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竟是將埃沃的右臂整條撕扯下來。
鮮血四濺,埃沃慘叫一聲,跪在地上,左手握著右肩不斷噴出鮮血的傷口,驚恐地瞪著面前的自惟樂。
眾人大駭,又有幾位定力不夠的,立刻便昏厥過去。連續兩次血腥場面,已經令這個原本神聖的聖典變得越來越不是味道了!
這時,自惟樂將撕扯下來的右臂又扔還給埃沃,隨後獰笑著緩緩走近,雖然他只是一個少年,但是現在任誰看上去都是覺得毛骨悚然!誰能想到眼前的少年居然會如此殘忍!
“住手!”正當自惟樂還想著要怎麼折磨眼前的獵物時,一個少女的聲音突然阻止道。
自惟樂停下腳步,冷然回頭,正見聖女蓓雅從天島席中緩緩走下。
自惟樂眯起眼睛,說道:“小姑娘,你憑什麼叫我住手?”
蓓雅被自惟樂那極端冷酷的眼神一震,心道:“之前從未見到他如此模樣!又不像是真力失控?他到底是怎麼了?”心中擔憂著,又道:“你已經勝了,又何必再折辱對手?”
自惟樂沉默地盯著聖女蓓雅,好一會兒,才冷冷道:“好!看在你是凌香學生的份上,就饒他一條狗命!”說罷,抬起一腳,將埃沃整個人踢回到了天島席,幾位長老急忙上前將他接住!如此做法,簡直粗暴至極,長老會的人雖然感到憤怒,但懾於對方的實力,都是不敢輕舉妄動。
自惟樂輕蔑地環視周遭,又道:“還有沒有人想出來跟我較量?怎麼?都不敢出來一戰嗎?哼!或者說你們也想像對付該曼一樣,也要一塊上?那我也沒意見!”
眾人默然。光明廣場上,與自惟樂熟識之人大有人在,因此不願動手,而且他們仍在奇怪自惟樂突然間的異變,都覺蹊蹺。
蓓雅蹙眉道:“樂閣下,你何故如此生事?”
“我便要在此生事,你待怎樣?哼!我看在前聖女的份上,所以才給你這個丫頭一個面子,可如若你再阻我行事,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說罷,自惟樂目光朝蓓雅身上一射,殺意濃濃!
蓓雅深感驚懼,不由得退了一步。在加妙聖地,就算是女王也不會這麼跟她說話,眼前的自惟樂確實是太過放肆,也太過可怕!
拉比見不得蓓雅受辱,於是跳下場中,護在蓓雅身前,指著自惟樂喝道:“臭乞丐!你敢這麼對聖女姐姐說話,我要你向聖女姐姐道歉!”
自惟樂一愣,隨即又冷笑道:“哈哈!山孫一族沒人了嗎?怎麼出戰的不是腿腳不利索的老不死,就是這種牙都還沒長齊的小屁孩?”
拉比怒道:“你也有資格說我?你自己不也是小屁孩?”
自惟樂臉色一沉,道:“沒大沒小!不過是個雜種,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拉比怒火更甚,抽出腰間短刀,喝道:“渾小子!你欠揍!”話音一落,踩著“水之陣”就衝了上來,手中短刀也遞了出去。
自惟樂微露驚色,但仍是冷笑道:“練得還不錯嘛!”一邊說著,一邊右手往身前隨手一探,便捏住了拉比刺到腰間的短刀,任憑拉比如何使力,也前進不得。
拉比大驚:“他識破了我的‘水之陣’!”這也難怪,畢竟之前的幾次較量,自惟樂都還沒有正面破解過“水之陣”,然而這次他竟是破解是如此輕鬆,大是出乎拉比意料之外。
自惟樂又顯出那極為殘忍的笑容,拉比驚懼之下,趕緊鬆脫手上的短刀,並踩著“水之陣”,疾退數十米。
自惟樂也不追擊,依舊站在原地,冷嗤道:“怎麼?就這麼點本事?哼!”
蓓雅見狀,生怕拉比也會像遭遇埃沃那樣的下場,於是趕緊擋在自惟樂的面前,勸道:“樂閣下……求你不要傷害他!”
自惟樂冷冷地看了一眼蓓雅,哼了一聲,道:“丫頭不必大驚小怪,我還不屑殺一個可憐之人!”
拉比怒道:“你……”
“拉比,求你別說話!”蓓雅回頭勸了一句,隨後又轉向自惟樂,低聲道:“我知道你不是自惟樂,你到底是誰?”
自惟樂神色微變,隨後笑道:“看不出來你這丫頭還有些本事!”
蓓雅搖搖頭道:“你現在的言行跟之前判若兩人,任誰都會覺得奇怪!如果……如果你不是自惟樂的話,那他……你把他怎麼樣了?”
“他不就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哼!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等我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我自然會把身體還給他!”說罷,自惟樂又朝王座上的休塔克,眼神滿懷怨毒。
聽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