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才惡狠狠的出言道,“既然都已經答應了,那怎麼還不去道歉,莫非要我押著你去不成!”
聞言,烈火老祖嘿嘿一笑,擺手道,“那倒不用,老祖說到做到,絕不食言。”
說罷,烈火老祖便一轉身,前行數步,邁進了蔣驚天所在的雅間,“這位客官,剛才是老祖我多有冒犯,擾了您的雅興,還請您海涵。若您不嫌棄的話,這頓飯就算老祖請的,想吃什麼隨便點。”
言畢,烈火老祖一躬到底,大有蔣驚天不出口原諒,其就不起來之勢,這倒是把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的蔣驚天,給弄得不好意思了。於是他便立馬起身,走上前去,將烈火老祖給扶了起來。當然,在這個過程,蔣驚天始終保持著十二萬分的小心,生怕一個不慎,著了烈火老祖的道。
“老祖請起,行如此大禮,那是折煞晚輩。”
烈火老祖起身之後,又與蔣驚天寒暄了數句,才一臉歉意的退了出去,並隨手將房門給帶上了。
……
烈火老祖雖然退出去了,但蔣驚天的心裡可就泛起了一陣狐疑,因為他覺得烈火老祖的行為十分怪異,似乎哪裡有些不正常。仔細思索一下,他便總結出了以下兩點可疑之處。
第一,烈火老祖道歉之時,並沒有直呼蔣驚天姓名,而是擺出了一副第一次見面的姿態。
第二,烈火老祖在進屋之後,便一直站在蔣驚天身前,無論蔣驚天是站是坐,他都正好卡在其與房門之間,似乎是想要擋住孫思危的視線,不讓其見到屋內的場景。
蔣驚天雖然現了反常之處,但其卻沒能從,把握到烈火老祖的具體目的。孫思危自然也如蔣驚天一般,覺得烈火老祖的行為之,藏有古怪,但其也沒能揣測出一個子午卯酉來。
……
烈火老祖離開蔣驚天雅間之後,便走向了其旁邊的另一個房間。整個過程,與所說的話,都和之前的如出一轍,相差不多。唯一的差別,便是由於角度的變換,孫思危已經可以看到雅間之,食客的相貌了。
一間之後,又是一間,烈火老祖還真就將他之前去過的那些雅間,一個個的走了個遍。
半個時辰之後,口乾舌燥,嗓子都已經冒煙了的烈火老祖,走到一直在樓梯口,盯著他的孫思危身前,笑呵呵的道,“老祖的表現,不知孫二爺是否滿意?”
孫思危本想狠狠的教訓一頓烈火老祖,將其打成重傷,好讓其無法與自己的老****相爭,先一步摘了蔣驚天的腦袋。但如今烈火老祖這委曲求全的態度,卻實在讓他找不到藉口,再做刁難。
“表現的是不錯,將賬結了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烈火老祖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立馬一個側身,從孫思危身旁走過,笑呵呵的下樓去了。
孫思危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烈火老祖的背影,他實在是猜不到,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沾火就著的烈火老祖,能夠忍氣吞聲到如此地步。
孫思危想不通,蔣驚天也想不通,但兩人一碰面後,一切的謎底,便都解開了。
……
蔣驚天酒足飯飽之後,便一推房門,打算離開。如此一來,他便與站在樓梯口,苦苦思索了半盞茶,還沒動過地方的孫思危,打了一個照面。
孫思危緊皺眉頭,但當他看見從雅間走出來的,是蔣驚天的時候,其額頭上的褶皺,便在一瞬之間,舒展開了。
“請問這位小哥,你是否叫做蔣驚天?”
蔣驚天對孫思危也十分戒備,因為與他有仇的不僅是烈火老祖,還有陰陽****宮。當然,蔣驚天心所認為的仇怨,只是他在萬獸試練,斬殺了兩宮弟子而已。其若是知曉,緊接著爆的兩宮之戰,那他一定會選擇直接跳窗而去,根本不會冒險,和這陰宮主的老****,打個照面。
“前輩,您認錯人了。小子本名方正,通州人氏,並非您口的蔣驚天。”
說罷,蔣驚天也不等孫思危繼續詢問,便從其身邊走過,急忙下樓去了。
孫思危望著蔣驚天下樓的背影,在心冷笑道,“烈火老鬼,我說你今天怎麼如此的反常,打掉的牙,都能往肚子裡咽。原來是在我這雅間裡,現了蔣驚天。要不是我多在這站了一會兒,還就真讓你這老小子,給矇混過關了。不過現在嘛,這蔣驚天的級,可就不一定花落誰家嘍。”
……
蔣驚天本以為在這萬里之遙的御龍城,並不會有人能把他認出來,所以其也就沒有佩戴人皮面具。但以目前的狀況來看,若不想節外生枝,蔣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