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廝混在一起的賭友,幾乎都因為債務問題,曾與駱冰有過男女之事,有幾位更是苗宏家的常客,每隔幾日便會前來歡愉一夜。所以苗宏擔心,駱冰所懷的孩子,並不是他的種。
事實,也確實如此。滴血不融,苗宏勃然大怒,當場就要將孩子摔死,若不是駱冰苦苦哀求,這孩子早就在生下來的第一天,便一命嗚呼了。苗宏雖然饒了這孩子,但對駱冰母子倆的態度,卻從此大變,時常沒有來由的大脾氣,而且又拾起了嗜賭的陋習。
就在三日之前,苗宏運氣不佳,一夜連輸了十局,不但將身上的晶幣、家產全部輸光,還把老婆孩子都搭了進去。如果蔣驚天所料不錯的話,那與苗宏對賭之人,便是今天他遇到的這兩名刺客,其的一位。
為了償還賭債,苗宏便按照那兩名刺客的命令,綁了老婆,抱走了孩子。如此一來,才上演了之前街道上的一幕。
如果蔣驚天所料不差,當苗宏得知,暗算自己所用的誘餌,是他的兒子之時,其定然會萬分後悔,並想方設法的躲藏起來,至少在自己沒離開萬獸城前,他是再不敢露面了。
蔣驚天思緒收攏,指著那方錦帕,問道,“這個是你們家的東西嗎?”
駱冰見之,不假思索的道,“這方錦帕是我那死鬼相公,午的時候拿回來的,並不是我們家之物。”
聞言,蔣驚天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緩緩的道,“這方錦帕對我有大用,那我就將它拿走了。”
駱冰聞言急忙回應道,“恩公儘管拿去。”
“怎麼還叫恩公,不是不讓你再叫了嗎?”
見蔣驚天面露慍色,駱冰便調皮的一吐舌頭道,“好吧,我不叫了。不過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蔣驚天沉吟一瞬,回答道,“我叫蔣驚天,你就叫我蔣公子吧。”
駱冰聞言雙眼圓睜,嗔目結舌的道,“你就是殺了銀城主的,蔣……驚天?”
蔣驚天面容一僵,試探的問道,“你與銀川有舊?”
駱冰先是一愣,然後急忙擺手否認道,“沒有,絕對沒有。像我們這些平民小戶,又哪能和銀城主攀上交情。”
聞言,蔣驚天輕“哦”了一聲,然後繼續道,“沒什麼事,那我就走了,你多保重。”
說罷,蔣驚天從儲物戒指,取出了一筆不菲的晶幣,放在了床榻之上,然後轉身就想離去。
駱冰見蔣驚天欲走,立馬出言道,“蔣公子,請等一下。”
蔣驚天聞聲止步,然後轉過身來,皺著眉頭道,“還有事?”
聞言,駱冰重重的點了點頭,猶豫再三,才鼓足勇氣道,“我想讓無雙認你做……乾爹。”
蔣驚天面容一僵,沉吟了半天,才張口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能問句為什麼嗎?”
駱冰低著頭,似乎是不想讓蔣驚天,看見她此時的表情,“你給我留下再多的晶幣也沒有用,等我那死鬼相公一回來,還得被他通通輸光。我想讓孩子認你做乾爹,有這層關係,也許他就能收斂一些,不敢明目張膽的打這晶幣的主意了。”
蔣驚天仔細思索了一番,然後點頭應允道,“好吧,這個乾兒子我收下了。”
駱冰聞言一喜,生怕蔣驚天是在敷衍她,所以連鞋都沒顧得上穿,就直接跑出去,端了一碗水回來,“家裡沒有別的,就只剩下這清水了。我現在就代無雙,給你奉‘茶’。”
說罷駱冰就要跪下,蔣驚天見之,急忙將其攙起,並伸手將那碗清水接了過來,一飲而盡,“現在放心了吧。”
被蔣驚天看透了心思,駱冰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但她那嘴角上洋溢的笑容,卻是自內心的。
蔣驚天清了一下嗓子,然後輕聲問道,“駱冰,你如果不想在這萬獸城呆下去的話,我可以設法將你送走。你老家通州,還有親戚了嗎?”
駱冰聞言一愣,然後立馬狂喜的點頭道,“有,我父母還健在。”
聞言,蔣驚天微微的點了點頭,“那就送你去通州吧,你收拾一下,明天我來接你。”
說完,蔣驚天再次想要離開,但卻又被駱冰給攔住了,“蔣公子,你能給孩子留件信物嗎?我們娘倆這一去,便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再與你相見了。有件信物,也算是留念想,等孩子長大了,也可憑此與你相認。”
蔣驚天並沒有往深處想,聞言之後,便從儲物戒指取出一柄匕,並運指如刀,在刀柄上刻下了一個“蔣”字,“這把匕就送給無雙了,你暫時先替他保管,等他長大一些後,再交給他。這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