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摔倒在門檻之上。只見他左搖右晃的邁了兩步,然後緊緊的把住了門框,並回過頭來幽怨的望著羅子修,懇求道,“小的現在實在是……”
羅子修被趙三彪幽怨的眼神,看得脊背涼,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他再不敢直視趙三彪那委屈的樣子,更不願聽見他那粗獷卻又嗲聲嗲氣的聲音。
“別……廢話了。我也看出你有傷在身,不過我已經將話說出,要讓你與石二少切磋一下。現在你一招未出,就打起了退堂鼓,你讓我的臉往哪放。”
趙三彪此時心裡這個冤啊,但他又不能說自己剛才已經在暗捅了蔣驚天兩刀,便也只能哭喪著臉,追問道,“就一招?”
羅子修點了點頭,“就一招,今天你若不死。我羅子修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在之前的那一腳,羅子修就看出趙三彪的深淺,他此次許以重利,就是想讓其再去試試蔣驚天。若蔣驚天的情況,真如他想象的那樣糟糕,他便要不顧顏面,讓手下家將群起而攻之。
趙三彪乾咳了兩聲,為自己壯了壯膽,然後一瘸一拐的向蔣驚天走去。蔣驚天此時也在為之前的衝動而後悔,假若他並沒有應承下與趙三彪的切磋之事,那此時羅子修也就無法讓其來試探他。以羅子修貪生怕死的性格,在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前,他是萬萬不會將自己的小命賭上的。因為羅子修也怕這是蔣驚天設下的誘敵深入之計,他若驅使手下家將行兇,蔣驚天便可以以受刺自衛之名,對他痛下殺手。事後就算是羅寸親來,於情於理,都討不得半分便宜。
趙三彪緩緩逼近,石嫣然嬌詫一聲,就想要起身與之相鬥。
“坐下!”
石嫣然聞言一窒,不過還是不甘的坐了下來。蔣驚天探出左臂,將她頭上的金釵取下,突然大喝一聲,“趙三彪。”
趙三彪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當時就是一愣,不過就是這一愣的時間,便決定了他的生死。只見蔣驚天左手一揮,手金釵便化作了一道金光,準確無誤的釘在了趙三彪的咽喉之上。
趙三彪身體一滯,然後緩緩的轉過身去,愕然的看著羅子修。他努力的張著嘴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只可惜他已經再也不能從口吐出一個字了。
“噗通”一聲,趙三彪頹然倒地,鮮血一波一波的從他的口湧出。不到三息的時間,他就已經雙眼上翻,一命嗚呼了。不但是羅子修,在場所有的羅府家將,全都驚愕的睜大了眼睛。他們沒想到直至此刻,蔣驚天的戰鬥力仍然這般駭人。
羅子修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的恐懼。他的理智在告訴他,蔣驚天是在虛張聲勢,但卻仍沒有勇氣下令,讓手下這十幾名家將衝上去。他回過頭來,以目光掃了一圈,見他帶來的這些家將,全都被蔣驚天剛才的那一釵嚇得屁滾尿流,便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羅子修現在也看清楚了,他平日招攬的這些人,欺負欺負平頭老百姓還可以,可真遇到蔣驚天這樣的硬茬子,沒一個頂用的。
羅子修轉過頭來,又惡狠狠的剜了蔣驚天一眼,然後不甘的道,“我們走!”
見羅子修下令離開,這十幾名家將全都如獲重赦,也不等羅子修先走,就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蔣驚天輕咳了兩聲,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沉聲道,“等一下。”
羅子修聞聲止步,色厲內荏的道,“你想怎麼招?還想要我向你賠禮道歉不成?”
蔣驚天輕嘆一聲,然後搖頭道,“那倒不是,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想讓我手下之人,與羅少切磋一下。”
羅子修面容一僵,他自己有多少斤兩他自己知道。以他這三腳貓的功夫,也就能對付一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婢女罷了。他雖不知道蔣驚天要派出何人,但只要稍微習練過兩年拳腳之人,就能將他打得鼻青臉腫。與其遭人羞辱、留下一身傷痛,還不如主動認輸來得痛快。而且他更怕蔣驚天這切磋之舉,其背後掩藏著殺心。
羅子修眯著眼睛,想看透蔣驚天心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現在就隱隱有一種預感,在這西跨院,還隱藏著一位高手,蔣驚天一直沒有讓其出來,就是在等著此刻的到來。否則僅憑這幾個丫鬟,和兩個躺著不能動的病號,還真就不能拿他怎麼樣。
羅子修思來想去,最終還是認為為了這一時的面子,不值得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險。所以他便歪著腦袋,對蔣驚天冷聲冷語的道,“好,我羅子修今天認栽了,我認輸。”
蔣驚天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就猜透了羅子修的心思,不由得搖頭笑道,“羅少先別急,等看了我派出之人,再做決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