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爛在心,不過既然你主動提起了此事,那我今天就講給你聽聽。讓你也知道一下,你一直深愛的亦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
司馬蝕玄本想暴起殺人,但他見秋風葉言之鑿鑿,並不像空穴來風的樣子,便勉強按捺住了心的怒火,慍聲慍氣的道,“我要看看,你有什麼可說的!”
聞言,秋風葉便詫異的“呦”了一聲,其表情與聲調都極度誇張,譏諷之意顯露無遺,“沒想到一項對師亦云信心十足的司馬蝕玄,如今也在心打起了邊鼓。怎麼,想知道她給沒給你戴過綠帽子,還是想知道她給你戴過幾頂綠帽子?”
“有話就說,你要是再出言侮辱亦云,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司馬蝕玄此時雖然仍在呵斥秋風葉,但其態度卻之前收斂了許多,很明顯他對師亦云的忠貞,也有所懷疑。
聞言,秋風葉輕笑一聲,訕訕的道,“既然你見到了那名產婆,那你有沒有問她,師亦云臨盆的日子,為何提前了?”
司馬蝕玄聞言臉色驟變,秋風葉見之再次譏笑道,“呦,看來你還真問了。那產婆是怎麼回答你的?是不是告訴你,師亦云並沒有早產,反而預計的日子,還晚了幾天。你長得英俊瀟灑,師亦云長得美若天仙,同樣是你的女兒,你不覺得飛花與落雪相,在相貌上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嗎?你仔細推算一下,假若師亦云沒有早產,那她是在什麼時候懷有身孕的,而那時,你又在哪裡?”
聞言,司馬蝕玄面露痛苦之色。秋風葉見之,則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用我幫你回憶一下嗎?那段時間,你說家族內有要事處理,所以返回了司馬家,而且一走就是一個月!還記得當你現師亦云懷有身孕之時,她的表情是什麼樣嗎?不是喜悅,而是驚慌,從未在她臉上出現過的驚慌,因為她本來就是想要將這個孩子打掉的!司馬蝕玄,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師飛花根本就不是你的種!”
隨著秋風葉歇斯底里的咆哮,司馬蝕玄徒然暴起,一個箭步就竄了過去,以鐵掌扼住了秋風葉的脖子,一字一頓的道,“說,是誰?”
不過還未等秋風葉回答,那被推倒在地的師飛花,便“啊”的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對師飛花有養育之恩,不是母親卻勝似母親的秋姨,是害死她親孃的真兇。她苦尋多年,日夜期盼的父親,今日剛剛得見,就得知其不她的親爹。如此接連的重擊,無論是誰,都承受不住。
蔣驚天見之,立馬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第一時間將癱倒在地的師飛花,給抱了起來。待他確定其並無大礙,只是暫時的昏了過去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並對同樣報以關切目光的司馬蝕玄與秋風葉,點了點頭。
二人見師飛花無事,便立馬就爭鋒相對了起來。此等家事醜聞,蔣驚天實在不適合在此旁聽,所以其便藉著照顧昏迷的師飛花為由,抱著她到其他房間去了。只不過他前腳一走,後腳二人的爭吵,便再次開始了。
……
“你說,還是不說?”
司馬蝕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秋風葉頓時感覺呼吸急促了起來,但其非但沒有因此而感到害怕,反而還變得興奮異常,“想知道嗎?想知道你就求我啊!”
聞言,司馬蝕玄微皺眉頭,繼續加重手上的力道,希望以此來逼迫秋風葉就範。但與死亡的威脅相,秋風葉在意的,明顯是能否讓司馬蝕玄吃癟。
在五指的緊扣下,秋風葉的俏臉由白轉紅,然後由紅再次轉為白色,但她的嘴角,卻始終上挑,洋溢著猙獰的微笑。
一息、兩息,秋風葉的舌頭,已經在司馬蝕玄五指的重壓下,本能的伸了出來。
三息、四息,秋風葉的開始瞳孔放大,眼白上翻,已經呈現了瀕死之相,但司馬蝕玄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的掙扎之力。
五息,司馬蝕玄深吸了一口氣。
六息,五指漸松,司馬蝕玄長出一口氣,對秋風葉淡淡的道,“你贏了。”
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秋風葉漸漸的緩了過來,“既然認輸了,那就求我吧,只要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在這六息的時間裡,司馬蝕玄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其實在他鬆開五指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對誰是師飛花的親生父親,不感興趣了。其之所以會主動認輸,全都是為了讓師飛花,不再收到傷害。
空氣凝固了片刻,之後司馬蝕玄猶豫再三,終於是張開嘴巴道,“秋風葉,只要你現在就去和飛花解釋清楚,說你剛才說的都是謊話,我就……娶你。”
聞言,秋風葉得意的笑容,頓時僵直了下來。“娶你”,這個承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