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回到自己的帥帳,漢尼爾坐在自己的主位上閉目不語。幾個千夫長都清楚自己大人的心思,只是又不願開頭勸漢尼爾,以往這種事都是奧巴斯那個傢伙乾的。
雙方陷入了一陣沉默。良久之後,哈尼而睜眼對眾人說道:“我有意投靠蕭封真,不知你們願不願意跟隨我?”
“……大人,奧巴斯的事情讓我們對帝國感到心寒,我們願意跟隨大人,與大人共進退。”一名千夫長站起來對漢尼爾說道。
“好,你們呢?”
“……願與大人共進退。”幾個千夫長對視一眼,齊聲對漢尼爾說道。
事情一旦說開,那剩下的事情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了。只是關於如何取信蕭封真,這倒是讓眾人感到有些為難。想想也是,自己剛剛帶人和對方在白天拼了一回命,可過了一晚之後自己又要投降對方。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左右都躲不開。我有意去關外蕭封真的軍營一趟,把我們有意投靠對方的緣由告訴他們……”
“大人不可親身犯險這種事還是不要做得好。萬一對方把你扣留……”
“那不更好,到時候他們利用我bī你們投降,你們也正好順勢就降了。”
“……大人不要說笑。”
“我是認真的。我和蕭封真有舊,是學生時代的同學。我相信他是不會對我下殺手的。”漢尼爾認真的說道。
“……如果這樣,那屬下請命與大人同去。”
“不用了,你還有別的事要負責。我不在關上的時候,有你來帶領他們。對了,等我出關以後,你帶人去把柳三多給放了。還有那些nv人,把那些禁衛軍身上的財物給她們分分,也讓她們各自逃命去。”
“大人,那些禁衛軍……”
“一幫本身的存在就是錯誤的人渣,有活下去的必要嗎?”漢尼爾冷漠的反問了一句。只一句話就讓問話的千夫長如墜冰窟,嚇的不敢再多言語。
“我還有一句話,就是如果你們中間有人不想跟隨我,我也不會強求。大家多年的兄弟,好聚好散。等我出關之後,你們可以帶著和你們抱有一樣想法的人離開。正好你們可以充當柳三多的護衛。”
“大人……”
“不必多說。人各有志,不可強求。都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漢尼爾擺手打斷了想要說話的千夫長的話,對所有人下了逐客令。
關mén靜靜的開啟了,一個人影牽著一匹馬走出了關mén,消失在茫茫的夜sè中。
負責今晚營外警戒的斥候很快就現了情況。一個單人獨騎的身影進入了他們的埋伏圈。
“不許動”一聲低喝,斥候隊長跳出來攔住了來人的去路。其他埋伏的幾人也緊跟著竄了出來,手中拿著弩箭對準了俘虜,只要他稍有異動,那就把他shè殺當場。
不料俘虜一點做俘虜的自覺都沒有。只聽他自顧自的說道:“警惕xìngtǐng高,不錯。你,頭前帶路,我要見你家大人。還有你們幾個,派個人回去通報一聲,告訴你家大人,就說當年的同學來訪。”
包括斥候隊長在內,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著囂張的俘虜,這世上有這樣做俘虜的嗎?
“請問你是?”
“漢尼爾?多羅,鐵峽關的主將。”
斥候隊長一聽,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漢尼爾也沒有再給他提問的機會,不耐煩的指著他說道:“快點頭前帶路,我有重要軍務要跟你家大人商討,誤了大事,你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說完,漢尼爾當先催馬向蕭封真的營地行去。
“頭,現在怎麼辦?”手下傻傻的問斥候隊長道。
回過神來的斥候隊長眨巴眨巴眼,懊惱的說道:“怎麼辦?涼拌。趕緊派人回去通知大人。今晚真他孃的邪mén。”說完,斥候隊長也拍馬趕上漢尼爾,為漢尼爾領路。
正在和手下商量明日攻城計劃的蕭封真聽了手下的報告一愣,自己和漢尼爾能有什麼軍務要談。他們好像是敵對的關係吧。
“他帶了幾個人來?”蕭封真問來稟報的斥候營千夫長道。說是千夫長,其實手下也只有三百來個斥候,沒辦法,附和斥候條件的戰士實在是不多。
“就他一人。”
“單人獨騎……好膽量。”蕭封真聞言讚了一句。
“先生,你說漢尼爾來這有些用意?”蕭封真出聲問身邊的李浮塵道。
李浮塵微微一笑,開口答道:“大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