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簽字畫押!”
“還是不行,他到時候不把石龍交給咱們,咱們也不能拿著字條去找二爺評理。”
“也對,咱們就在這等著。”
“……”
耿衝望著這九位品行卑劣的同僚,似乎實在忍無可忍了,便出聲怒吼道,“你們以為耿某和你們九個敗類一樣嗎?說話言而無信!”
九人同時一愣。
“耿倔驢,你說誰……”
九人還是有人,能夠看清目前情況,分清利弊。其急忙攔住了惡言相向的同伴,對耿衝客客氣氣的道,“耿爺行得端,坐得正,從未有過失信於人的時候,我們九個自然信得過耿爺。只不過……”
耿衝實在不願意再多看他們九個一眼,但這人說話卻偏偏吞吞吐吐,婆婆媽媽,半天也吐不出一個字來。所以耿衝便忍不住催促道,“只不過什麼,說話痛快點,別像個娘們似的。”
那人一臉諂媚的笑道,“耿爺教訓的是,我就是想問清楚,假若這石龍要是跑了,這責任到底歸誰?當然,我並不是懷疑耿爺的實力,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還是事先就把責任劃分清楚的好。”
耿衝不削的冷笑一聲,然後嗤之以鼻的道,“假若石龍真的跑了,與你們九個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耿某親自向二爺請罪。”
那人搓著手,嘿嘿笑道,“耿爺,不知道我這樣理解可對?若是抓到了石龍,功勞是我們九個的。若是讓他跑了,二爺責怪下來,由你一人承擔。”
“不錯。”
九人各自相視一眼,全都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異口同聲的道,“那就多謝耿爺了。”
耿衝再不願與他們九個糾纏,立馬提聲罵道,“還不快滾!”
“是。”
“是。”
“這就滾。”
“……”
耿衝望著這九人離去的身影,無力的哀嘆一聲。羅寸用人不慎,這九人修為雖然不弱,但人品太差,依仗著這樣的手下,怎麼能成就大事。不過由他們照顧暈倒的羅寸,耿衝倒是極其放心,論起溜鬚拍馬、曲意逢迎的這一套,天下間恐怕無人能出這九人左右。
地面上生的事情,蔣驚天一清二楚,他對這九人的人品,也持否定態度。不過對於這九人不要臉的功夫,蔣驚天還是不得不,在心由衷的感嘆一聲“佩服”。蔣驚天現在雖然被困,但情況要之前樂觀了許多。畢竟他現在的對手只有耿衝一個,而且其罡氣也消耗了近半,並不能久支。屆時這“點土成鋼”之術,便不攻自破了。
耿衝收回紛亂的思緒,低下頭望著地面,沉聲道,“石龍,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你我對戰一場如何?我不使用罡氣,僅憑肉體的力量與你對決。若你能在我手下堅持一炷香的時間,我便放你離開,反之你則束手就擒。如何?”
蔣驚天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我為什麼要答應與你試?現在你也拿我沒辦法,等你罡氣耗盡之後,我照樣可以順利離開。”
耿衝知道,若是不給“石龍”一點壓力,他是說什麼也不會答應武的。所以耿衝便主動解除了“點土成鋼”,改為在地下凝聚了一個圓柱形牢籠,將蔣驚天困在其。恢復自由之後,蔣驚天的心情非但沒有輕鬆起來,反而變得更加沉重了。因為耿衝方才騙了那令人鄙視的九位地階強者,他已經將蔣驚天藏身之處的範圍,由原來的方圓三十丈,縮小到了如今的五丈。
蔣驚天冷哼一聲,嘲諷道,“原來我石龍的人頭這麼值錢,能夠名滿天下的耿大俠,也食言說謊。”
耿衝聞言也不生氣,沉著冷靜的為蔣驚天分析道,“方圓五丈,只要我調派千人前來掘土。我敢保證,等不到天明,就讓你再無藏身之地。”
“噢?那你就調人來吧,看看是他們挖的快,還是我殺的多。”
耿衝表情一滯,他之所以攆走那九位地階強者,就是不希望造的殺孽太多。蔣驚天此言,正好命了他的痛處。不過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繼續道,“我可以命人在五丈之外,挖下壕溝,直通岩石層。然後向裡面注入鐵水,到時候我就可以空出手來,親自掘土。屆時你除了束手就擒,又能如何?”
蔣驚天冷笑一聲,“耿前輩,你就不用唬我了,你有那麼多時間嗎?挖溝的時間都可以忽略不計,僅是這灌注壕溝的鐵水,就足以你籌措一陣。屆時羅寸那老鬼早就醒過來了,哪還輪得到你來做主。他必然還會採用之前那強挖硬掘的辦法,到時候我就讓你看看我石龍的真本事。”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