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反應,便是彎下腰,將那年婦人攙扶起來。但事情卻於此時,生了異變,也給蔣驚天解釋了,今日的一戰,最終的贏家,為何是那名刺客,而不是他。
就在蔣驚天彎下腰,想將那感激涕零的年婦人,攙扶起來的時候,其卻突然一番手腕,亮出了一把泛著墨綠色光芒的短刃,並直刺蔣驚天心口。蔣驚天哪想得到,這個前一刻還跪地叩,感恩戴德的婦人,在下一刻便會取出匕,與他生死相向。所以在觸不及防之下,蔣驚天的左臂,便被劃開了一口子。
這短刃明顯有毒,蔣驚天左臂受創之後,他半邊身子,都受其牽連,從而失去了知覺。圍觀之人,見此紛紛愕然,誰都沒有想到,那離去的刺客,竟然還埋下了這樣的一個伏筆,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
蔣驚天雖然半邊身子,都已經失去了知覺,右臂更是抱著孩子,只有一條右腿可以與人搏鬥,但其戰力卻仍然驚人,只用了一招,便將眼前的這個年婦人擊倒。
蔣驚天以那隻沒有知覺的腳,支撐著身體,以另一腳點在那婦人的咽喉之處,咧著略感麻痺的嘴,質問道,“快把解藥交出來!”
不過還未等這年婦人說話,那刺客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來了,“放心吧,匕上只是抹了一些烈性麻藥而已,要不了你的命。”
聽那刺客如此一說,蔣驚天還真的現,每當霸道罡氣在體內執行一個周天,他左半邊身子的麻痺之感,便會削弱一分。以這種速度來判斷,不出一盞茶的工夫,蔣驚天便會恢復如初。
蔣驚天不再質問這年婦人,而是怒聲對那仍在遠去的刺客喊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那刺客聞言之後,止住身形,回過頭來,笑呵呵的道,“很抱歉,無可奉告,你就當我閒得無聊好了。”
望著再次轉身而去的刺客,蔣驚天緊咬牙關,恨不得立馬就追上去,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弄個明白。
“我可以走了嗎?”
蔣驚天聞言一愣,因為他腳下這名年婦人的聲音,滄桑之感盡去,聽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你是誰?不說我就殺了你!”
這女子倒是十分硬氣,將眼睛一閉,脖子一揚,便靜待蔣驚天處置。蔣驚天深吸一口氣,猶豫了半天,最終也沒能將停留在她咽喉之處的那一腳,踏下去。
蔣驚天踉蹌的向後撤了一步,收回了自己的右腳,無奈的道,“你走吧。”
那女子聞言之後,站起來身來,對著蔣驚天躬身一禮,並滿含敬意的道,“這孩子的母親,在那座民房裡,並沒有生命危險。”
說罷,這女子便轉身欲走。但羅子軒卻突然大喝一聲,“來人,給我將這女子拿下,她乃是之前那個刺客的同黨。”
羅子軒之前受到侮辱,此時明顯是想在這女子的身上,找些平衡。但他卻將一句老話給忘了,“那便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聞令撲上前去之人,不下二十,且都是玄階修為的好手,與羅子軒一起前來的其餘幾位地階強者,雖沒動手,但卻也將這女子的去路,盡數封死。其實,若不是看這女子的修為,只在玄階初品左右,這些地階強者,早就一擁而上了。
別看這女子的修為不高,但其膽識卻著實過人,面對二十幾位虎背熊腰,修為皆在她之上的衛兵,怡然不懼。在輾轉騰挪之間,便揮手將一包粉末撒了出去。
這女子動作迅捷,之前沒有任何徵兆,再加上這粉末迎風而散,所以這撲上去的二十幾位玄階衛兵,沒有一個能夠將其避開。倒是那些怕其礙事,被地階強者的氣勢,震退一丈多遠的尋常百姓,一個都沒有招。
這女子下手明顯留了情面,因為這毒的二十幾個衛兵,雖然各個痛苦哀嚎,但卻沒有一人,當場殞命。
“讓開!”
面對這女子冰冷的聲音,羅子軒本能的吞嚥了一口吐沫,然後抿著嘴唇,對那扼守住這女子去路的幾名地階強者道,“讓她走。”
那幾名地階強者早就想退,如今一聽羅子軒之令,如獲重赦,立馬就閃至一旁,為這女子讓出了一條路來。這女子見眾人色厲內荏的樣子,冷笑一聲,然後扭過臉去,學著之前那刺客的語調,對羅子軒道,“狗肉上不了宴席,難成大事!”
羅子軒聞言,面容頓時一陣抽搐,本想立即作,但當他的目光,掃過地上不斷哀嚎的衛兵之後,卻又將這個剛剛冒起的念頭給扼殺了。因為羅子軒認為,好漢不吃眼前虧,為了臉面,將自己的小命豁出去,並不值當。所以他便在聽聞那女子不留情面的譏諷之後,緊緊的咬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