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用力扳著龍蝦大鉗子,怎麼也扳不開,於是氣惱地手指捏著大鰲:“去把這東西去砸開,那麼厚的殼,難道要我用牙全部咬開嗎?”
旁邊的蚌娘立即上前,端起盤子候著。敖濛將蝦鰲扔進了盤子裡,氣鼓鼓地。
敖灝笑著示意,將他桌面上的焗龍蝦先端到敖濛那裡。
敖濛一見盤子端了過來,立即眉開眼笑地抓著就吃:“還是陛下對臣弟好。”
“看看你,一點心思都沒有。”敖灝好似寵愛弟弟一般囑咐教訓著:“這奴才我不打算給了,你還是自己去找貼心中意的,都已經成年了,應該懂得些治理之道。難道還等著我們幫你全部包辦了嗎?回去後,先弄個丞相,海龜就不錯,他們怕死、懂事、活得也長,把事情交給他們辦,一般來說總能省很多麻煩。你就叫丞相去辦,辦得不好就嚇嚇,嚇完了還沒辦好,就殺了換一個。保證不出二日,宮裡要什麼有什麼。”
東海的龜丞相一聽,立即作揖諂媚地笑起來:“多謝陛下誇獎,將事情做好,是奴才的本份。”
敖濛扭頭,嘴裡嚼著,手拿著龍蝦頭指著龜丞相:“堂哥,要不你就把他送給我算了,我懶得找了”
“南海龍王不可呀,奴才已經老了,看看鬍子都那麼長了,殼都那麼厚了。”龜丞相一聽立即跪了下來,捧著個左右細細小鬍子,苦著個臉求起來:“南海的水質雖然比東海清澈,但奴才一直住在東海,從未挪過窩,這一去,水土不服還不送了老命?”
“南海龍王還真是實在。”敖瀚故意哈哈地笑了起來:“其實表弟要什麼,陛下和我怎麼會不給?只不過有了前車之鑑,還是想讓表弟選自己中意的。”
“那麼客氣幹什麼,我可從來沒認為是你們存心想害我,一定是那些眼紅南海龍王位的蛟。”敖濛摸了摸嘴,嚥下嘴裡的肉:“那麼我回去後就自己選了?”
“那是當然,南海的一切都是由表弟掌管的。”敖瀚回答著,他看了看敖灝的臉色後,多加了句調侃:“還要選幾個侍寢,就別一直處著了,誤會龍族有痿的”
敖濛白了眼,低頭繼續吃,裝作聽不到。敖灝和敖瀛哈哈大笑,樂了起來。
看完歌舞,敖瀛就告辭回西海了。而酒足飯飽的敖濛去他的寢宮休息。
敖灝和敖瀚就到竹林裡,品茶下棋。
開了局,敖瀚左右看看無人,於是輕聲問:“真的不派兩個過去盯著?”
敖灝意味深長的一笑,悠悠下了手棋:“派過去也沒什麼用,我們以前派去的,卻與其他蛟類聯手下毒,賺取好處。這次再派去,反而起疑心,以為是我們指使。”
敖濛被下毒,其實他們兩早就知道。因生怕敖濛實力邊強,只要敖濛不死,也就睜隻眼閉一隻眼。現在事情敗落,索性將這些吃裡扒外的全部一次性給解決了。
敖灝端起茶,喝了口,放置在一旁,吸了口竹林中涼爽清宜的空氣:“敖濛年紀還小,又玩心很重。如果以後知道了男女之樂,遠比敖瀛更加沒功夫想著爭權奪勢。索性就先放開,看他將南海搞得如何再說。”
伺候他的侍女回,敖濛除了吃喝要求高些外,就是看書練字,對衣物服飾不講究,從來沒有什麼出軌的舉動。
敖瀛都走了,這幾天好吃好喝好招待,但敖瀛還是稍微顯示出拘謹。細作回報,敖瀛在西海可沒有那麼文靜,有時玩得很荒唐。
留在不是自己地盤的地方,多少有拘束,敖濛也應該趁著這個機會一起告辭。他卻說還沒吃到東海的海參、海馬燉蛋,等吃到了再走,留下來去睡覺了。
為了吃,連家都不想回了。在神殿都是如此,看來不是對權利很關切的,所以讓敖灝放心了不少。敖灝看著敖瀚在思慮著,象是考慮棋局,但明白是在想著敖濛的事,於是提醒了聲:“快點下,可別象上回,下了一日都沒結束,封了盤後明日再下。我已經叫廚子準備了敖濛想吃的兩道菜,等他今晚吃完了,明日打發了回南海。”
“赫赫,好”敖瀚趕緊的下了手,他還想問問雪刃的事,但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這畢竟是敖灝的家務事,不便插嘴。
下了盤棋,茶也喝過了二回,敖灝去囚室。事情要一件件解決,今日總算有了閒情,雪刃受到了教訓,想必在暫時也不會輕舉妄動了。
跟敖灝預料的一樣,雪刃見到他去,極盡風流,雖然變身,但還玩出了些新花樣,伺候得他很滿意,在龍床上廝混了足足二個時辰有餘。
敖灝起了身,對著龍床上臥著,張開尖嘴不停喘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