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氣,在一瞬間就被這第五針抽調一空。
但這股吸力,卻並沒有止步於此,當司馬蝕玄輸入蔣驚天體內的罡氣,不足以滿足它的需要之時,其竟然順著那股罡氣逆襲而上,蔓延到了司馬蝕玄的體內。也就是說,蔣驚天此時成為了這第五針,吸取司馬蝕玄罡氣的媒介。
這種僵持雖然只維持了五息的時間,但這五息便將司馬蝕玄體內的罡氣,吞噬了整整三分之一。不過居於其,充當媒介的蔣驚天,卻在這五息的時間裡,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司馬蝕玄的罡氣雖然全都被銀針吸噬,沒有在他體內留下一絲,但其體內的主要經脈,卻在這拉扯之,被擴張了整整三倍。
事實上,蔣驚天等於間接的接受了,司馬蝕玄不予餘力的醍醐灌頂,讓他的修為更進一步。只不過這番造化非但沒有削弱蔣驚天突破地階的難度,反而讓他在玄階極致強者的道路上,漸行漸遠。
……
五息之後,銀針入體,與其餘四針遙相呼應,頓時產生了神的變化。一縷目不可視,卻可以清楚感覺的異能量,從天外而來,飄飄搖搖的向師落雪靠近。
蔣驚天與司馬蝕玄感覺到這縷能量之後,心先是一喜,然後立馬又失落了下來。他們驚喜的是,這“八荒六合針法”確實有效,可以將師落雪的魂魄召喚回來。而失落的是,被這第五針所召喚回來的魂魄,只不過是師落雪三魂七魄之的一縷而已。
若想要將其全都召喚回來,恐怕至少要將這“逆字法”,施展到第十針,甚至更多。而以蔣驚天對這針法的理解,能夠順利的扎出第五針,都已經算是超常揮了,想要施展到第十針,根本就是奢望。更何況,就算蔣驚天能夠繼續施針,以他與司馬蝕玄現在的狀態,也很難承受這第六針的消耗了。
那縷精純的能量,在蔣驚天與司馬蝕玄的感知下,緩緩的飄向師落雪。不過就在其飄至師落雪身前五丈之時,那插在她身上的第一根銀針,卻突然產生了一股無形的吸力,將師落雪那被召喚回來的一縷魂魄,吸了過去。
蔣驚天與司馬蝕玄雖然都看不到師落雪的魂魄,但他們兩個卻還是不錯眼珠的盯著那根生異變的銀針,直到吸力消失,師落雪被召喚回來的那縷魂魄迴歸體內,他倆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還未等蔣驚天與司馬蝕玄高興,事情便再生變化。師落雪那縷,順著銀針迴歸體內的魂魄,竟然在那股吸力消失了十幾個呼吸之後,又飄蕩了出來。
蔣驚天與司馬蝕玄感受到了如此情況,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驚愕道,“這是怎麼會事?”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望向了,那向天空飄蕩而去,看不見、摸不著的魂魄。
沉默良久,司馬蝕玄率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看來這‘八荒六合針法’確實有效,不過若是想要將落雪的魂魄盡數召回,恐怕要連續施針,不能間斷。如此一來,這難度便……”
聞言,蔣驚天慘淡一笑,然後緩緩的回答道,“岳父大人請放心,我一定會將落雪救活的。”
司馬蝕玄聞言一滯,然後搖頭苦笑了一聲。之前蔣驚天雖對他恭敬有佳,但卻一直叫他前輩,直到此時才改口稱之為岳父。司馬蝕玄十分欣賞蔣驚天,其改口叫岳父,他自然高興,但這個好女婿,卻是以女兒成為活死人作為代價的。這讓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傷心。
司馬蝕玄正在失神之際,蔣驚天卻突然抱著師落雪站了起來,他衝著那死裡逃生,越飛越遠的銀川,沉聲怒喝道,“銀川,今日酉時,萬獸城鬥獸場,一決生死。你若不到,我便屠盡狂鷹一族!”
銀川本想立馬返回族內,但蔣驚天的一句話,便打消了他這個念頭。如今狂鷹一族已經惹了一位不死不休的司馬蝕玄,這要是再添上一位神兵之主的蔣驚天,那他回族內報信,估計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以蔣驚天表現出來的天賦與戰力,十年之內便可以躋身地階巔峰強者,他與司馬蝕玄皆為天階神兵之主,若是同仇敵愾,別說是狂鷹一族,就算是獸域第一大族龍族,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假若蔣驚天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銀川大可以將這場約戰當作耳旁風,但其偏偏是一個說到做到的正人君子,這就讓銀川不得不將此戰應承下來。因為狂鷹一族根本不可能同時應對兩位地階巔峰強者,他若是能夠以自己的生命,平息蔣驚天的怒火,也是值得的。況且這一戰,銀川取勝的機率要蔣驚天大得多,特別是在那沒有玄重石束縛罡氣的萬獸城鬥獸場上。
其實蔣驚天與銀川,在鬥獸場決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