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運氣,比如說像現在許正道出去幫一下誰,那他肯定立馬就能勝。
自然許正道現在是不可能跑出去的,他現在正對兩人的功法產生了一點興趣,這種純粹極端的武學只在傳說中聽過,除了今天可從沒見誰使過。現在的人練的就跟許正道差不多一樣,全都是大而化之的東西,而且還大都是外家的一些玩意兒,沒有誰想過精通哪一樣,即使現在的許正道也想著什麼時候能多學兩門功夫。當然,這功夫指的是眼前這種只在傳說中存在的東東,一般的還引不起他的興趣。
許正道也知道就這樣跑出去說自己想學功夫,怕是不但學不成,挨一頓打說不定免不了,雖然自己不害怕他們,不過沒有目的的打架還是不要算了。
偷學!許正道忽然眼前一亮,如此好的偷學機會怎能錯過,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以自己的靈覺,偷學對自己來說正合用不過了。想要偷學別人的內功心法,對一般的學武之人來說那是不可想象的,要是誰都能如此,那還要師父幹嘛?乾脆大家都去偷學算了。但這對許正道來說卻不是定律,以他的靈覺能觀人體內,何況他對能量的動向極其敏感,這樣他就能看到任身體內部真氣的流動。若不趁此機會將這兩門功夫偷學到手,只怕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雖說這兩門功夫的殺傷力還不如自己的氣劍,不過有了它們,以後夏天可就不怕熱了,做做冷飲也是件簡單的事,揮手即可,不用再把水放到冰箱裡凍半天;冬天再冷自己也有個電暖氣,呃,錯了,是人體暖氣。雖然自己不害怕 什麼冷熱的,不過有了這東西以後泡MM可就方便多了。想到此節的許正道不由嘠嘠直叫,差點就將正沉浸在武鬥中的兩人驚醒。
實際上偷學功夫對他來說那真是太簡單了,只需記住真氣在別人體內流經的方向就夠了,以他體內全通的經脈,想練,那還不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說不定只要練了一兩次就比那些練了幾十年的人還要厲害,畢竟自己體內的金丹可不是誰都有的,以它提供的能量,又有誰能跟自己相比?哈哈,想來憑自己的能力怕是能將江湖中除了不適合男人練的功夫都偷光。洋洋自得的許正道,不由為自己將來美好的前途沾沾自喜。
當下,許正道就將靈覺提升到頂點,開始觀察起兩個老頭身體內真氣的流向。現在兩人還在打個不停,那衣服早已在瘋狂的掌風下成了袋袋裝。躲在幾十米外一塊石頭邊的許正道也不害怕兩人發現自己,不說他們的精力根本無暇他顧,光是許正道在功力上的境界就不知比他們高了多少,想發現他還真不容易。
這一觀察,許正道對體內經絡的認識又提高了一大步。原來他們的功夫光從執行的經脈上來說也算不得什麼高深之作。藍衣服那斯所練的寒屬性真氣其實專攻的是陰脈,象什麼少陰,太陰等等,當然也是是光走這幾脈,其中還經過帶脈,走這一脈的真氣還真是少見,自然任督而脈也是少不了的,不過他們的功力歲深,但依許正道的觀察,兩人任督二脈還都未通,之所以發出那麼大的能量純粹是功力到家。
而紅鬍子那老頭正好相反,他專攻的是陽脈,如少陽,太陽等幾脈,其他的都想差不多,不過看他們真氣執行的路線,許正道忽然有一種直覺:這兩人的功夫雖然屬性正好相反,但在真氣執行上卻也有許多相通之處,說不定還同出一源,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而成了兩家絕學。
將兩種功夫執行路線熟悉之後的許正道迫不及待就先開始了實驗。先將真氣全部集中在陰脈執行,果然,執行的時間越長,體內就越感到一陣陰涼,當這陰涼執行到手臂上時,整個胳膊就已經是冰涼一片了,不過卻沒因此而感到難受,反而是相當舒服的感覺。緩緩將手上的真氣散去,現在畢竟那兒還有兩個人正爭鬥不休,還不是自己現的時候。換另一種功法再試一下,路線差不多,只是感覺與剛剛恰恰相反,真氣在陽脈上執行一陣,便感到全身一片火熱。隨著真氣往手上執行,那種灼熱感越來越盛,便如手上抱著個火爐子,不過這爐子將他烤得正舒服。
這時場上兩人也已拼到了緊要關頭,紅鬍子大喝一聲:
“咱們就拼功力,我就不信都幾十年了還分不出個勝負?”
藍衣老頭冷冷說了句:
“正好,求之不得。”
說著兩人得手掌就在轟然巨響,再夾著一陣水澆到火上時的那種滋滋聲音中碰撞在一起。這一碰兩掌就再沒分開過,由於兩種功夫的極端屬性,雙掌之間更是升起了一陣陣霧氣。
許正道看得目不轉睛,這種情況可不容易見,不說是在現代,即使是在古代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