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雷震聞之,頓時瞪著大眼珠子感嘆道,“他孃的,這還是人嗎?小小年紀就把黑白老鬼給弄死了?真特麼****。”
蔣驚天本來還想謙虛一下,但一聽司馬雷震對他的評價,其面容便立馬僵硬了下來。司馬蝕玄尷尬一笑,然後替司馬雷震解釋道,“我父親就是一個粗人,說起話來較隨意,驚天你不見怪啊。”
聞言,蔣驚天點了點頭,低聲嘟囔道,“這兩父子的差距,也有點太大了吧。”
蔣驚天的聲音雖然微不可聞,但司馬雷震的耳朵,卻更為好使,“這小子剛出生的時候,還挺像我的。不過越長越完蛋,整天吟詩作畫的,也不嫌鬧心,有時候我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老爺子本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卻在無意間戳到了司馬蝕玄的痛處,蔣驚天見之,急忙打圓場道,“這大街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聽聞蔣驚天之言,司馬雷震最先表示贊同,“我都他孃的七八天沒睡覺了,這次得大睡個三天三夜。走,咱回家。”
說罷,司馬雷震便一抬手,把胳膊搭在了蔣驚天的肩膀上,大咧咧的道,“別磨蹭了,走吧。”
蔣驚天面容再現僵意,司馬雷震的自來熟,他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但面對他求助的眼神,司馬蝕玄給予他的卻是,無能為力的聳了聳肩。
“嶽祖父,你遠道而來,等睡飽了之後,我帶你去萬獸城最有名的館子,狠搓一頓。”
司馬雷震人如其名,聲音如雷鳴一般,震得蔣驚天雙耳嗡嗡直響,“狠搓一頓?這個我喜歡,吃完飯,順便再找幾個娘們開開葷。這些年在族裡都給我憋壞了,好不容易出來,我可得好好玩玩。對了,你剛才管我叫什麼?”
“嶽祖父。”
聞言,司馬雷震一皺眉,繼續問道,“那我應該管你叫什麼?”
“孫女婿。”
司馬雷震在那默唸了幾句,“嶽祖父,孫女婿。這太難記了,還是兄弟好記。我說兄弟,這萬獸城的姑娘都怎麼樣啊?你可得帶老哥去最貴的那家,老哥向來只玩貴的,不玩對的。”
蔣驚天被司馬雷震雷得險些當場吐血,“額……嶽祖父,咱倆不能論兄弟,那就差輩了。”
聞言,司馬雷震一滯,然後感慨道,“還真是差輩了。那就各論個的好了,我說兄弟啊,我那孫女是不是長得更漂亮了,是像她娘多一點,還是像她爹多一點,要不就是像我……”
面對司馬雷震這個渾人,蔣驚天只能強忍著自己破口大罵的衝動,不停的應和著。不過好在此地距石府廢墟不遠,否則蔣驚天非得被司馬雷震,生生雷出內傷不可。
……
正陽殿下層,某個房間之內。
司馬雷震、司馬蝕玄、蔣驚天,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對方。
“啪”的一聲,司馬蝕玄將手的書信拍在了桌上,分析道,“從這墨跡來看,飛花走了也就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現在肯定還沒有離開萬獸城,我們現在就去追!”
聞言,蔣驚天急忙擺手道,“岳丈,你冷靜一點。從正陽殿出,直奔飛行妖獸租賃點,總共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現在又不是在萬獸試練期間,去租賃飛行坐騎根本就不用排隊。她要是想走的話,估計早就到了百里之外了。”
別看司馬雷震平時大大咧咧,在這關鍵時刻,其表現出了一個強者應有的理智,“我覺得我這兄……孫女婿說的對。要走的話,飛花那丫頭早就已經走了。我們現在去追,也是徒勞無功,而且就算是將她找回來,她也可以再走。還不如先將事情理順,從根本上將問題解決了,再分頭去尋找我這孫女。”
三人之,有兩人反對,司馬蝕玄自然也就意識到了自己決策性的錯誤,從而安心的坐了下來,準備聽取一下這一老一少的意見。
司馬雷震先說話,“先和我說說吧,飛花為什麼出走?”
司馬蝕玄此時心亂如麻,而且觸及到他的隱私,其也不想再提,所以這便由蔣驚天全權代勞,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給司馬雷震講了一遍,其也包括師落雪魂魄離體,陷入昏迷之事。
聽聞之後,司馬雷震長嘆一聲,“我這兩個孫女啊,一個一個命苦。我看就這樣吧,落雪的事情還由你們倆負責,至於飛花就交給我吧。”
聞言,司馬蝕玄,急切的問道,“爹,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司馬雷震沉吟片刻,回答道,“飛花這個事情不能急,現在就把她找回來,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