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劇毒的解藥,所以便答應了他。但卻沒有想到,紀庭狠辣至極,他在給我服用的那顆毒藥上,做了手腳,使其毒性大變。
假若我不服用盜來的解藥,還能多活幾天,要是服下,兩者一綜合,就會使毒性變得更加的猛烈,旦夕之間,便會殞命。幸虧我為人機警,在紀庭死後,不但將他懷的解藥拿出來對了一下,還研究了那瓶毒藥,這才現了其的蹊蹺,知道其是想毒死我。
不過紀庭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八荒六合針法》,已在幾天之前有所突破,達到了第十針的地步。他這下毒的手法雖然詭異,但毒藥被他做過手腳之後,毒性卻有所下降。所以我便憑藉著“八荒六合針法”封住了毒素。而衛星辰之後暗害我那幾名師兄師弟之時,我正在閉關療傷,配置解藥。等我出關之後,他們就已經全部慘死。
紀庭打算先讓我為他療傷,然後再用解藥讓我毒性爆而亡,我又何嘗不想取他的性命。我本來的打算是,先依約給他拔除九根八荒六合針,待他放鬆警惕之時,趁機在這第十針和第十一針上,抹些毒藥。
但沒想到,還沒等我下毒,紀庭就突然難了。不過也幸虧他突然難,否則我還不知道我所練的《八荒六合針法》,第七針和第八針是反的,之後我要是以此法為自己驅毒,將必死無疑。可以說我命不該絕,也可以說是紀庭最後救了一命。
我這十幾年來,不踏出石家一步,不敢向嫣然表露身份,對於衛星辰,甚至是羅神通都倍加忍讓,就是因為我怕露出馬腳,從而暴露了身份。不過自從兩年前,我將《帝道至尊訣》上卷練至大成之後,在這萬獸城,便不再懼怕任何人了。
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我卻不甘心。我臥薪嚐膽十餘年,一定要將我應得的,奪回來!”
蔣驚天與衛星辰等人,都以為厲若海口的“應得的”,是《干戈劍訣》上卷,只有司馬蝕玄一人知曉,他說的是一個人,而不是物。是紀庭,曾經在信所寫,答應許配給他的石嫣然。
果不其然,厲若海將目光轉向了石嫣然,並從儲物戒指之,取出了一個封已經有些泛黃了的信件。“嫣然,這是你父親的親筆信,你看看吧。”
石嫣然愣如雕塑,對厲若海的話,充耳不聞。
“好,既然你不看,那我就讀給你聽!”
正在厲若海要拆開信件,將其讀出來的時候,衛星辰卻突然出言打斷了他。“慢著!你先說清楚,這神兵干戈,你是如何得來的?”
厲若海剛剛積澱起來的柔情,被衛星辰的一句斷喝,盡數驅散。其扭過頭來,滿臉兇殘的道,“老匹夫,你如今都這副模樣了,還惦記著神兵干戈?我勸你還是少知道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說。”
司馬蝕玄的話,明顯要衛星辰的有分量的多,只是一個字,便讓厲若海立馬收起了恐嚇之詞,乖乖的道來,“要說紀庭這藏東西的本領,當真是匪夷所思。若不是我狠他入骨,打算將其挫骨揚灰,恐怕就是找上一輩子,都尋不到這神兵干戈。
我當初純屬是為了洩憤,才刨開了他的肚子,但沒想到卻有意外的收穫。他竟然將裝有天階神兵的儲物戒指,藏在了自己的腹腔之。紀庭不愧是我的師父,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對所有的人,都能狠下心來。就憑這一點,便夠我學上一輩子。”
這次司馬蝕玄的雙眸,便再沒有前幾次那般的犀利了,他也與蔣驚天等人一樣,以為厲若海是對自己狠不下心來,沒敢如紀庭那般,將神兵藏於體內。但殊不知,厲若海所欠缺的是最後的半句,“對所有的人,都能狠下心來”,或者是說,他對石嫣然不夠狠。
其實在現神兵干戈的第一時間,他便依葫蘆畫瓢的刨開了自己的左臂,將那儲物戒指種在了裡面。這也就是衛星辰在石府苦尋十幾年,就連老鼠洞都翻了五六遍,最終還是一無所獲的原因。
“神兵干戈被你藏在哪了?”
厲若海望著情緒近乎失控的衛星辰,緩緩的抬起了左臂,戲謔的道,“就在這裡。”
厲若海如實的說出了干戈的所在,但所有人卻都將此話,當成了玩笑,包括司馬蝕玄在內。
衛星辰聞言想要作,但司馬蝕玄淡淡的氣勢,卻將其壓得喘不過氣來,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星辰,不要這麼大的火氣,天階神兵這種東西,受命運所控,有德者居之,並不是能夠強求的。”
衛星辰聞言也冷靜了一些,然後忿忿不平的對厲若海道,“你強奪了干戈又如何?就憑你的德行,恐怕早晚會被其所累,