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今日你要是搜到了許婉怡,我石龍親自隨你回羅府請罪。但若你要是搜不到——”
“怎麼招?”
蔣驚天冷笑一聲,然後緩緩的道,“那就用八抬大轎,把你從府上擄走的那四十七名婢女,一個一個的給我抬回來!”
羅子修聞言一愣,他現在也意識到了,這是蔣驚天給他設的一個套,他之前的自信滿滿,在一瞬間便潰散了一半。不由得低聲道,“你是不是已經將許婉怡轉移走了?想引我羅子修上當,做夢!”
蔣驚天不急不惱,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淡淡的道,“我在強調一次,許婉怡不是我擄走的,她也不在我在西跨院。”
羅子修面露狐疑,在心已經打起了退堂鼓。他之前就是靠著一股不顧一切的衝勁,此時蔣驚天又給他擺出了一條路,他那股視死如歸的勇氣,立馬就土崩瓦解了。
羅子修又仔細的瞅了瞅蔣驚天,然後喃喃自語道,“我才不上當呢。想唬我,沒那麼容易。”
蔣驚天見羅子修已經萌生退意,心多少有些失望,怎知羅子修卻突然改變了想法。只聽他興奮的大叫一聲,然後指著蔣驚天的鼻子,激動的道,“他孃的,差點讓你蒙過去。你故意裝出一副有恃無恐,不怕我搜的樣子,就是為了唬住我,讓我以為許婉怡不在你這。好小子,心機挺深啊!”
蔣驚天還在心默默的盤算,怎樣可以引誘羅子修上當,沒想到他卻主動湊到了槍口上。羅子修這是糊塗了一輩子,好不容易聰明一次,還聰明反被聰明誤,來了一個自投羅。
“你可想清楚了!”
羅子修聞言自信滿滿的回答道,“你就別裝了,有意思嗎?”
蔣驚天在心嘆息一聲,然後字正腔圓的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給我自立一張字據吧。”
“立字據?”羅子修的聲音徒然提高三度,不過遲疑只維持了一瞬,他便馬上又如之前一般,一臉“我看穿了你”的樣子,淡淡的道,“不就是字據嗎,我寫給你就是了。”
蔣驚天滿含同情的看了一眼羅子修,怎知他如此的表情,反而使羅子修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斷,“怎麼的,後悔了?不過後悔也已經晚了,還是讓丫鬟、婢女快點給你收拾收拾東西吧。”
蔣驚天轉身而去,但秋葉卻站在那裡愣愣呆。羅子修一見她的表情,心最後的一絲疑慮也煙消雲散了,抬步就跟著蔣驚天,走向了前廳。
“秋葉。”直到蔣驚天喚她的名字,秋葉才從失神清醒了過來,然後急忙緊走幾步,超過了羅子修,與蔣驚天並肩走進前廳。
……
筆墨齊全,香茗奉上,羅子修刷刷寫下字據之後,便與蔣驚天談心對飲,而那百餘名衛兵,則在西跨院展開了地毯式搜查。羅子修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嘲諷著蔣驚天,一邊盯著秋葉那已經鐵青的面龐暗自偷笑。
片刻之後,這隊衛兵的隊長步入前廳,向羅子修彙報道,“稟報長官,整個西跨院已經搜遍了,沒有現任何可疑女子的蹤跡。”
“什麼!”羅子修聞聲“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其手的茶杯,更是被他直接捏碎。
羅子修扭過頭去,見秋葉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怒喝道,“不節能!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沒有查到?”
那衛兵隊長將身體挺得筆直,面無表情的道,“稟報長官,西跨院的所有房間都已經搜查過了。”
羅子修將目光再次投向蔣驚天,見其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那懸在咽喉的心臟,在一瞬間就化作了一個冰坨,重重的墜了下去。羅子修知道自己上當之後,第一時間就想伸手,將桌子上的字據搶過來毀掉。但蔣驚天卻先他一步,在羅子修剛一抬手之際,就將那字據收入了儲物戒指,並淡淡的道,“羅少想不認賬嗎?”
羅子修惡狠狠的盯著蔣驚天瞅了半天,然後便開始不錯眼珠的看著秋葉。秋葉被羅子修一看,立馬緊張得將俏臉扭到了一旁。羅子修見秋葉如此反應,心便再次升起了希望,決定出言詐她一下,“石老二,你把許婉怡藏得再好,佈局再巧妙,終究是百密一疏,秋葉就是你的敗筆。我敢肯定,她在這西跨院見過許婉怡,而且許婉怡仍在院!”
“啊!”秋葉聞言面無血色,幾乎都要哭了出來。其他自信滿滿的丫頭,見秋葉這幅表情,也都在心打起了鼓。在聯想起秋葉今天的異樣表情,和麵對事情沉著冷靜的表現,便多多少少相信了羅子修的話,轉而疑惑的看著蔣驚天。
蔣驚天莞爾一笑,衝著一旁的丫頭們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