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聯王艾利說道:“陛下!那小子如此狂妄,為何還要如此忍讓?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
艾利嘆道:“你可別小看了他!他雖然年紀小,也沒什麼見識,但是一身本領,卻是出奇地高強!別以為他臨走時所說的是狂妄之言,他可是做得到的!”
“風隼”流米,以及站在王座兩邊的兩名護衛都是一臉不信。
艾利看出他們臉上的懷疑,笑了笑,說道:“以後若有機會與他交手,你們就明白了!”說著,轉眼看到久利神色有異,便問:“久利,有什麼疑問?”
久利上前兩步,稟道:“回陛下,臣心中確實有一個疑問??我們既然已經控制住了凌香聖女,為何不直接逼他就範,有他相助,對陛下的霸業實是一大助力啊!”
艾利點頭道:“嗯!你說得不錯,若得他相助,確實作用極大!只可惜,他並不會真心忠於朕,因此即便把他養在身邊,卻也是要冒很大的風險!既是這樣,反不如利用他去對付新夜之都更來得划算!”
久利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隨後又問:“陛下,那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是……”
艾利“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如此大好時機,朕怎會錯過?傳朕旨意,命老將軍佔?雷即刻將普朗全部軍力召集起來,十日之後,朕要親征新夜之都!”
“什麼?可是,十日之內……這會不會太倉促了一些!更何況十日之後,新夜之都即便有所損失,恐怕也會有所準備……”
“你大可放心!哼哼!到了那個時候,就是朕安排在新夜之都的那個人發揮作用的時候了!”艾利神秘笑笑。
久利猛地醒悟到什麼,低呼道:“啊!莫非……我明白了!那其他王國呢?像柯蒂斯,不得不防啊!”
艾利冷笑道:“那不正好!像安提亞那樣不安分的傢伙如果有膽子來,朕不是剛好能一次除了這幾塊心病嗎?何樂而不為?”
久利似是明白了什麼,緩緩點頭。
深夜,雷照城的大街上,自惟樂一個人心煩意亂地走著。
“真沒想到,出了加妙聖地,居然還會受到這種威脅,真是可氣!不過跟那聯王相比,他倒還算是個好人了!”自惟樂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曾經偷他包袱的藍衣少年。
“唉!好長時間過去了,也不知他現在在哪裡?到底過得怎麼樣了?他如果在這裡,說不定以他的頭腦,還能幫我出出主意!”想著想著,自惟樂不禁搖了搖頭,便徑直朝城門口走去。
“少年留步!”一個聲音突然從角落裡響起。
自惟樂一頓,回頭道:“誰?”
“莫要緊張,是我!”一個人從角落裡走了出來,卻是先前才脫離險境的知盲。
“哦!是你!”自惟樂下意識地四下瞧了瞧,又道:“幸會!有什麼事請嗎?跟叔叔在一起的那位姐姐呢?”
“她已經回分會去了!在下因為見少年你獨身一人進入皇宮,生怕發生意外,便一直在宮外留意,卻沒想到少年竟然已經出來了!現在見少年平安無事,在下也安心多了!”
自惟樂一笑:“多謝叔叔關心!他們沒本事把我怎樣的!”
知盲訕笑道:“也是!少年身手不凡,在下生平罕見,也是佩服得很!啊!對了!我適才見少年臉上愁眉不展,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嗎?”
自惟樂眉頭一皺,隨即長嘆一聲。
知盲見自惟樂如此,心想他遇到的難事大概有些複雜,而且他先前見到自惟樂身上那件事物時,也是疑惑萬分,非要弄清楚不可,於是又低聲道:“少年如若信得過在下,請隨我到分會一敘。若有任何困難,在下一定鼎力相助!”
自惟樂想了想,覺得多個人想主意也是好的,於是道:“也好!請叔叔帶路!”
說罷,知盲便領著自惟樂去真雷盟設在雷照城的分會。
一路走下來,自惟樂才感覺到這個分會的位置實在是隱秘得超出想象??接連穿過十幾個小巷,又連著透過三個小型傳送法陣,知盲才把自惟樂帶到分會的駐處。
進到分會中,有幾個人見到知盲,都行了禮,自惟樂見他們每個人對知盲的態度都畢恭畢敬,心中不免驚訝於“十霹靂”於真雷盟中的地位。
來到一間房中,把門緊閉後,知盲便迫不及待地問道:“少年,你身上這‘金雷令牌’是從何而來?”
自惟樂一愣,想不到知盲問起這個,於是將腰間的“金雷令牌”取下來,說道:“這是疏勒叔叔給我的,他本來還叫我拿這個來找你們,可惜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