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出來了,現在也得在床上躺著。
“那個二皇子,我聽說你調戲了這老女人啊?”
葉雲指了指殿上公孫皇后,語氣疑惑問道。
老女人,說的誰,公孫皇后當即發火了。
“風玉,你個孽子,調戲你母妃,氣死你父皇,不知反省,還敢越獄來殿上,是想造反嗎?”
公孫皇后能坐上皇后之椅,心機城府自然不低,言斥間,給二皇子扣上一頂罪帽,欲要壓死他。
“調戲你?公孫濺人,你腦袋被驢踢了吧,我風玉什麼為人,滿朝文武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父皇身死當天,你待女請我去後宮,當時我應邀而去,不想,剛入宮就遭到暗算昏迷了過去,醒過來時,發現卻在你的床上,公孫濺人,本皇子倒想反問你一句,我父皇跟你三十年夫妻,你是怎麼下得去手殺他的。”
風玉唇動,言語間,絲毫對公孫皇后不尊重,對這個女人,他只有用濺人相稱,為自己兒子上位,連丈夫都下得了手,這種女人,該受凌遲之行處死。
群臣臉色微變,聽完二皇子話後,有些重臣心神動搖,如果真如二皇子所說,那先皇的死就不簡單了。
“一派胡言,風玉,你是狗急了跳牆,編出這樣謊話,我母后跟父皇恩愛百年,要不是你鬼迷心竅闖入後宮,欲****我母親,父皇會被氣死?”
到了這個時候,大皇子依舊鎮定自若,反正朝中大半文臣被他買通,怎麼說不都自己有理,何況當日,二皇子確實是在母后床上被抓住的。
任你舌出金蓮,也抵不過事實,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哼,風陽,你這人渣,連自己父皇都敢殺,帝國要是交到你這樣人手中,那先祖基業就算毀了。”
風玉直斥風陽,此刻他毫無半點尊兄重母禮節,人家都要他死了,他還要笑臉迎接它們?
“哈哈,可笑,我不配當皇上,難道你配?”
風陽笑道,風玉話頗重,不過還沒能到威脅他地步,要不是想一舉將葉雲除掉,他早下令殺人了。
“罪子風玉,先皇遺詔在此,豈容你撒野,還不速速跪下伏罪。”
老太監舉起詔書,當頭喝斥風玉,對葉雲他忌憚,跟這位失勢的皇子,他可不會客氣。
“詔書?哼,真是天大的笑話,父皇正中年,血氣顛峰,好端端的他怎麼可能下詔書,就算下,也只是儲君聖旨,大皇子,拜託你做事用點腦袋好不好,別拿群臣當豬。”
風玉利口舌刀,打起口仗來絲毫不輸於大皇子,並他還抓到了漏洞,詔書。
正如他所說,先皇正當中年,以前也沒聽他有頑疾,絕症什麼病的,好端端的怎麼會下詔書,確實有點問題。
群臣心知肚名,卻沒有人站出來說話,知道詔書有問題又如何,如今形勢已定,還能推翻大皇子,擁二皇子上位?
“我的好弟弟,不得不說,某些時候,你真的非常討人厭,從小本皇就不喜你,現在更是想你死啊。”
大皇子殺意不加以掩飾從眼中射露出來,話都到這份上,還有什麼好掩飾的?
“諸位重臣,你們都是天風帝國的根基,我風玉現在問你們一句,有人願意站在我這邊嗎?”
風玉目光掃動,在每一位重臣臉上掃過,結果無一人敢對視他目光,這個結果令他非常失望,國風將敗,連一個敢站出來的人都沒有,難怪帝國每年都有無數百姓餓死,就因為這群駐蟲。
“哈哈,二弟,看見了嗎,你人品不行啊,滿朝文武,連一個都不願站你身後挺你,你拿什麼跟你哥哥我來鬥?”
大皇子囂張到極限,這個結果讓他非常開心,弒皇又如何,誣陷又如何,哪一位新皇上位不是踩著萬千屍骨過來,他風陽相對來說,還算好的。
“雲少,我辜負你厚望了。”
風玉看著滿朝文武,心裡寒念深結冰,這些就是跟他父皇打江山的一群大臣,現在他死了,連個站出來說話的都沒有,風玉在為自己父皇感到心寒。
“不一定哦。”
葉雲嘴角笑動,這笑容讓風玉茫然,什麼不一定,正好奇間,突然一道震動朝綱的聲音響起,整個王城在這道聲音下動顫了起來。
“風陽在哪?”
音震虛空,王城皆動,這句聲音的主人破城而入,三軍緊隨其後,他們帶兵進城,沒有收起兵器,殺意沖天,有些兵將身上,甚至還有點點鮮血痕跡,這是敵人的血,還沒有來得及清洗,就回城了。
“霍無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