意外,我唯你是問。”
“xiao的明白。”
用不著過幾天,到了第二天,珈藍城就66續續的來了更多的敗兵。短短一個上午,從南岸敗退下來計程車兵人數就達到了兩百多人。白威派人一一問詢,結果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個,嚴正臨陣脫逃,致使守衛南岸的軍隊大敗。
而且更糟糕的是,隨著來到珈藍的敗兵增多,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風揚軍已經渡過1ang滄江,正在向珈藍殺來的訊息讓珈藍城中的百姓感到了恐慌。不是珈藍城的百姓膽xiao,而是風揚軍實在太恐怖了。南岸守軍二十萬,竟然抵擋了沒幾天就被擊潰。他們可不管軍隊失敗的原因,他們只看結果。
白威一面命人安撫城中的百姓,一面心裡恨還沒有1ù面的嚴正誤軍誤國,恨不得抓住他將他千刀萬剮。
一個人說另一個人壞話,人們可以當做那個人是在羨慕嫉妒恨,十幾個人一同說一個人壞話,人們就會覺得被說的那個人可能有問題,而當數百人一致說一個人的時候,人們就會相信被說的那個人一定有問題,那數百人說的一定就是真話。所謂當謊言說上千遍的時候,而就成為了真理就是這個道理。
已經被龐毅用三人成虎的計策陷害成貪生怕死,臨陣逃脫的嚴正此時正在帶著手下親衛向珈藍趕來。那晚從軍中逃出來以後,嚴正也顧不上辨別方向,反正只要離營地越遠越好。等到他回過神來,勒馬停步的時候,他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進了一個山谷之中。好在身後還有一些親兵趕來,要不然嚴正就要自己上演一回野外求生記了。
在山谷中一連轉了三天,嚴正等人好不容易才轉出了山谷,上了一條大路。跟著在一個xiao村莊中知道了自己現在的位置,距離珈藍城二百餘里的地方。
辨明方向以後,嚴正立刻帶人趕往珈藍,他心裡已經打算好了,到了珈藍以後就找白威借兵,他要把那些叛變計程車兵一個不留的殺掉,好出出心中那口惡氣。
只是等他滿懷jī動的趕到珈藍的時候,面對的不是白威熱情款待,而是士兵們伸到眼前的刀槍。
“白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嚴正臉色難看的問白威道。
“哼,嚴大人,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老老實實的放下武器投降,我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也不難為你,直接把你押解到陛下面前由陛下落。”白威一臉冷漠的答道。
“我不明白白大人你為什麼這麼做?如果我以前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在這裡給你道個歉。不過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你不要忘了,論品級,我倆是一樣的。”
“我呸,休要把我和你這種貪生怕死的卑鄙xiao人hún為一談。”
“我貪生怕死?這話從何說起?”
“嚴正,你少在我面前裝蒜,四天前,風揚軍偷渡1ang滄江的時候,你都做了些什麼?還需要我跟你挑明嗎?”
“我,我也是沒辦法呀。底下計程車兵生譁變,我要是不走,只能把自己的xìng命白白搭進去。”嚴正無奈的對白威解釋道。
可惜白威已經先入為主的相信了先前敗兵的說法,對於嚴正的解釋在白威看來,只不過是他推脫責任的藉口。
“帶走,不要讓他在這裡汙了我的眼睛,立刻將他押送落星城,jiao由陛下處置。”白威擺手吩咐手上親衛道。
“姓白的,你敢!”嚴正當即叫道。可惜此時的嚴正被刀槍架在脖子上,除了喊上幾聲,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被幾名士兵用繩子捆結實押了下去。
囚車已經準備完畢,嚴正押上囚車就被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