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宏圖明顯在事先得到了訊息,當蔣驚天與王明遠來到曾府的時候,其正揹負荊棘,跪於一進曾府的庭院之,來了一招負荊請罪。
蔣驚天如今算是對這個油滑得像只泥鰍的曾宏圖,徹底的服了。其這招負荊請罪,可以說是正好戳了王明遠的弱點。那便是宅心仁厚,明辨是非。
曾宏圖這一跪,王家的面子算是有了,蔣驚天的這的禮,也算是賠了,王明遠又怎好意思再難為他。
最為關鍵的是,在場除了曾宏圖與蔣驚天、王明遠三人外,就連一個下人都沒有。也就是說,曾宏圖今天給王家的這面子,也等於沒給。給蔣驚天賠的禮,也等於沒賠。
因為根本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此事。就算是蔣驚天與王明遠兩人,將此事說出去,也定然沒有人會相信。
“曾宏圖給後生晚輩下跪賠禮?你開玩笑的吧,他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對此,蔣驚天也不太好表意見,具體如何還得全憑王明遠做主,其只能在心暗歎一句,“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的。”
第400章應龍城
曾宏圖一臉悲慼,言語之間那叫一個悔不當初。{}王明遠雖然明知其行為之,含有做戲的成分,但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曾宏圖這個長輩,就這麼跪在自己的面前。
“宏圖叔,你這是幹什麼,快點起來。”
曾宏圖倒是入戲頗深,聞言將脖子一扭,一臉的羞愧,“宏圖叔之前受孫思危那老不死的蠱惑,險些誤傷了蔣少。假若今天明遠和蔣少不原諒老夫,老夫就在這裡長跪不起。”
曾宏圖明顯是在倚老賣老,但這招對王明遠還真管用,“宏圖叔,一點小事而已,我和蔣少都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你就快起來吧。”
說罷,王明遠還頗為無奈的對蔣驚天挑了挑眉毛,示意其上前搭腔,讓曾宏圖起來。
蔣驚天壓根就沒有打算來找曾家算賬,所以王明遠一示意他,其便立馬出言道,“曾前輩,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錯都在孫思危那傢伙身上,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再者說,前輩你不早就懸崖勒馬,與孫思危劃清界線了嘛,還有這街道上的美食,都不是您為了歡迎我而特意籌辦的。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又哪會責怪你呢。”
蔣驚天說的這些,雖都是事實,但其的嘲諷之意,也顯而易見。但曾宏圖卻好像一絲譏諷的意思都沒有聽到一般,將其全都當成了好話。
“既然蔣少沒有記恨老夫,那老夫也就心安了。明遠、蔣少你們放心,等老夫再見到孫思危的時候,一定替蔣少向他討要個說法。”
曾宏圖的話說得越來越假,王明遠未免自己控制不住,當場吐出來,所以便急忙出言道,“好了吧,蔣少都已經原諒你了。宏圖叔你是不是也該起來了?”
王明遠一邊說話,一邊嘗試著將曾宏圖攙起來。曾宏圖目的達到,自然也就借坡下驢的站了起來。
“明遠和蔣少都能原諒老夫,老夫實在是太感動了。來來,快進屋,我早就吩咐下人,為兩位賢侄準備了上好的酒菜,咱們今天一定不醉不歸。”
雖然大早上喝酒,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在選擇是面對曾宏圖虛假至極的表演,還是面對美味珍饈的時候,蔣驚天與王明遠卻做出了同樣的抉擇。
對於曾宏圖,蔣驚天不得不由衷的說上一聲佩服,其僅僅這麼一跪,便將這可大可小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蔣驚天對其雖然頗為不屑,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曾宏圖是一個能幹大事的人。
……
在酒席之上,蔣驚天與王明遠也沒有逃過,曾宏圖虛情假意的極盡奉承之語。曾宏圖就像看不出蔣驚天與王明遠臉上寫得盡是厭煩一般,不停的吹捧著蔣驚天的戰績,哄抬著王家的威勢。
直到蔣驚天與王明遠實在受不了了,言明要單獨敘敘舊,曾宏圖才不情不願的離開了酒席。
不過這酒席的菜品卻著實不錯,不但很多菜蔣驚天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就連王明遠這個吃慣了美味珍饈的王家大少爺,都對這一桌子的美味佳餚讚不絕口。從這也可以在側面看出,曾宏圖為了巴結王家,到底花費了多少的心思。
宴席過後,蔣驚天與王明遠並沒有在曾家久留,當天就乘坐飛行坐騎離開了蛟龍城。
蔣驚天與王明遠共乘一騎,兩人胯下的是一隻名為大風的巨鳥,其速度之快,恐怕也就只有驢爺能夠與其匹敵了。
蔣驚天從萬獸城前來之時騎乘的那隻銅翅狂鷹,與這大風一,簡直就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