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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聽著一個個手下不爭氣的嗚嗷亂喊,勃然大怒,“都特麼給我閉嘴!”

此聲之後,孫思危強行將自己的目光,從那兩張字據上挪開,然後深吸一口氣道,“孫某人今天輸得心服口服,咱們走著瞧。都特麼跟我走,別在這兒丟人了。”

言罷,孫思危便拿起史東平所畫的“猛虎下山圖”,走到了那匹驚意未退的戰馬之旁,狠狠的踹了它一腳,將其生生踢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孫思危這話說的雖是這匹戰馬,但聽在其隨從的耳,這些人卻全都本能的縮了縮脖子。

如今史東平瘋了,這幅“猛虎下山圖”,也就成為了他最後的絕唱,其價值雖然不能擬補,孫思危在糧草之上的損失,但卻聊勝於無,也算是挽回了一些損失。但還未等孫思危捧著畫卷,挑簾而出,驢爺笑嘻嘻的聲音,便又如跗骨之蛆一般,傳了過來。

“慢著,在走之前,先把賬結了。”

聽聞驢爺之言,孫思危身旁一人,立馬頗為不悅的反駁道,“你們可不要欺人太甚,字據上不是寫的很清楚嗎?所欠糧草在二十日之內還清,著什麼急。”

聞言,驢爺“撲哧”一笑,咧著大嘴叉子道,“我什麼時候說,讓你們還糧草了?我是讓你們把今天在這玩樂的賬,給結了。”

之前說話那人,聞言略一遲疑,然後再次還嘴道,“結什麼賬?叫的姑娘一共沒陪上我們半盞茶的工夫,點的菜更是一道沒上,你們還有臉要錢?!”

驢爺聞言,立馬就瞪起了眼珠子,“是你們自己選完姑娘,又讓姑娘下去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至於這菜,後廚都已經做上了,錢必須得付。你要覺得虧得慌,可以吃完再走,我現在就讓夥計給你上菜。”

面對驢爺的厲喝,那人被嚇得頓時一縮脖,孫思危見其如此失態,便滿臉不悅的道,“快走,別在這丟人。智,你把帳結了。”

說罷,孫思危挑簾而去,其手下也一個個耷拉著腦袋,魚貫而出。只留下那個名叫智的男子,和蔣驚天做了一下短暫的交涉,將今天的賬給結了。

蔣驚天本來是想與驢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但其見驢爺一個勁兒的對他使眼色,他也就只能順著驢爺的意思,狠宰了智一頓。直宰得其面容慘白,牙齒打顫,拿取晶幣的手,都開始微微的顫抖。

……

孫思危走了,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但蔣驚天心的疑問,卻還沒有盡數解開。

蔣驚天從頭到尾,都是距那匹戰馬最近,也是觀察它最為仔細的人。他在看著那戰馬驚恐的眼神兒之時,總是覺得其看的並非是驢爺手的那幅“猛虎下山圖”,反而好像是驢爺的臉。

孫思危還在的時候,蔣驚天不好詢問,但如今字據已經到手,其便再沒有什麼顧忌的了。

餐桌之上,眾多姑娘與蔣驚天和驢爺一起,品味著由孫思危買單的奢華大餐,心的感覺自然是爽到了極點。蔣驚天便趁著驢爺,這陣子心情不錯,出言詢問道,“驢爺,你畫的那幅‘猛虎下山圖’,用的到底是不是‘封天筆法’啊?”

一來,此事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二來,驢爺也是存心顯擺,所以其便一咧油漬麻花的大嘴叉子,為蔣驚天解釋道,“我哪會什麼‘封天筆法’,那畫之所以活靈活現,只不過是因為我在揮筆之時,將天地靈氣封印在了水墨之。

你別看這老虎威風凜凜,用不了三天,當筆墨靈氣全部散盡,其身上那股虎威便會隨之消逝。到時候,它也就只不過是一隻大花貓而已。”

蔣驚天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後,先是對孫思危深表同情的嘆息一聲,然後才繼續追問道,“驢爺,既然你不會‘封天筆法’,那又是怎麼將那匹戰馬,嚇得人立長嘶的呢?”

對此,驢爺倒是也相當坦然,“這有什麼難的,就在你回頭挑開門簾的時候,我用口型,和那匹戰馬說了一句話。”

蔣驚天聞言,一對眉毛都立了起來,“你和它說話?”

見蔣驚天驚駭如斯,驢爺頗為鄙視的瞟了他一眼,然後緩緩的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不是為了要和它說話,怎麼不讓你去搞只豬過來。不過這匹戰馬也是夠笨的,我說了兩遍它才聽懂。要是換做一頭驢,老子一個眼神,它便立馬配合的暈過去。”

“那你和它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我就和它說,這麼多人,都等著殺它吃肉呢。”

第396章兵變

孫思危回到孫家軍的第一件事,便是清點糧草,整頓軍紀。只不過不查不知道,一查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