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於聽證會的事情,那位大人手頭上正好有件工作需要人做,他想要你去。”
“什麼性質的工作?”
“不知道,具體你需要做什麼,上將只打算透露給你,親自,不透過他人。”
“一項秘密工作?”嚴格控制知情者人數,由上將親自安排的工作,董成感覺其中充滿了陰謀和秘密,“聽上去是見不得光的事情。”
“有可能,上將直言可能有損個人的榮譽。”
“不怕吃不到羊肉,反而弄得一身羶味嗎?”董成的榮譽感並不比一般軍人更強,只是覺得真正要失去的,可能絕不僅僅是個人榮譽那麼簡單。他用權杖敲了敲微微有些發麻的頭皮,涉及到軍團的存亡和上將的秘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我有拒絕的權力嗎?”
萊納·托斯卡尼上尉面露苦澀之情,說道:“我很抱歉,小子,你沒有。”他挺立身體,換了正式的口吻,“董成中尉,我代表團長正式命令你,在不違背銀河聯邦法律和人類良知的情況下,無條件的服從卡恰耶夫太空上將的全部命令,直到由團長或者我解除該命令。”
“好好幹吧,臭小子,我還想到死的時候都是一名惡徒哇。”命令下達完畢,托斯卡尼如釋重負的笑了笑,抬起右手以最標準的姿勢敬禮。
惡徒,惡業團的戰士們,無論是軍官還是士兵,都如此稱呼自己。為此,董成不由得感嘆傳統文化的缺失,惡業和惡徒之間的關係,絕非馬戲團與小丑、歌劇院與男高音之類那麼直接。不過還好,戰團的徽章保持了一定的文化傳承,那朵燃燒著火焰的紅蓮花代表的意思,更接近董成認可的惡業。
“是,長官。我也希望自己死得時候還是惡徒吶,上尉。”董成木然的回禮。
於是,上尉和中尉的對話從難看的笑容開始,以難看的笑容結束,也算是有始有終了。在全息影象最後一個畫面中,董成發現萊納額角的皺紋格外明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