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便無法將其一打盡。
不過當蔣驚天的目光,掃過一個不勝酒力,攔美入宅的家將之時,心突生妙計。他一連幾個縱身,然後揭瓦入室,輕聲落下,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掌如刀,將那女子擊暈。隨即探出五指,扣住了那家將的咽喉。
生命受到威脅,那本就只有七分醉意的家將,立馬就醒酒了。他顫抖著身軀,磕磕巴巴的道,“不知道是……哪個道上的朋友,在下之前要是……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明言。”
蔣驚天冷哼一聲,鄙視的道,“你最好老實一點,乖乖聽我的話,否則可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
“是,是,小的一定聽話,還請大爺饒命。”
蔣驚天收回扼住他咽喉的左手,指著窗外席位上的某一個人道,“你把他叫進來。”
“啊!”那家將先是一驚,然後見蔣驚天再次探爪來攻,便急忙應允道,“小的叫他,小的馬上就叫。”
蔣驚天收回攻勢,端坐在桌前,冷冷的道,“只要你聽話,我不會殺你的。”
那家將急忙點頭,並推開窗子,向外嚷嚷道,“張振,你來一下。”
那名叫張振之人,聞言頓時怪笑一聲,“我說老陳,你不是一個人應付不來那騷蹄子,想讓老哥去幫你的忙吧!”
“哈哈……”滿場鬨笑,這家將也不介意,急忙道,“讓你來,你就快點,哪有那麼多廢話!”說罷便“啪”的一下將窗戶關上了。
蔣驚天見此人還算老實,並沒敢耍什麼花招,便依言沒有取他的惜命,只是突然出手將其擊暈。不過羅子修供養的這些家將,平時壞事做絕,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蔣驚天將他擊暈的同時,還暗運罡氣,拍了他的下陰一掌。這一掌用的是柔勁,表面上雖不留傷痕,但其內經脈已經破損。這一掌之後,這人已經成為了一個徹底的廢人,今生再難行人道。
隨著張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房門被“咯吱”一聲推開了。蔣驚天早就埋伏一旁,在門還未被完全推開之際,就一記“輪迴”擊了出去。這張振正是兩日前隨羅子修到西跨院砸搶的十幾位家將之一,蔣驚天又怎會留手。在這一拳擷取了他的全部記憶之後,便直接扼斷了他的脖子,並悄無聲息的將他的屍體,收入了儲物戒指。
張振先是在門口一滯,然後突然消失,頓時引起了不少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之人的警覺。於是在幾個小頭目的示意下,又過來了三個人,看樣子是想進屋一探究竟。蔣驚天自然是來者不拒,照單全收。這三人一踏進屋子,就全都石沉大海,沒有一絲動靜。這下終於讓酒宴所有的人,全都警覺了起來,然後紛紛離座而起,提刀亮劍,緩緩聚攏向那個房間。
這千八百人,全都成為了驚弓之鳥,蔣驚天若是再處理掉幾名前來探查的家將,恐怕其餘之人,就會立馬潰逃。所以他便想出了一招妙計,打算從後偷襲,爭取將這些家將一打盡。
蔣驚天先是揮掌將燈打滅,使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漆黑,然後再土遁而走,從那些家將的身後冒了出來。燈一滅,在場之人的心神便全都隨之一緊,那奉命前去查探的家將,也因為驚恐,而本能的放緩了速度。此時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盯著那驟然陷入黑暗的房間。沒有一人注意到,正有一個惡魔在他們的身後,不停的收割著生命。
蔣驚天動作極其麻利,幾個呼吸之間,就不聲不響的撂倒了三十餘人。對付這些家將,他有三種態度。先說這兩次隨羅子修去石府鬧事的家將,蔣驚天對他們的態度是一律拗斷脖子,並收走屍體。再者就是那日陪達財、達運,逼迫乞丐蹂躪春妮之人。對於這些為虎作倀之人,蔣驚天的辦法是將他們的記憶全部絞碎,使他們變成徹徹底底的瘋子。除此之外的其餘之人,則全被蔣驚天一掌擊暈,並以柔勁擊其下陰,剝奪其繼續做男人的權利。
奉命探查之人咬牙閉眼的走進了房間,同樣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不過十個呼吸之後,屋內的燈便亮了起來。那人急忙推門而出,想要將屋內的情況報告給領頭之人,但他站在門口卻愣愣的說不出話來,僅是激動的用手指點著眾人的身後。這人之所以如此驚愕,就是因為他現,此時院站立之人,滿打滿算,也就只有四百之數,剩下的則全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與此時同時,蔣驚天健步如飛,將速度提升到極致,並隨手拾起桌上的碗筷,射向院的燈火。那些依然站立的家將,全都隨著那查探之人手指的方向,扭過頭去。但整個院子卻在這一刻,陷入了黑暗。騷亂四起,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四百多人全都橫刀豎劍,警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