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不可降,漲不封頂,請大家帶足現金,本醫館不收支票不刷卡;三,凡本醫館無法醫治之症將雙倍返還資費;四,本醫館一日只醫五位病症,各位請早,過五不醫;五,信我者得救,不信者回家。’好了暫時就這麼多。”
許正道刷刷刷地說了那麼多,只把一邊的幾人聽得嘴越張越大。卻聽楊夢茹弱弱地如蚊子一樣的聲音問了一句:
“阿正,你這寫的不是有些囂張,說的好象沒有你治不好的病一樣。”
許正道看了看風子優美無比就如畫一樣的小楷,點點頭讚了聲不錯後,隨口答道:
“那你就不知道了,現在人比我誇張多了。人家沒那個本事還吹的那麼大呢,何況我自忖還有那個能力。我這不過是個廣告。我想要不了兩天,我們這棟樓裡應該都知道我這兒開了個醫館;三天之內,我們院子裡的人都會知道;半個月,整個北大都知道,說不定用不了一個月就有記者來採訪我了。嘿嘿,這就是廣告的力量,你知道了吧?”
“那你這個資費也定得太高了,誰花得起那個價錢呀?還說什麼漲不封頂。再說人家有那個錢,那還不到大醫院,會跑到你這兒來?還一日只醫五個呢!有一個送上門就不錯了。”楊夢茹嗔道。
許正道彈了彈快乾了的公告,正色道:
“其實我這資費一點也不高,要知道我這個可都是疑難雜症,一般醫院無法治的,估計就是他們花上上百萬都未必能治出個道道出來。何況這世上有錢的人還是很多的,我記得有一個人在一家醫院兩個月花了五百多萬,但最後還是死翹翹了。你說對病人來說是我這個合算還是那些醫院合算?再說你跟了我也有一段時間,你說說我身上哪一樣藥不是上百萬的價錢,要是我用上人參,還只收上幾十塊,那我還不如去喝西北風呢。至於有沒人上門,那更不要擔心了。人總是怕死的,等走投無路的時候那是什麼法子都能想出來。到時候我估計那病人怕的就是沒人敢開這個大口,嘿嘿,敢開這個口的,那必然有點道道,他自然就尋上門來了。不過呢,我現在就有些擔心,萬一治好了一個人後,天天有人堵門怎麼辦?那我還要不要做別的事了?也不知寫了一日五個頂不頂事?”許正道摸著下巴尋思著說道。
聽了許正道的話,楊夢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仔細想想,許正道說的還真是一句都沒錯。
許正道想了半天,忽然拍了拍風子的肩膀道:
“以後要是人多就靠你了,幫我把他們都攔住。嘿嘿,全當是練心。”風子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
“好了就這樣,我要去找個招牌回來。對了,風子,你把這個公告多寫幾份,萬一誰看著不順眼把它給撕了,也好有換的。還有就是富貴你把房子好好收拾收拾。”許正道一一交代道。
想了半天后覺得再沒有別的要交代後,他就擁著楊大美女往門口走去。屋子裡留下的兩個苦力自然是本該休息的風子跟林富貴。
孫老頭一街道許正道的電話,聽說許正道是想他給寫幾個字作為醫館的門匾,忙不迭的答應,這在他來說實在不算什麼大事。
等許正道跟楊夢茹趕到他家的時候,孫老頭已經給他把門匾寫好了。許正道一看,心中大為滿意:
“神手回春!”
四個大字,看起來蒼勁有力,有如龍騰紙上。旁邊還有孫老頭的落款“孫正英”三個小字。
“呵呵,我本來想寫‘妙手回春’的,不過一想你的醫道手段實在不是‘妙手’兩個字能表達出來的,所以就寫了‘神手’兩個字。” 孫老見許正道看著那幾個字,在一邊笑著說道。
“呵呵,孫老太過讚譽,不過深合我心呀。嘿嘿,現代這社會,酒好也怕巷子深呀。”許正道笑道。
之後,許正道謝過孫老後就帶著他的字找了一家專門做門匾招牌的小五金店,將這字做成招牌,交代店主明天做好送到他們院子裡。一共做了兩個,一大一小,大的許正道打算將它放到陽臺上,而小的就放到房子的門口,如此來個地毯式轟炸。其實許正道做這招牌時心裡有個矛盾的地方,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既怕沒人上門來找他醫治,又怕名聲出去了,天天有人來找他治病,那可就糟了。所以呢,他本只想做個小的放到門口的,不過一想反正有風子留守,真要人多就讓他頂著,再說以風子的身手,除非特別難辦的病症,一般的在常人眼中難治的毛病他也不在話下。
如此晃晃悠悠的一天又過去了。今天晚上許正道還事,跟楊夢茹兩人吃完晚飯後就交代它先回家,然後自己一個人就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