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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的絕境。所以於情於理,他都要為羅子修爭取一下,將此事大事化小,至於小事化了,他就不敢期望了。

耿衝咳嗽了一聲,將眾人的思緒都從震驚之拉了回來,然後衝著蔣驚天,正聲道,“我這有一雙龍皮手套,就送給你了。至於今天之事,耿某不在干預,兩家關係到底如何展,全都在你一念之間。”

說罷,耿衝一甩手將這雙相伴他多年的龍皮手套丟給了蔣驚天,然後大步而去。

“耿叔,你不能走啊!”耿衝的身影漸漸遠去,無論羅子修怎樣呼喚,他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這手套一握在手,蔣驚天就知道其定非凡品,聽著周圍之人熙熙攘攘的議論之聲,蔣驚天才知道這龍皮手套原來大有來頭。這雙暗黃色,表面十分粗糙,溝壑滿布的龍皮手套,是耿衝的成名兵器,名叫擎天。品階為地階品,不但不懼水火,不畏刀劍,更能納天地之間的土系元素為己用,是一件不可多得珍品。

蔣驚天現在正需要這樣一雙手套,像這種偏門武器,並不是可以用晶幣來衡量的,這份大禮實在是太重了。別說蔣驚天捨不得,就算是他有心將這副手套還回去,耿衝也絕不會收回。耿衝之前好心相勸,現在又送了如此大禮,蔣驚天於情於理都應該給他一些面子。

“羅少,你若捨不得那房小妾,咱倆也不是沒有商量。只要你和我掰一次手腕,無論勝負,此事便就此揭過,如何?”

蔣驚天雖然承情退了一步,但他這是擺明了要廢羅少一條胳膊。羅子修面色陰狠,緩緩走到桌前,將右臂架在了桌子上,豪邁不羈的道,“來吧,不就是一條胳膊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還回來的。”

蔣驚天望著羅子修的右臂,撲哧一笑,然後淡淡的道,“羅少果然有種,你走吧,賭約之事一筆勾銷。我石龍隨時恭候著你的報復,不要讓我失望哦。耿前輩如此抬愛小子,你若不主動來惹我,我還真不好意再去找你麻煩。”

蔣驚天在要和羅子修掰腕子的時候,就在心決定,“只要羅子修伸出的是右臂,自己就放他一馬,也算是還了耿衝的情。他若伸出的是左手,那也就只能怪他自己倒黴了。”

蔣驚天的右臂雖然有傷,但並非就沒有掰斷羅子修胳膊的能力,他也是在給自己找一個放過對方的藉口。

羅子修表情一僵,不過很快就回過神兒來,譏諷道,“別以為你今天放我一馬,我今後就會饒你一次,你就等著承受我羅子修的怒火吧。我們走!”

羅子修轉身就走,僅剩的三名家將緊隨其後,可他剛走到醉仙樓門口,就被蔣驚天出言叫住了。

“等一下。”

羅子修轉過身來,滿臉的鄙視,“怎麼?後悔了嗎?拿刀來,我給你一臂就是了。”

旁邊的三名家將全都愣在了那裡,不知到底要不要將腰間的長刀交給羅子修。

“拿刀!”

三人噤若寒蟬,猶猶豫豫,最終還是羅子修親自出手,從其一人的腰間奪下一把長刀,滿臉狠辣的對蔣驚天道,“以我一條胳膊,毀去你石老二的名聲,值了!”

“鏘——”長刀出鞘。羅子修右手緊握長刀,刀鋒向左,一邊瘋狂的向蔣驚天叫喊著,一邊無情的向自己的左臂砍下,“我今天就要讓大家都認清你這張言而無信的嘴臉!石龍,我會一點一點的毀了你!”

在場之人,全都感受到了羅子修言語之的瘋狂,和誓死報復的決心。蔣驚天搖頭嘆息,然後隨手在桌子上抄起一個盤子,甩手擲了出去。盤子化作一道白光,正好擊在即將斬羅子修左臂的刀身上。

“當!”盤子落地而碎,長刀脫手而出,跌落他處。蔣驚天望著雙眼血紅,蘊含著瘋狂殺意的羅子修,輕聲道,“我就是想請羅少將手下的這兩條狗帶走,我石家可沒有為你養狗的那份餘糧。”

說罷,蔣驚天彎腰將拴在桌腿上的狗鏈子解下來,然後用力向屋裡一拽。達財、達運兩人,就受狗鏈牽引,從視窗飛了進來。蔣驚天眼疾手快,抬起兩腳,分別踹在兩人的屁股之上。

“哎呦。”

“哎呦。”

兩人受力改變了方向,正好跌落在羅子修的腳下,蔣驚天嗤笑一聲,然後揮手將狗鏈了丟了過去。羅子修死死的盯著蔣驚天,並沒有伸手去接,就任由兩條鐵鏈噹啷啷的掉在了地上。

羅子修神情激憤的向前踏了兩步,揮手向地上甩了一把晶幣,對著蔣驚天一字一句的道,“這是這些年石家為我養狗的賬,我羅子修不欠你石家一分一毫。”

羅子修轉身走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