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記記的鐵蹄,是錘在他們的身上一般。
蔣驚天想要將生意做大,便需要先樹立自己的威嚴,否則其日後的麻煩,肯定少不了。但他見驢爺抓住一個士兵如此狠虐,還是有些於心不忍,於是便出言阻止道,“驢爺,人也打了,氣也出了,你就饒他一次吧。”
聞聲之後,驢爺一口吐沫吐在了那衛兵的臉上,然後四蹄落地,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之下,悠閒自得的走到了蔣驚天的身畔。
……
短暫的寂靜之後,蔣驚天率先開口,對那個想要呼喝手下硬搶的軍官,憨聲憨氣的道,“這位軍爺,你今天還想要硬搶了嗎?”
聞言,那位軍官本能的吞嚥了一口吐沫,回答道,“不敢了,不敢了。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牛爺、驢爺二位神仙,小的該死。”
說罷,這軍官就要自己掌嘴,蔣驚天見其如此,急忙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蔣驚天只為立威,如今目的已經達到,其也就沒有必要有意折辱他人了。
“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俺也不難為你了。”說著,蔣驚天一指那被驢爺海扁一頓,身體無傷,精神卻明顯受到了刺激的衛兵道,“只要你把他送回他的營地,今天的事情,俺就當什麼都沒有生過。”
那軍官聞言之後,急忙拜謝,“一定送到,一定送到,謝牛爺、驢爺高抬貴手。”
見其應承了下來,蔣驚天鬆開這軍官的手腕,對周圍色厲內荏的戰士道,“驢爺使的三十六路長拳,和七十二路彈腿,是你們孫家軍的必備科目,想必在場的諸位都練習過吧。假若你們誰要是能夠在這兩套拳腳上勝過驢爺,我今天就把野味賣給他。否則就必須得按照俺的規矩辦,哪來的,現在就回哪去。等俺開啟窗門做生意的時候,自然會派人去通知你們。你們誰今天還想吃肉,就站出來吧。”
蔣驚天說話的語氣,雖然憨聲憨氣,但在場之人,卻再沒有一個人將“老實人”這個詞,聯絡到他的身上了。
“不吃了,我們這就走。”
“那就不打擾,牛爺、驢爺了。”
“二位爺,我們再不敢來搗亂了,這就走。”
“……”
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這之前還喊打喊殺的衛兵,便一個不剩的蜂擁而逃。蔣驚天望著這些人奔逃的背影,露出了一絲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這些人將成為“吳二牛狩獵隊”免費的宣傳員,將這狩獵隊的牛、驢二爺的威名,遠揚到孫家軍的每一個角落。
其實蔣驚天隨身帶的這些食物,也足夠應付這些軍士不少日子的了,但凡事都是物以稀為貴,若是讓這些人覺得食物來得太容易,其便會漸漸不將蔣驚天這個“衣食父母”放在眼,與他的大計無益。
一眾軍士的身影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了在天地相吻的交界線處。蔣驚天扭頭望向驢爺,然後隨手從儲物戒指取出了一罈酒,遞給了它,“慢慢喝,我這還有不少。”
說罷,蔣驚天便在他一個個手下異樣的目光,走進帳篷休息去了。被蔣驚天安排在駐地負責迎來送往的,都是七營的老人,他們望向蔣驚天的目光,透漏出了同一個資訊,那便是“吳二牛變了”。只不過他們對這種改變,是欣喜還是失望,外人並無從知曉,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
日落西山,吳二牛狩獵隊的獵手們,一個個滿載而歸的回來了。隨著一車車糧食的傾倒,和野味的裝車,忙碌的一天,便又過去了。如今蔣驚天自立門戶,更與虎軍等十個軍營有交易上的往來,其自然不能帶領手下到虎七營去蹭飯。不過好在他這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不僅一眾佐料齊全,還沒有禁酒令,跟著他的兄弟,過得日子在軍營之,還要舒坦自在。
不過就算是吃飯,蔣驚天也沒有忘記為自己這狩獵隊,做出宣稱。他弄了一口大鍋,向其加了十罈好酒,不停的用火熬製,使酒香之氣,順風飄出好幾十裡。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將七八九三位營長的大駕,給迎來了。
老友前來,酒菜自然是可勁的吃,不過對這些東西的來路,和這會武術的驢爺,蔣驚天卻並沒有過多的介紹,其只是編了幾句瞎話,簡單的敷衍了一下。說這酒和佐料,都是裝在儲物戒指帶來的,而這貴重的儲物戒指,與會武術的驢爺,則是一位不知名姓的老爺爺,再教了他一套不知所云的功法之後,送給他的。
柴營長與九營長聽聞之後,不停的感概蔣驚天命好,只有八營長一個,滿臉寫的都是將信將疑,但其卻並沒有破壞眼前這和諧的氣氛,出言質問蔣驚天。
酒味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