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驚天冷笑一聲,“別說是你,就算是你那野爹羅寸來了,我也照樣是這樣一番言語。”
“找死!”
羅府家將終於有人忍不住了,拔出兵器,衝了上來。蔣驚天與羅子修現在雖然撕破了臉皮,但兩人心理卻都清楚,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絕不可以傷及對方性命。但手下一時衝動不聽攔阻,錯手將對方打成殘廢,還是可以諒解的,而且這也是羅子修想要的結果。所以羅子修只是應付了事的呵斥了一聲,然後便不停的對還未動手的家將使著眼色,讓其衝上去。
賓客四散而去,全都躲到了牆根底下,生怕被羅府的家將誤傷,福生、福臨更是被嚇得雙腿不停的顫抖,險些尿了褲子。蔣驚天自然不會懼怕面前的陣勢,羅府的家將雖多,但多是黃階四五品的選手,就連八九品的都沒有幾個,根本構不成威脅。蔣驚天把罡氣貫入酒樽,然後將其的酒漿向撲過來的家將身上一揚,那衝在前面的八九個人就頓時“撲通”倒地、痛苦哀嚎。與此同時,蒙翦也出手了,他身都未回,只是隨意的將手的酒樽向後一扔,就將一串人砸倒在地,疼得他們齜牙咧嘴。
見次場景,羅子修嘴角一抽,暗道今天碰上了硬茬子,急忙出言阻止。“住手,不得對石二少無禮!”
聞言,這被打得哭爹喊孃的家將全都向後退去,再不敢上前半步。羅子修原以為石龍只是一個繡花枕頭,論武功也就只會那麼三兩下的花拳繡腿,所以他就隨意點了一百來個禦敵無方、擾民有術的兵痞,想要噁心噁心蔣驚天這個石家二少爺。但以現在的情形看來,除非有真正的高手在場,否則就算是再多一百來個這個水準的家將,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