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醫道上的事還沒有準。他們的身體可不是誰都能折騰的,萬一出了問題,誰負責?所以還是有幾個老頭打了退堂鼓。跟著去的只有元老頭,說是在西藏打過仗的孫老頭,還有姓紀的跟姓趙的兩個老頭,自然老陳同志也跟在後面去了,先前他還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治好的,現在想見識一把。
不過那些老頭雖然都走了,不過許正道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可是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了。不說許正道說的那兩個故事,單單許正道那一劍之威,怕是想忘,大腦也不會答應。
一共就四個老頭,對許正道來說根本就不須費一絲力氣。這一回他乾脆就沒有給大家都報出身體究竟有什麼問題。上手就是用真元來探測修正各人體內各種不合適的症狀。
不過許正道還是比較小心的,原本他想一次就治兩個的。不過一轉念這些老頭可不是凡俗之輩,萬一出了問題誰都擔待不了,還是慢一點好。
這些老頭據許正道估計應該都是軍旅出身,那身軍人氣質誰都能看出來,而且其中還有幾人居然有殺伐之氣,倒讓許正道為之一驚。
不過再好的鍛鍊保養也抵不住歲月的侵襲,老頭們的身體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
許正道先從元老頭開始,這聚會中元老頭跟他說的話最多,估計也是最信任他的,自然是從他開始。元老頭可能一直堅持鍛鍊,身體還是不錯的,不過有點關節炎,還有肺有點不好,都已經成了黑色,估計是煙抽的不少。
當許正道的真元進入元老頭體內時,他臉上也開始了表演,就如小丑一樣,齜牙裂嘴,還不時吸著冷氣,一會兒又變成一副享受的樣子,眯著眼睛,嘴角也往上翹。陳老頭在邊上看得直髮笑。
於老頭在一邊笑道:
“老陳,你笑什麼?你可能不知道,你剛剛也是這副樣子,甚至比老元還要惹人笑呢!”
陳老頭頓時不語!他想到自己保持了多少年的鐵面居然在今天被人就那麼卸下來了,這個,這個還真有點臉紅。
許正道的速度很快,還有幾個老頭在等著他呢,何況他自己還要去看房子,因此元老頭也就受了些罪。不過雖然速度快,但許正道可沒有偷工減料,到最後依然是一根人參鬚子塞到他的嘴裡。
前後總共半個小時的時間,許正道已經解決了一個,留下元老頭在那兒呼呼大睡,估計就是誰現在在他耳邊敲大鑼他也不會醒。
就在眾人目瞪口呆中,許正道已經開始下一個的治療,還是那樣的速度,那樣的表情,那樣的人參鬚子。
不過當許正道治到最後一個姓趙的老頭時,一時間不由怔住。原來這個老頭已經到了癌症後期,居然是骨癌。只不知他是怎樣忍住那等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疼痛的,居然還跑過來喝酒吃飯。
許正道將病情檢查出來後不由對著趙老頭苦笑道:
“趙老啊,你居然這麼相信我,這麼重的病症居然找我來治!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呀!”
“你看出來了,我聽他們吹得天花亂墜,只好找你來試試辦了,反正也沒幾天好活了,說不定今天就玩完。”趙老頭笑道,但臉上居然沒有一絲身體疼痛的感覺。
許正道不禁大訝,使勁再瞧了一下才發現這老頭不知吃了多少麻醉神經的藥品,估計他的大部分神經都已經不聽他指揮了,也虧他還能笑出來。而且居然跑這麼遠的路來吃飯喝酒,估計是吃啥都沒感覺了。
“好了,既然你決定讓我來試試,那必然不讓你失望。不過今天可能就看不了房子了。”許正道嘆了口氣轉頭對陳老頭說道:
“陳老,你叫小東還是先回去吧,今天可能我就去不了了。這病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治好的,估計起碼也得忙上個一天半天的。”
“呵呵,沒關係,反正小東他也沒什麼事,就在這兒陪著吧”陳老頭看了一下邊上的挺帥的小東說道。其實小東是老陳的勤務員,自然是老陳到哪兒他到哪兒,先前只是老陳來吃飯,所以沒來。
“到底什麼病?那麼費勁嗎?”一邊的於老頭開口問道。
“骨癌晚期!都快玩完了,如果現在不動手治療,怕是光趙老吃得那些麻醉神經的止痛藥就能讓他中毒身亡,也不知他怎麼還有這個心陪你們喝酒聊天。”許正道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戒指中將那根發著金光據說有火精在內的金針。
他打算雙管齊下,一邊用針灸一邊用真元,要不然單憑真元的話,這病還真要費很長的時間。
這會兒時間,於惠她們早就散了,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於海本來還打算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