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便道：“其實我來夜谷也是想找大族長問些事情的！”

“哦？”布依心想今天要費的口舌還真多，但還是點頭道：“小兄弟請說吧！”

自惟樂便將要問的事情告訴給了布依和摩訶，兩人聽完後，臉上都滿布陰雲。

“你是說，夏洛克和伽殿下中的都是‘灰沙’之毒，可是怎麼會有兩種不同的反應呢？你真的確定他們中的是灰沙之毒嗎？”布依提出了跟當初阿桑一樣的疑問。

“我不會看錯的！這種毒，我更早之前也見識過，對它的特性，我太瞭解了！”

“更早之前？”布依若有所思死看了一眼自惟樂，接著又正色道：“如果你說的這些是真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夏洛克中的‘灰沙’是我們沙科摩族早已淘汰的品種，而伽殿下所中的‘灰沙’就是我們最近才研製出的新品種！”

自惟樂疑惑道：“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布依解釋道：“是這樣，‘灰沙’是我們祖先沙科摩？莫亞首先研製出來，是專門用於輔助修煉‘灰界’的藥物。但是其製作過程非常複雜，而且製造出來的成品，還具有非常強的毒性！所以幾百年來，我們族人都在不斷地改進，因此每個時期所製造出來的‘灰沙’都會有些差別，當然本質還是相同的。而到了我們這一代，我們終於將‘灰沙’的毒性壓制在只有接觸到黑暗之力時才會發作的程度，不過那也是30多年的事情了！5年前，我們又成功地令‘灰沙’的霧氣不會外洩，所以……”

“我明白了！”自惟樂多少聽懂了一點，“伽？森中的‘灰沙’，是你們最新研製而出的品種，而夏洛克中的，就是你們5年前就已經淘汰的東西！”

布依點點頭：“所以老夫覺得奇怪了！首先，我們沙科摩族的‘灰沙’從來就沒有外傳過，外面的人為什麼會擁有‘灰沙’？其次。下毒的人為什麼要使用兩種不同的‘灰沙’呢？”

摩訶也道：“‘灰沙’的製作方法，只有我們一族才知道，而且也僅限於族長、五位長老和卡拉古斯，他們都是盡忠職守之人，老朽很難想象這些人會如此不小心。”

自惟樂猜測道：“難道沒有可能被人偷學到這種技術嗎？比如你們以前曾經讓什麼人進來過，讓他無意中看到了你們製造灰沙的過程？”

布依搖頭道：“沙科摩族少見外客，即便有，我們也不可能讓他們呆多長時間。要知道灰沙的製作過程有多麼繁複，短時間內絕不可能偷學了去，更何況我們還是嚴格保密的！”頓了頓，反問道：“這件事且不論，你對於下毒之人可有什麼線索？”

自惟樂答道：“有一個人值得懷疑，就是我在藍島的時候，碰到的一個戴墨鏡的高瘦男子！因為就是他引發了伽？森體內‘灰沙’的發作，所以我懷疑他就是下毒之人！”

“引發了‘灰沙’？難道是……”

“是一名黑色武者！”自惟樂回想起那個墨鏡男子時，一臉匪夷所思地說道：“而且此人真力深不可測，藍島中，包括海微族三部長老的多名高手，都被他只用一指就震飛！至今我都難以置信！”

“什麼？只用一指？”摩訶的表情相當震驚。

布依也咋舌道：“當真可怕！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沙科摩族的人倒是可以排除，因為即便是老朽跟摩訶，也做不到這種程度！不過加妙聖地出現了黑色武者，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況且還扯上了我族的‘灰沙’，這要是沒查清楚，以後說不定又會讓天島長老會說三道四，那可不太好！”

自惟樂明白布依話裡的意思，於是道：“大族長和大長老請放心，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灰沙’的事情我不會再對其他人提起！”

“那就多謝了！”布依放下心來，沉思片刻，又對自惟樂說道：“為什麼前後兩次的‘灰沙’不一樣？老夫只能想到不是同一個人下的毒，至少可以肯定，夏洛克一定是在進入加妙聖地之前就被人暗算了！咦？”不知想到了什麼，布依喃喃自語道：“據說他的一個手下潛入了聖地內部，這事情怎麼越看越不對勁……”

自惟樂聽得一頭霧水，便道：“大族長！您說什麼？”

“哦！沒什麼！”

自惟樂也沒在意，又問道：“大族長可否告知曾經還有什麼人來過夜谷嗎？”

布依捋著鬍子，沉思片刻後，說道：“在我們搬來夜谷之後，蘭語島主連同赤島的兩位城主，因為例行公事，有到訪過，還有石更老頭，他是夜谷的朋友，所以也比較經常來，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