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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旺文點了點頭,低頭沉思,正在計算冷富財兒子的生辰八字。
秦宇忽然插嘴道:“爹,你看叫冷酸靈怎麼樣?”
秦旺文皺了皺眉頭,問道:“可有何含意?”
秦宇一本正經的道:“正是所謂嚐盡冷熱酸甜,方得萬事靈驗。”
秦旺文奇怪的看著兒子,這句話雖說狗屁不通,但是很少見兒子如此正經的說過話,也不好駁他顏面,點了點頭道:“也好,希望這孩子日後順順利利的,就叫冷酸靈吧。”
冷富財聽著什麼萬事靈驗之類的話,心中自是歡喜,忙不迭的道:“多謝老爺,多謝少爺,我這就去告訴媳婦,娃就叫冷酸靈了。”
秦宇看著歡天喜地的離去的冷富財,心中悶笑,回頭看著秦旺文,只見秦旺文眉頭緊鎖。
秦宇見秦旺文的心情不佳,連忙道:“爹,你找孩兒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什麼事,孩兒先回去了。”
秦旺文見秦宇就要往門外溜,連忙道:“你劉叔叔已經見過了,還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秦宇剛剛走到門口,聽秦旺文如此說,又轉過身子,對秦旺文道:“爹,還有什麼事?”
秦旺文猶豫了一下,緩緩道:“過兩日是本縣縣令邱明仁的五十壽辰,本地富紳名士都要前去賀壽,你臥床不醒期間,邱縣令也曾經來探望,如今你身子已經好轉,理應去道謝一聲,如果你身子無大礙,就與我一同前去吧。”
秦宇心中在想這縣令相當於後世的什麼級別的官員,在他的印象裡,應該是和縣委書記差不多一個級別,沒想到自己生病了,縣委書記都來探望過,看來這個老爹的面子不小啊,縣委書記過生日。那場面肯定**啊,那是一定要去看看的了,自己自從來到這個時代,還真沒出過秦府,正好借這個機會出去逛逛。
秦宇恭敬的道:“爹,孩兒的身子不打緊,一切聽從爹的安排。”
秦旺文點了點頭道:“明日再叫大夫給你看看腰間到底是何緣由,你大病初癒,馬虎不得,記得,後日隨我去賀壽。”
豐縣是定州城最大的縣區,邱明仁在此為官已經十餘年了,雖說並無什麼建樹,倒也沒有什麼過失,這些年豐縣風調雨順,也算得上是保了一方太平,邱明仁生性豪爽,與城中的的富紳名士關係一向不錯,是以這次是壽宴的地方就設在豐縣最大的酒樓廣福樓。
天色尚未全黑,廣福樓已經人頭湧動,三五個衙役在一旁候著,客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
秦宇本來與秦旺文乘坐轎子同往,秦宇來到這個時代,還是第一次出秦府,怎捨得坐在轎中,於是推說腰不舒服,想下來走走。
下得轎來,秦宇象一個孩子一般邊走邊看,秦旺文不時的探頭出來,見秦宇晃晃悠悠的,急道:“宇兒,為父還要先行趕去和王、趙兩家商議一點事情,你上轎來,我們得快點?”
秦宇頭也不轉道:“爹,孩子在轎子實在悶氣,你有事你先走,我慢慢走過去便是。”
秦旺文見秦宇半點沒有上來的意思,只得依他,囑咐道:“邱縣令的壽辰戊時開始,你不得誤了時辰。”
秦宇點了點頭,秦旺文見狀催著轎伕快快前行。
廣福樓離此處只有數里的路程而已,秦宇一路走走逛逛,這古時的風景和電視裡演的還真是有些區別,看電視裡,古時的街道是何其熱鬧,什麼耍雜技的、賣藥的、賣糖葫蘆的、飯館青樓比比皆是,但是此處雖離繁華之處還有一段距離,卻是冷清的很,連行人也是稀疏。
秦宇對這個時代的一切都感到稀奇,邊走邊看,腳步遲緩,遇到路不識得的時候,就找路人問一問,終於廣福樓已經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了。
廣福樓附近倒是比其他地方熱鬧許多,秦宇此時正好經過一個在街邊賣燒餅的攤子,只見一個燒餅攤旁邊有三個衣著華麗的人正在買燒餅。
其中中間一人的是一個紫衣打扮的公子,長得十分秀氣,左旁是一個高大的威武的大漢,神態彪悍,有如天神一般,右邊同樣是一個公子打扮的人,也是十分秀氣,嘴角還有一個小痣。
秦宇一眼就看出這兩個公子模樣打扮的人是女扮男裝,因為長相過於女性化,還沒喉結,秦宇心中暗叫晦氣,這人生第一次出門居然就碰到人妖,比碰到一個人妖更晦氣的事就是同時碰到兩個人妖,秦宇加快腳步,想快點走過去。
正好聽道中間的紫衣公子清脆的聲音:“老闆,我再算給你看看,你不帶餡的燒餅賣一文,帶餡的燒餅賣兩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