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二人這話,凌旭眉頭一皺:“於照喜是什麼時間被打的?”
“我們不知道。”
“於照喜是在什麼地方被打的?”
“我們不清楚。”
“於志龍是和什麼人對於照喜實施的毆打?”
“我們沒看到。”
“打人者是不是於志龍?”
“不知道。”
“當時有誰在現場?”
“也不知道。”
“於照喜身上的傷勢是由什麼器械造成的?”
“還是不知道。”
“那你們知道什麼呢?”
“我們知道於照喜被人給打了?”
“打人者是誰呢?”
“這就得問你們警察了,我們要是知道,還報警幹什麼?”
問完上面那些問題,凌旭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二人:“你們在樓下時嚷嚷的最積極,剛才說的也是有板有眼,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候,全都掉鏈子了呢?你們不作證,我們無法對於志龍進行抓捕,如果你們看到了過程,就請實事求是的講出來,如果你們擔心會遭到報復,請放心,我會替你們保守秘密的。”
聽到凌旭的保證,左邊那人有些不信的嘀咕道:“拉倒吧,你這話誰信啊,就連你們派出所的所長都被人給報復的丟掉了性命,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就更加白搭了,要是我倆幫於照喜做了證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遭殃被人報復了呢?”
“你剛才說什麼?”凌旭追問了一句。
那人見凌旭不認可自己的話,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鎮上的人現在都傳遍了,派出所的毛所長因為得罪了人,遭到了仇家的報復,仇家在毛所長去縣裡開會的路上,僱兇手把他給害死了,據說那個害死毛所長的兇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