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經歷性格並不是一般人可以去揣測的。現在徐冷幾人心中都升起一種面對高人無能為力的感覺。
經過一陣無言的尷尬之後,徐冷幾人只得告辭而回。許正道只是揮揮手,一句話也沒說,更別提把他們送出門口了。自然他們來時手裡提的東西是放下了,反正許正道也不在意,要不是生平第一次有人給他送東西,只怕連看一下的心都沒有。開啟一看,無非是一些菸酒茶葉之類的,不由暗笑,居然教唆未成年人抽菸喝酒。他卻不知,面對他的強悍能力,別人早就把他的年齡給忽略了。
走出別墅大門的四人相對無言,心中都苦笑不已,想不到面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自己那些訓練十幾年的東西一點用也沒管,表現得更像個孩子。同時也滿心感嘆,高人哪,就是高人,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的。
一切過後,別墅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許正道又開始了自己的修煉之旅,之前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個插曲,絲毫沒在他心底留下痕跡。他現在心中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儘快恢復自己的眼睛,別的所有事都不在考慮之中。
N天后,當他能自由地操縱一小股真氣遊走於經脈系統和神經系統之間時,他知道終於到了治療自己眼睛的時候了。
那天,他好好睡了一覺,然後到外面狠狠吃了頓飯。之前為了練功,吃的全是速食,泡麵之類,搞得自己的胃口都差點壞掉了。
一切準備就緒,他便在別墅二樓的臥室內開始了自己的通關之舉。從丹田的金丹處分離出一縷真氣,在他神識的指引下順著經脈來到眼部,這個部位他平時也曾指揮真氣來過,但卻沒有仔細地探索,畢竟螺旋的真氣傷害力太強,萬一不小心傷著了,那又要多費一番手腳。這次真氣在他的神識控制下,只是緩慢地翻轉,而不是以前那種狂風落葉般的運轉,相信不會壞事。
真氣來到一根斷著的神經處,將斷著的神經兩頭搭了起來,但這並沒完事,許正道要的結果是神經在真氣的控制指引下向東中間靠攏,最終脫離真氣的控制而生長癒合在一起,當然這也不是分分鐘就能搞定的事,總有個時間過程。當他努力的控制真氣將神經往中間拉時,這時就可以見著螺旋真氣的好處了,不斷翻滾的真氣在他指引下毫不費力的幾乎以靈覺可見的速度拉著神經往中間靠。
不過即使是這樣,要使神經癒合的話,也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當這股真氣在許正道的控制下穩定地工作時,他便開始了心分二用,重新又從丹田中拉出一道真氣直上眼部。一心兩用,他以前也試過,一點問題也沒有。事實上他試的結果是不要說是一心兩用,一心幾用幾十用都沒問題。或許這又是金丹帶來的變化。
就這樣在他心分數十用的情況下,當他把最後一根斷著的神經用真氣接上後,他所接的第一根神經早就已經生長癒合到一起了。不過他並沒就此放鬆,靈覺還是集中在眼部監視著真氣的執行工作情況。
當最後一根神經也被接上時,巨大的激動不由自主地從心頭湧起。他已經迫不及待了,靈覺掃了一下,正是夜晚,此時睜開不會傷著十幾年未見陽光的眼睛。當秋空的晚星在他的眼中點點閃現時,狂喜不可抑制地上湧:星星,十幾年都沒見啊,即使自己的靈覺也無法掃描遠在多少光年外的星星。
“啊——”一聲狂嘯從口中噴出,哪裡還管被他這飽含真氣一嘯驚醒的半個上海市的人,這個時候再不好好發洩一下都有些對不起自己了。狂喜之中的許正道衝出別墅,在靈覺和眼睛的指引下整整跑遍了上海城,直到精疲力盡,渾身是汗才回來。中間還順手打發了兩個劫道的,那兩個劫道的也只能自嘆倒黴了,誰讓他們好死不活的碰上許正道,輕輕一掌就了結了。估計被救的人也是詫異萬分:正等著挨宰,隨想一道影子一閃,那劫道的就倒下了再沒起來。
回到家中的許正道看了一下時間,才知道這次自己通關花了五天的時間,現在已經九月底了。趁著這個勁趕緊收拾了一下,既然自己的目標已經實現,再呆在上海已經沒有意義了。戒指和玉片這兩個最重要的東西一定要帶上,人參和身份證以及房產證還有些檔案之類的通通被他打包放在玉盒裡,再放到被他剛出山時順手牽羊來的包裡。還別說,這順手牽羊的包質量還真不錯,在他的印象裡好象還是個名牌。
關上大門,出了別墅,他已經等不及了,打算連夜出發。到了街上,也不管是深更半夜給徐釗打了個告別電話,說是自己打算出去一趟,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並要他順便給王豔道個別。對這個曾照顧他兩天並被他偷窺光了的小美女,他還是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