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禽走獸裡有一半是他殺的。”
所有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敖灝簡直要搖頭:“你到死還是這副德行,簡直是。。。”
敖灝面向兩位領主,平靜而言:“這種無恥的東西,殺了都覺得手髒,吃下去都會吐出來。我不怕她胡說,就是怕壞了兩位領主的名聲。”
鳳焰和麒寒相互看了看,敖灝心靜如水,不象是在說謊,於是麒寒回應:“這東西是水族管轄,我們不便插手,請龍王儘管處置吧。”
“別,不要把我煮了麒、鳳,我附身在神女身上時,你們是不是很開心呀?”雪刃大呼小喚起來,她居然扭頭對著雲雕和黑鷹求:“是我讓你們侍寢的,否則那丫頭絕對不會要你們,看在我們好了一場的份上,幫我求求情呀”
雲雕和黑鷹的皮再厚,也經不住這樣。黑鷹轉過了身體,不理不睬,當做沒聽到。
雲雕則臉頰微燙的喝叱:“你胡說些什麼,就算沒有你,時間久了,黛琳也會接受我們的。真應該把你給煮了,然後剁碎了餵魚”
既然神殿那裡都不管,敖灝也就放心了,他來回渡步幾次,雙手背後地扭身,微微低頭藐視著軟榻上捆得結結實實的大螃蟹:‘雪刃,為什麼神殿和我都容不下你,這都怪不得別人,你有今天都是你咎由自取。原本想把你殺了,但不忍心讓你葬身口腹,現在把你給放了,你跑回海中,還能活命個數年,去吧‘
敖灝手指運氣,真氣灌入,手一揮後,雪刃身上的牛皮繩索斷裂。
雪刃立即翻身,跌下軟榻,橫爬著往河水中去。因為剛得到的身體,還不是最習慣,六隻爪子老是錯在一起,為了保命,它跌跌撞撞地逃進了河邊,噗通跳了進去。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敖灝看著在半夜時,黝黑的河水,好似喃喃自語:“不管如何,她也侍奉過我,多少有點情誼,就讓她去吧。”
敖瀚一聽,立即拱手輕贊:“陛下真是至情至性,如果是我,早就煮了算了。有陛下在,真是我等福分。”
聽得敖瀛都快翻白眼了,但他也只能跟著拱手,表示臣服。
敖灝沒有接話,轉身對著兩位領主作揖:“多謝兩位領主相助,夜色已晚,就此拜別。等來日,再聚”
麒寒和鳳焰又相互看了眼,表情有點怪了。麒寒還是開了口:“那麼請神女出來,與我們一起回去吧。”
三位龍王頓時一愣,敖瀛更是喊了起來:“怎麼回事?敖濛龍王只是用太乙珠照了神女虛型,按計劃並不要帶神女出神殿的呀。”
鳳焰這下先沉不住起了:“但是敖濛龍王后面又來口信,說為了讓計劃看不到一絲破綻,還是帶神女出去為好。我們以為是各位龍王商量妥當,也就答應了”
“對了,敖濛龍王呢?”敖瀚恍然大悟:“一定是這小子去私會神女了,從雪刃進入螃蟹後,他就沒了影”
派去行宮的人,很快地折返報,行宮裡敖濛不在。
“果真不在”敖灝一聽立即大聲叱責:“既然明白了,還不快分頭找順著南海多派點,說不定回南海了。”
頓時現場亂成一過粥,三個龍王忙著往水族下命,命令所有流域和地面的水族、蛇蜥找尋神女和敖濛龍王的下落,一有訊息就回來報。
“敖瀛,你往南海追,見到敖濛這小子,務必將他和神女帶回來。”敖灝下令,臉色凝重著。南海龍王居然將神女私底下拐跑了,這事又是可大可小的,還加吩咐了一句:“告訴他,他與神女兩情相遇,兩位領主和龍族並沒有不答應,讓他不要為了一時之歡,使孩子性。”
“是”敖瀛一聽立即躍到夜空,變身為黑龍,往南海急忙追去。
敖灝又對著兩位領主萬分抱歉的作揖:“敖濛龍王還年輕,經常胡鬧。看在他年幼失去雙親,我們又照顧不周,所以容忍他肆意妄為。此次把他尋回,一定嚴加教訓。望兩位領主海涵。”
旁邊的敖瀚試探地問了句,其實也是為了減輕些龍族的責任:“會不會敖濛龍王覺得到處耳目太多,所以私下裡與神女會面。神女之力,我等也看到過,否則也不會輕易的跟著。。。”
“沒有定論,不準輕言”敖灝故意輕叱了一聲,含笑對著兩位領主:“此時還是將這對尋回再說,敖濛這小孩,是罰是罵,到時就全憑兩位領主發落。”
敖灝微微嘆氣又對著敖瀚命道:“你守在這裡,如果水族來報,一有訊息,你就過去將敖濛這小子揪回來。”
敖瀚得命成喏。敖灝微微嘆氣:“兩位領主稍候,想必過一會兒就會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