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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樣子,早知道是這樣,不需要隱匿身份,我來地面轉一圈就能讓一大批軍官吃槍子。”

“對死亡線上掙扎的人就不要太苛求了。”董成想起了訓練的最後一天,那次意外發生後,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黑影和架在脖子上的利刃。他向朱爾絲詢問過,卻得不到任何回答。“哪個誰也不在嗎,朱爾絲?”

“與你無關,董成。”朱爾絲髮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和董成彼此的稱呼,從軍銜變成了名字,“我希望你過來是由於你有所發現,而不是什麼無聊的好奇心。我注意到你最近幾天的行動了,可以說,我有點失望,偽裝身份是用來調查的,而不是讓你開始另一段生活。”

“我需要一點時間適應,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總需要適應期,林昭又不能像阿卡麗一樣,整天躲在地下不見人。”董成想起鐵森林時期,自己的經歷,又一次變成另外一個人,還是用靈能偽裝,他總有點不太自信。

“要自信,你很強,非常的強,甚至在某種意義上比我更有天賦,就是在靈能上缺乏自信。強大的靈能者運用靈能時,弱者無法察覺他的存在。”朱爾絲似乎看穿了董成的心思,反駁說,“你每天在太陽底下,還不是也不見人。”

“我是一直在緊盯著韓越,而且,剛剛就有所發現。”董成趕快告訴了朱爾絲韓越的夢,“會有什麼深意嗎,是不是隱藏某種暗語?”

“方向,城市?”朱爾絲在聽了夢境之後,也覺得一頭霧水,“如果是章魚之類的東西還能理解。”

“為什麼是章魚?”

“來看看我的發現。”朱爾絲招呼董成到手術檯邊,“不用站那麼遠,不毛手毛腳就行。”

董成在看著手術檯上屍體,他裹著貝因都人的長袍,生前應該一個年輕而強壯的戰士,大概最近一次戰鬥中被打死的,他的身體還沒有明顯的潰爛或者浮腫。屍體的頭部有幾個鐳射灼燒後留下的穿孔,除了被剖開的胸腔和腹部,身上再沒有其他傷痕,看樣子死得乾淨利落。

“一個貝因都軍官,也許還是個高階軍官。”董成說道,他說話的時候在屋頂凝結的水滴落了下來,滴到了他的鼻子上,“我不認識這個傢伙,應該也不是我殺的。”

“我相信不是你乾的,也不打算追究或獎勵幹掉他的人。”朱爾絲側頭看著董成問道,“不過,你是怎麼看出來他是軍官的?”

“看長袍的質地啊,一般計程車兵穿的都是麻布的,他身上的是絲綢。”董成伸手捻了一下屍體的袍子,“這很明顯是綢子的。”

“真是細緻入微的觀察。”朱爾絲·斯卡雷特輕嘆著。

特勤上校的讚歎在董成的耳中好像是一種諷刺:“那麼,說說看,你發現了什麼。”

“好啊。”朱爾絲拿過鑷子翻開屍體的耳朵,“這兒。”她指著一個地方說。

在那具死屍的耳朵背面有一個小小的徽記,圖案非常怪異,幾乎很難分辨清楚。

“那是什麼?插著翅膀的章魚……”董成彎下腰眯起眼睛看著,“我記得貝因都人拒絕有形的偶像,他們應該更喜歡無質無形的神,他們那個全知全能的神之類。”

“也許他們現在口味變了,或者我們的情報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朱爾絲帶著董成到了另一張手術檯前,依然是一個貝因都戰士,不過身體殘破不看,看上去是死於炮彈破片。

朱爾絲翻開了死屍的耳朵,在後面也有同樣的徽記。

“其他的也有嗎?”董成盯著徽記看了一陣子,抬頭望著玻璃窗之內的冷庫。

“每一個你所謂的軍官或高階軍官,耳朵後面都有這樣的東西。”

“那我們的人呢?”董成轉回頭,發現另外兩張臺子上,都是聯邦陸軍軍官的屍體,“之前在林昭和阿卡麗的身上發現了嗎?”

“林昭的身上沒有發現,阿卡麗的,在舌頭上。”朱爾絲說道,“這裡的其他屍體身上也沒有。”

董成手腕上的震動感測器顫動了幾下,應該是韓越在催促他。原木護衛全師基本都裝備了類似的裝置,以便在不適合發出聲音的時候示警。

“也許是軍醫發現敵人身上的小標記很有趣,就在自己身上也紋了一樣?我的副團長在催我了,我們各自努力吧,隨時保持聯絡。”董成抱歉的向朱爾絲擺了擺手,倒退著走出了地下醫務室。

可惡的傢伙,朱爾絲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生氣,因為董成的態度?她不想知道,甚至覺得自己有點不想再看見他了,披著林昭偽裝的他。

“看見……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