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但如此鮮美的魚肉粥,讓她胃口開了一些。她喝著粥道:“反正我們無論發不發聲音,敖蒙總是被幻覺包圍,幻覺裡面的東西還是照樣對著他威脅、恐嚇。”
敖灝微微搖頭:“他怎麼可以和心魔打賭,真是太傻了。”
臨威此時過來了,還帶來了玄武。
玄武放在了桌面上,兩位領主和其他二位龍王也來了。
見到桌邊的人都瞪著眼睛看著它,玄武嚇得將頭縮排了殼裡:“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人家膽子很小的嘛,我知道的一定會說。”
想想玄武在一個月前,那體型大得簡直難以想象,而現在象所有龜類一般膽小怕事的樣子,都不禁汗了一個。
楚黛琳喝了最後一口粥,將飯碗遞還給了黑鷹,直截了當的問:“心魔真的死不了?”
玄武小心翼翼地探出了頭,很肯定的回答:“可以死,但目前一定死不了!”
意料中的回答,只不過確認一下。楚黛琳立即問:“怎麼樣才能封印它?它被封印了上百萬年,有沒有辦法再封印個百萬年?”
這才是關鍵,如果有人封印過它,那麼應該還有辦法繼續封印。
玄武回答道:“封印它的唯一辦法,就是贏了它!讓它消失的唯一辦法,也只有它自殺。”
以前聽玄武說過封印心魔的是人類祖先,它是唯一贏了心魔的生靈。在要心魔永遠消失時,心魔提出了用其他條件去還,所以它選擇了帶著所有同族去另外的地方生活。心魔答應了它的要求,所以地球有了人類,而它則被封印,直到敖蒙用龍血將它喚醒。
跟心魔打賭的風險實在太高,幾乎沒有勝算的可能。楚黛琳想了想後,喃喃著:“那麼它是怎麼贏的?”
玄武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道,也只有心魔自己知道了。上百萬年前的事情,那隻生靈也早就死了,想必當時也答應將這個秘密永遠塵封作為契約的一部分吧。”
楚黛琳突然有一種擔心:“那麼就算將心魔放到世界另一面,也封印不了它,它還是會吸取敖蒙的恐懼作為食物?”
敖瀚微微皺眉:“好象是這樣的,和心魔立下契約,說不定只有死了,才不會被它控制。”
敖瀛抬了抬眉毛,臉轉向了依舊緊緊纏在楚黛琳身上的敖蒙,含著幾分算酸意:“難道我們要將他殺了?”
“比胡說了!”敖灝責罵了一聲,隨後對著敖蒙長長嘆了口氣:“如果敖蒙一直這樣,那麼為了他少受點痛苦,也只能在他清醒的時候問他是不是願意死了。”
麒寒和鳳焰不做聲,這畢竟是龍族的事情,他們不能插手。
“我反對!”楚黛琳卻開了口,她表示了自己的意見:“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多少人得了絕症,再痛苦也還活著,只要活著,才有希望!再說敖蒙又不是救不了,他只是受幻覺影響而已。真的幻覺消除不了,只要他還能吃還能喝,就一定活得下去。等時間長了,他習慣了,不再害怕,那麼心魔還花這份力氣整天的盯著他幹什麼?就看我們和心魔,誰耗得過誰!”
敖灝猶豫了下,還是提醒了出來:“黛琳,不要忘了,你是神女,有自己的職責。你如果天天陪著敖蒙,這樣會亂的。”
“不會!”楚黛琳很有自信,她也需要用理由說服大家、也說服自己:“到一定的時候,無論我在不在,敖蒙一定有清晰的意識,分清幻覺的。大家想一想,恐懼只是短時間有用,如果天天都看到差不多的東西,時間長了,都會麻木的。”
敖瀛立即稱是,他很是認真的以現實的案例作為補充:“比如說,我們天天對著美女,看久了也會沒感覺的。象敖瀚龍王那個舞妃,我在北海剛開始時那個稀罕呀,天天追著要,等看了一個月後,就覺得也不過這樣。”
聽得敖瀚翻了翻白眼,咬著牙道:“是不是再送給你,你更加覺得沒意思了?”
敖瀛豈是會隨意當真的型別,他望了眼楚黛琳,挺了挺胸膛,很是道貌岸然地道:“那當然!從頭到尾,一直百看不厭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黛琳。所以你送給我,我現在都不會要,君子豈能奪人之美,還是敖瀚龍王享用,我平時想要看舞的時候過來看看。”
“是呀!”敖瀚更加生氣了,但又不能發作:“再住到北海,一住就是一二個月。我還要好吃好喝的招待,想得美,回去後,我就將舞妃編為秀女,送給陛下了!”
敖灝一聽連忙搖手:“這可不行,我還帶著一個孩子呢,女人太多不方便,還是你們兩個商量著辦吧。”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