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帶路,說得很是在理:“手下發覺一個侍女去**,鳳領主去解決了,但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最好也去看看,到時也可以應付。”
到了門口,楚黛琳就有點迷惑了,這幾層都是客房,而這層是普通獸類來訪時暫時居住的普通小客房。
敖瀛對著門努了努嘴,意思他不進去了。
也好,敖瀛知道得越少越好,到時可以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於是楚黛琳推門進去了!
一進門,楚黛琳就皺眉。鳳焰站在草垛前,而草垛上是一個已經脫去所有衣物的蚌娘,她正抱著衣服遮擋在胸口處,嚶嚶地哭著。而還有一個,則是不著一縷的旭躍。
她關上了門後進去,忍不住輕聲責罵:“旭躍你怎麼那麼糊塗,她可是水族,又是龍族的侍女。”
“我。。。我沒碰她!”旭躍急得叫起冤枉來,巴望著鳳焰:“鳳領主可以作證,來的時候,是她一個勁的纏住我。”
看了看,旭躍並沒有說謊,楚黛琳一個輕鬆。
“你好狠的心!”蚌娘哭得悽悽慘慘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不是你看上了奴婢,為什麼要寫信給奴婢?”
“我什麼時候寫信了?”旭躍更是頭暈,要不是神女和鳳領主都能知道心思,他真的要百口莫辯了。
“咣噹”一聲,門被踹開了。敖灝虎這個臉,帶著兩個蚌娘和四個蝦兵蟹將衝了進來,一見這個情形,就越發的惱火。侍女是他的人,就算其他龍王看上了,也要透過他才行!結果這個侍女找的還是獸類、還在神殿裡鬧出這種苟且之事,簡直把他這個東海龍王不放在眼裡。
旭躍一見是滿臉怒氣的東海龍王,嚇得一溜煙地從草垛上跳了起來,躥一般的逃到了露臺上。
“回來!”楚黛琳急得跑到了露臺上,但已經晚了,旭躍跳到另外一個露臺上,沒了影。逃走的話,不就是做賊心虛嘛,這下怎麼跟敖灝解釋呀?
“陛下息怒!”蚌娘立即掏出一封信來遞給了敖灝,戰戰兢兢地道:“他自稱會做陛下喜歡的點心,如果我願意屈從的話,願意到東海效力。我一直在宮中,未得到重用,心想以賤身給予,能博得陛下高興,也算盡忠。望陛下明察!”
而在暗處的敖瀛,遙看著門那裡,自從敖灝進去後,裡面就吵吵鬧鬧的。
“龍王。”一個去敖灝那裡報信的蝦兵回來了,而帶領鳳焰和楚黛琳去的蝦兵蟹將也回來了。
敖瀛滿意地點了點頭:“嗯,不錯,立即去西海去吧。當做什麼事都不知道,否則會如何,你們知道。”
“是,是!”蝦兵蟹將頻頻道謝,一溜煙的逃了。目標西海,去了再也不回來,這次龍王高興,至少保住了小命。
其實殺了最簡單,只是在神殿,又不能離開的情況下,要將三具屍體處理掉有點難度,要麼變身為龍,一口吞了。但蝦兵蟹將不剝殼,會引起消化不良的。所以便宜它們了!
敖灝一把捏過書信,上下一看,歪歪扭扭的字還算能看得清楚,而且還有不少白字。詞語中滿是誘惑和理由,目的只有一個:求歡!
“你們看看,看看!”敖灝氣得抖動著手中的信,羞惱地質問起鳳焰來:“只不過會做點心而已,就恃寵而驕,連東海的侍女都不放過,如果他要,儘管來討就是,難道我會不給嗎,非要偷偷摸摸!”
楚黛琳心急如焚,龍族好面子,這下可怎麼辦?
鳳焰看了看她,心語道:“要不去請麒領主過來商量一下。”
楚黛琳回答道:“先等一等,我們談崩了,麒領主再出來還有緩和地餘地。”
鳳焰微微嘆了口氣,開口道:“敖灝龍王請息怒,這事還是查一查比較好,雖然他只是客人,留下是為了幫神殿盡一份力,應該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楚黛琳也說了好話:“他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而且是一個山的首領,兒子都十五個了,一向以神殿為重,一定有什麼誤會!”
“哼!”敖灝還在火頭上,用鼻音作為回答。氣勢嚇得蚌娘將蚌殼半合了起來,躲在裡面發抖。
“什麼事,什麼事呀?”敖瀛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我在屋裡就聽到這裡吵懆聲,”
“你自己看!”敖灝將信給了敖瀛,氣得龍顏大怒。既然敖瀛已經來了,這紙擋不住火,要看就看吧!
敖瀛拿過紙一看,頓時氣得雙腳跳:“那麼大膽,儘管連陛下的侍女都敢泡,不要命了?這個傢伙是誰?”
蚌娘在自己蚌殼內,顫抖輕弱地回答:“是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