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復仇的子彈平直的設了過去,當場射殺了其中的兩名叛軍,並將其餘五名逼下了戰車。
五名機動士兵矇頭蒙腦的滾下了戰車。在恢復意識之後,他們掙扎著站了起來,紛紛向著戰車開過來的方向後撤。他們收起了電光戰錘,用自己手中的暴矢槍和火焰噴射器向狹路相逢的對手開始反擊。
站立在車頂的沈雷看得真切,不等他們射出子彈,噴出火焰,及時發動了他的居高臨下的攻擊。精準的射擊讓這五個剛剛恢復戰鬥意識的傢伙當場又報銷了兩個,剩下的也讓接踵而至的彈雨打倒在地上,只是靠著鎧甲的保護,他們似乎並未受傷。
無人操縱的戰車不再突出火焰,它就像一堆廢鐵似的反而成了紅甲戰士們進攻的掩護。
“惡徒們,向著敵人的巢穴衝啊!”沈雷威風凜凜的在敵人的戰車上發出了衝鋒令。
幾個小組的隊員們都彙集過來,惡徒們疾風般的衝過來,佔領了由千足蟲駐防的大門口。
沈雷看著他計程車兵已經拿下了大門的控制權,他揮手指示後面的惡徒繼續前進。年輕的軍士小時也躍上了戰車,他端起爆矢槍,對著守衛的敵人就是一陣掃射。他和連長並肩站在車上,為衝鋒的戰友提供火力掩護。
“大門已經拿下,繼續向內進攻!”沈雷高呼。
惡徒們呼啦啦的向裡面衝去。
沈雷連長看了看腳下的千足蟲,真是個好傢伙。可惜在短時間無法破解和重新改寫戰車的機魂,只是把它丟棄在這裡了。沈雷有點不捨似的想著,希望以後有機會回收它吧。他和小時跳下了戰車,一起保護這特勤上校朱爾絲,向著大門衝去。
這時,從大門裡面,更黑的通道深處迸發出一陣激烈的槍聲。黑暗中,一群閃著金屬光亮的紫甲戰士赫然出現。叛軍的後援趕到了。
他們似乎是一些更強的靈能者,爆彈和靈能閃電從通道深處帶著呼嘯聲和電火花的噼啪聲瞬間而出,在充滿濃煙的地下通道中像焰火和禮花四處放射。
火光和電光在上方閃爍,爆彈緊貼著頭頂和耳邊吱吱的穿過。這一切,在特勤上校朱爾絲的眼裡都算不了什麼,她絲毫不予理會。她相信,自己攜帶小型相位場發生儀和周圍惡徒們的用心護衛會讓槍彈遠離自己。
可是,一些槍炮之外的東西來了!
一名緊跟在她身邊隨時準備用鋼鐵之軀保護她的惡徒,被一道劈啪作響的靈能閃電突然擊中了。閃電的力量穿透了動力甲的保護,烤焦惡徒盔甲中的血肉,這個惡徒發出了一聲讓人靈魂出竅的驚恐慘叫,接著就一頭栽到了地下。
和小時一起衝在最前面的戰士,頭盔根部被一道蛇形閃電擊穿,他身穿鋼甲的身軀在慣性下依然向前衝了幾步,可是,頭盔卻帶著裡面噴出鮮血的頭顱從脖頸處齊齊的掉了下來。而後,才看見那具英勇的甲冑轟然倒地。
小時看的血脈憤張,他大叫一聲,“叛徒們,拿命來!”,一串帶著激憤的子彈就射了出去。黑暗中,聽的一聲慘叫,一個紫甲士兵也倒地身亡。
跟著沈雷來到地下的惡徒們,都是他挑選的最勇猛的戰士。此刻,他們火紅的的盔甲大都多處受損,原來閃耀的光澤已被鮮血和塵土沾染的暗淡無光。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退縮,傷亡戰友臨死的慘叫,就像激勵他們戰鬥的衝鋒號,讓他們毫無畏懼的和對手展開殊死的較量。帶著只有機動步兵才能知曉的激情與決心,惡徒們堅持戰鬥著。
朱爾絲與那些惡徒不同,依靠佩戴在特勤軍官大衣上的小玩意——相位場發生儀,她可以在爆彈的急雨中和靈能的閃電中宛如舞蹈般的跳躍,做到毫髮無損。並且,一直用她的靈言之力誤導著叛軍,讓他們無法準確的瞄準,同時錯誤的判斷周圍的情況,兀自暴露在火力之下。
沈雷是朱爾絲靈言的受益者,他躲過了多道閃電的襲擊,衝到了對方一名靈能者的身前,將利刃刺穿對方紫色的盔甲。
在沈雷將劍抽出的同時,對方也發出了臨死前的一擊,向他的臉發出一顆帶著尖嘯的子彈。
一直忠實履行職責,保護沈雷安全的頭盔,在叛軍死亡時的狂怒和忿怨之下破碎並爆炸。
沈雷滿臉是血,但他立刻將劍抽出,調轉劍身向另一個方向插去,那是一個從旁邊溜過,試圖悄悄的把罪惡的匕首刺向朱爾絲背後的紫甲戰士。沈雷的這一劍刺入了他的頸部,一股鮮血從甲冑的縫隙中冒了出來。
鎧甲分屬紅色與紫色的雙方機動步兵,他們的戰鬥也進入你死我活的關鍵時刻了。
第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