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歌舞之所以風格各異,是因為她們未免彼此衝撞,而故意為之的。
如此一來,蔣驚天便又改變了心的計劃。他原本是想要讓這些姑娘在曲藝之後拼書畫,但此時其卻決定,要在曲藝這一條道上一直走到黑。
一輪之後,這些女子所表現出來的才藝,可以說是不分勝負。
兩輪之後,六位姑娘的歌舞琴音,仍沒有出現過重複的跡象。
三輪之後,眾女胸妙曲,就好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般,表演的節目仍然是花樣翻新。
不過在第四輪的時候,終於有人露出了馬腳。只不過這露出馬腳之人,並非是那六位女子之的任何一位。而是那已經被蔣驚天劃分到安全區的十一位評委的一人。
其實在第二輪試的時候,蔣驚天就注意到了這位女子,因為其在點評她人才藝的時候,說話總是似是而非,含含糊糊。
說其是在表自己的意見,還不如說她是在總結她人的評語。在第三輪時候,她的點評依然如故,沒有任何新意,也沒有任何營養。
雖然說聽著是那麼會事,但細想下來便會現,其所說的除了重複她的觀點以外,便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含糊其辭了。
於是在第四輪點評的時候,蔣驚天果斷的讓這位女子第一個言。於是乎,在那六位女子還沒有江郎才盡之時,她就率先黔驢技窮了。
不過對此,蔣驚天卻並沒有多說什麼,還特意給了那女子一個臺階,讓她將此事給糊弄了過去。
但在接下來的活動之,這位女子可就成為了蔣驚天猛灌酒水的物件。
其他姑娘見蔣驚天對此女情有獨鍾,自然也是在那裡推波助瀾。於是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這位自認為海量的女豪傑,就這麼的在推杯換盞之間陣亡了。
蔣驚天哪管她是真醉還是假醉,逮到機會就將她身上的幾處重穴,全都給點住了。
當然,未免其他女子起疑,蔣驚天在點穴的時候,直接就裝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在那女子身上下其手,佔盡便宜。
於此同時,蔣驚天也在她的身上,徹底的搜查了一遍。雖說他沒有現任何的直接證據,但這女子手上握刀所致的老繭,和嬌軀上幾處撞擊所造成的傷痕,都在側面證明了她的身份。
最關鍵的是,蔣驚天趁其不能動的時候,測試了一下這女子胳膊的韌性。其可以肯定,此女子是習武之人,而且修為不低,已達了地階的層次。
尋到這一名細作之後,蔣驚天並沒有急著逃走,因為他還沒有弄清楚,那多出來的一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蔣驚天也無法肯定,大內侍衛就只安插進來了這一個內線。不過為了節省時間,其便果斷放棄了繼續用才藝試探,而是選擇了旁敲側擊。
“你們都是哪個青樓的啊?”
聽蔣驚天問起了自己的來歷,這些姑娘便開始七嘴八舌的回答了起來。
在這十六個人,其有五個是鳳鳴苑的,四個是萬花樓,四個是美人居的,至於最後三個則是千福閣的。
蔣驚天在聽過這些人仔細介紹了一番之後,才愕然的現,這些姑娘互相之間竟然全都認識,而且十分相熟。
其實這也並不怪,應龍城的高檔青樓就這麼幾家,在場的諸位又都是各自的頭牌,或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們之間雖不時常見面,但對方的名號,卻全都耳熟能詳。
畢竟應龍城的風流圈就這麼大,成名成腕的人,轉來轉去也就那麼幾個。
經這麼一說,面前這十六位姑娘的嫌疑,也就算是基本排除了,所以蔣驚天索性就直接問出了心的疑問。
“我記得之前只邀請了十六位姑娘進來,但如今怎麼變成了十七位呢?”
聽蔣驚天如此一說,在場眾女,立馬就有人主動回應道,“蔣公子,事情是這樣的。這位是我的好姐妹冬青,她是萬花樓的頭牌,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
但開青樓都是為了逐利,賣藝不賣身說白了也只不過是為了待價而沽而已。
冬青的媽媽給她標了一個天價,也就是說,只要有客人肯出超過這個價碼的晶幣,無論冬青願意不願意,她都得前去伺候。
她今天就是被一位叫做王恆泰的公子,給纏住了。這王恆泰是王家的遠親,仗著王家的勢力,沒少欺負我們各個青樓的姐妹。其對冬青妹妹,也可以說是垂涎已久了,總是前來騷擾。
在之前,他因為付不起冬青出閣的那個價碼,所以就算前來搗亂,也只不過是動動嘴皮子,在言語上佔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